“四爺從軍學會了一些武功,今日我看你還怎麽威風。”林雪站在一旁滿心歡喜,就等著看林惜言出醜。
林惜言聽了瞇了瞇眸子,林玉在林丞相眼中可是命子,所以丞相定然不會讓他冒險,明麵上去參軍,實際上肯定沒上戰場,至於功夫,肯定也是不堪一擊。
不得不說,林惜言猜的太對了,林玉沒去戰場,而是在林丞相準備的小院中藏著掖著。
眼瞅著那紅張揚的鞭子,勢如破竹的朝著林惜言上襲去,景春和若水急忙衝了過來,原本這一擊,林惜言很容易就可以躲過,但是為了護著兩個丫頭,的手臂還是被打中了。
林玉鞭子雖然揮舞的毫無章法,但是用的力氣卻是十足,不一會兒林惜言的手臂就紅腫了起來,依稀還能看見。
“四爺威武。”林雪見林惜言了傷,開心的一口一個爺,十分努力的加油起哄。
“小姐。”景春和若水見了擔憂的輕喊了一聲。
林惜言擺了擺手,示意們自己無事,隨後便讓兩個丫鬟退到了一邊。
“沒想到你還能忍。”林玉沒有聽到想象中的慘,十分的不滿,再接再厲的朝著林惜言揮了過去,“本爺到看看是你骨頭,還是鞭子。”
林惜言不耐煩的皺了皺眉,看來有必要讓眼前的二愣子吃些苦頭,讓他知道什麽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趁林玉沒留神,林惜言一個箭步衝了上去,搶過了林玉手中那紅長鞭。
“林惜言你竟然會武功。”林玉對於林惜言的暴起,表示不可思議。
看著屬於自己說完長鞭,被林惜言拿在手中,林玉沒有毫的害怕,因為在他的認知中,沒人敢傷害他。
可惜林惜言就是一個特殊的存在,隻見林惜言一點憐惜之意都沒有的賞了四爺一頓鞭子。
站在一邊的林雪見了,生怕林惜言也不放過,所以很沒骨氣的跑掉了,無論四爺怎麽呼喊,都沒有回頭。
“林惜言你快住手。”林玉痛的扯著嗓子吼道:“父親是不會饒了你的。”
鞭子停了下來,林玉眼中閃過一抹希冀,原來這個人害怕父親,“放過我,我就不告訴父親。”
聽到著令人無語的威脅,林惜言了手腕,嘲諷的說:“四爺誤會了,就算當著丞相的麵,我也照打不誤。”
說著林惜言把鞭子遞給了景春,隨後扭頭接著對林玉說:“我停下來,隻是因為打得手腕疼。”
“景春,替你家小姐我打一會兒。”林惜言著手腕坐在木製的椅子上,滿眼趣味的看著。
景春拿著長鞭的手在不斷的抖,猶猶豫豫的不敢下手,最後在瞥到若水再給小姐包紮傷口,終於鼓起來勇氣,咬著牙揮出了氣勢如虹的第一鞭。
不過有點可惜,居然打偏了。
林玉還來不及慶幸,第二鞭接著揮了過來。
臨陣逃的林雪不算很愚蠢,第一時間去稟報了丞相。
丞相趕慢趕的朝千言院跑去,這是頭一次他覺得林惜言住這麽遠有些不方便,等他趕到的時候,林玉上價值不菲的錦緞綢,已經破爛不堪。
“丞相大人來的有點慢啊!”林惜言皮笑不笑的說到。
站在大門口,一直在大口吸氣的丞相,滿頭黑線,雖然命子被打,他很憤怒,但是眼前的這個惡魔,他暫時惹不起啊。
似乎是對林丞相的沉默有些不滿意,林惜言挑了挑眉,景春便繼續敬業的鞭子。
“爹,救我啊爹。”林玉已經沒有了為四爺的狂傲勁頭。
林丞相看著被自己捧在手心的乖兒子,到這種待,心中的怒火越來越旺盛,他等著渾濁的眼睛說:“住手。”
林惜言他不能,但是鞭打他兒的賤婢一定不能饒恕,林丞相想著看向林惜言說到:“惜言,玉可是你唯一的弟弟,你就放了他吧!”
林惜言挑了挑眉,沉聲說道:“景春繼續,我沒說停,就不能停。”
這毫沒有把丞相看在眼裏的話,讓林丞相不負眾的黑了一張老臉,“林惜言你被太過分,這裏是丞相府。”
“我知道這是丞相府。”林惜言臉上的笑容,帶著一種讓人發的寒意,在丞相驚恐的注視中,緩緩的近,“不過我說過,惹到我的,後果要自負的。”
“難不你還敢對你爹手不?”林丞相仗著自己父親的份,開始對林惜言吹胡子瞪眼。
林惜言無語天,“林丞相還知道自己是我父親啊?”
這話中的嘲弄,讓林丞相紅了臉,雖然他對林惜言不聞不問,但是從仆人的話中可以看出,以前的境,是有多麽糟糕,但他仍舊選擇了沉默。
“你說吧,要怎樣才放過玉。”林丞相活了四十多年,混跡場二十年,從來沒想到會有一天栽在一個娃娃上。
“放過他?好說,讓給他給我道歉,還要拿出一些讓我滿意的誠意。”林惜言挑了挑眉。
“我答應。”林丞相還沒來的及權衡利弊,琢磨一下林惜言到底在想什麽,林玉就慌不擇路的答應了。
林惜言揮了揮手,“景春可以了。”
林丞相趕派人扶起了林玉,準備離開,但是被攔住了,但不等他說話,耳邊便傳來了林惜言如風鈴一般清脆悅耳的聲音,“道歉的誠意我們先談好了,你們再走。”
林丞相和林玉氣的差點都要吐了,“惜言,我們都是一家人,難道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了嗎?”
林惜言很誠懇的表示,信任那種東西從來就沒有過。
萬般無奈之下,林玉咬牙答應了林惜言賠償三千兩黃金的契約,還其名曰神損失費,還當著眾人的麵讓他簽字畫押,原本重傷沒有昏迷的林玉,此時妥妥的被氣暈了。
壞人倒黴,林惜言心裏那一個開心,不過接著後麵又來了一個更令人開心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