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獨子,那個小霸王當真是王家的子嗣嗎?或者哀家換句話問,王家真正的后代還有哪些。”
“哀家可不是一個你想欺騙就一定能欺騙的人。姓胡的,那王家的小霸王若是死在哀家的手中,你會如何?”
胡大人的瞳孔果然瑟了多次,拼命地咽了咽口水,還以為沒有人發現他的異常。
蘇靈婉似笑非笑地看著胡大人那故作鎮定的樣子,又看著胡小姐的神,微微抬手。
“去將王老爺帶過來吧,哀家也讓他近距離欣賞一下胡大小姐的風姿。”
護衛剛去王老爺所在的牢房說完,王老爺就跌跌撞撞地從里面跑了出來。
“皇太后娘娘手下留!您想知道什麼消息,草民定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蘇靈婉并沒有接話,而是繼續盯著胡大小姐看。
“胡大小姐還真是好福氣,這麼多人都為了你的安危提心吊膽呢。只是怎麼回事呢?只有你自己的親生父親不將你當回事。”
“難道是你的父親對于你平日放不羈的作風給氣壞了,不打算拯救你了?”
“還是說,胡大小姐這麼多年都在同一個完全不悉的人父親,實則你本就不是他的孩子?”
胡大小姐此時的神也難看了幾分,不敢相信自己的父親竟然真的無于衷。
明明這麼多年不管自己做什麼,父親都會盡全力滿足。
哪怕是自己捅了各種各樣的大簍子,總有父親在背后默默幫助解決事的影。
胡大小姐的視線一直在胡大人的上,胡大人有些張了。
卻不想一旁的王老爺率先開了口,聲音里滿是忍的痛。
“明珠,你是我的明珠,不是胡賊的明珠!”
“若不是他搶走了你,又怎麼會有這麼多豪商默默無聞,不計回報的幫助他!”
“若不是因為他控制了你,父親又怎麼會投鼠忌,只能助紂為!”
“父親這麼多年做的錯事,惹下的禍患不知凡幾。可父親雖然心中悔恨,但也沒辦法。”
“哪怕父親知道那些事都是錯的,那些人都是無辜的,父親也沒有辦法。”
“畢竟,他們的命對于我來說一文不值。但你,是父親一輩子的牽掛。”
說著說著,王老爺咬牙關,冷冷地將視線掃向胡大人的方向。
“今日,我王家不會有任何反叛和瞞,必將這麼多年做過的所有事悉數代清楚。”
“至于你,會面臨多大的危險和挑戰,不在我的考慮范圍之。”
“姓胡的,紙永遠都包不住火的,總會有的一天。那些年我你掣肘,如今就讓你一下這樣的威力有多大!”
胡大人的眼睛瞪得老大,只因為王老爺的一句話。
“草民的書房書桌下面有一個暗格,里面藏了一整箱的黃金。將那一整箱的黃金搬開后打開暗格,里面有兩個賬本。”
“那些賬本里面都是這麼多年,草民和胡知府之間的私下易,還有草民查到的,別的商戶人家與胡知府之間的易明細。”
“徐家的那些人,也是姓胡的幫手。徐家人都不是大盛人,就連從前的安國人都不算。”
“徐家只有如今的徐老爺和他活下來的兒子們像是大盛人。那些明顯是異國長相的孩子們,不分男都是早夭。”
“他們暗暗做下多傷天害理的事,草民不知。可草民知道他們背地里沒作惡!”
“不管是二十年前的私鑄假幣案,還是十八年前的販賣人口案,亦或是十五年前的軍隊凱旋作假案。”
“還有十四年前借著八皇子手送人給先帝爺,十二年前幫著南疆大越國三公主拿到蠱毒和藥材,都有他的影!”
“皇太后娘娘,草民所言句句屬實。若是皇太后娘娘不相信的話,可以派人去查!”
“草民只有一個請求,請求皇太后娘娘饒草民兒一次。年紀尚小,好生引導必然是能改邪歸正的。”
“皇太后娘娘,草民的府邸但凡有人懷上男胎或是生下男胎,都活不過三天。”
“唯一的那個嫡出之子,也不是草民的兒子,而是胡知府的兒子!”
“他把草民的兒抓走控制起來,不好好教導。卻要求草民好生養育他的兒子,食住行都是草民負責!”
“就這樣了他還不滿,看上了草民庶出的兒,不管草民的兒多大,都要送到他的府上去。”
“有一次草民沒舍得兒,他就命徐家父子上門來搶。草民的兒才六歲啊!就被那對禽給糟蹋了啊!”
“草民的那個庶如今還活著,只是被送到莊子上去靜養了。這麼多年依然臥床不起,整個人瘦的像是羽一樣。”
“就連吃食都不敢多給,只能用熬得稀稀的粥或是菜粥吊命。”
“草民愿意用自己的命去揭發他,只求皇太后娘娘能夠放過草民的兒,放過草民的全家!”
蘇靈婉沒想到,這里面竟然還藏著這樣大的。
原本還以為王家的人和徐家的人一樣,都不是什麼好餅才會走到一起去。
如今看來,可恨之人有一些的確是有些可憐之的。
不過這胡大小姐到底是不是他的親生兒,王家那個小霸王是不是胡大人的兒子,還得進一步取證才行。
蘇靈婉知道滴認親這東西不靠譜,且還有魔窟的儀種類十分齊全。
做個親子鑒定而已,又用不了太長的時間。
蘇靈婉的人手也是相當麻利的,就連黃泉和碧落都能當半個護士用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蘇靈婉和盛譽誰也不說話,等待著結果。
而王老爺和胡大人兩個,此時則是互相看對方不順眼。
又因著胡大人是被完全固定住的,王老爺只能被挨打。
蘇靈婉和盛譽也沒有讓人攔著,王老爺上沒有任何兇,也不是一個會武的人,打不死他的。
兩個人默默的看著熱鬧,直到碧落嚴肅著一張臉,從外面快步走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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