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灼要是死了，那還有利用價值嗎？

既然還有用，那麼就證明姜灼一定還活著，否則利用威脅誰？

而從面前這人夸聰明的話來看，也更加確定了姜灼沒死的事實。

深呼吸，閉上眼睛。

還好，姜灼沒死就好！

“不過你就真的一點都不怕？你不想知道我是誰，又要對你做些什麼嗎？”

男人不懈又問，似很不喜歡這無所謂的態度。

但程司司，還是不準備接話。

他蹭的站了起來，語氣陡然變得冷，“最好你能永遠這麼無所謂，我倒要看看你這骨頭有多，一會兒你要是哭出來一聲，我保證會再加大力度對付你。”

聽到這里，程司司又睜開眼睛。

抬眸向上，看見那個男人戴著一張白的面。

從聲音上聽，他應該是個非常年輕的男人。

他不敢臉，倒是又給程司司提供了一個或許有用線索，那就是肯定認識他，即便不認識也一定見過，戴上面是怕暴份。

但也只是猜測，或許他就是單純的怕萬一被逃出去，以后會給他帶去麻煩。

可依舊只是看著他，知道即便說的再多，他也不會放了。

那又何必浪費口舌。

至于怕不怕，能不怕麼？

怎麼可能不怕，但就算哭的再撕心裂肺，也只是白白浪費了力。

而且，現在因為車禍仍然發虛，全無力，疲累的很。即便怕，又希怎麼樣，撒潑嘶吼求他放離開嗎？

“好！”

男人冷笑著退開兩步，搖頭又道：“你不怕，那我就看看姜灼他怕不怕，看著自己最的人被很多男人一起**，我不信他會不怕。”

這話，也的確刺激到程司司了。

只是室線太暗，看不出酸發紅的鼻尖。

“尤其……”

男人故作神的又是一笑，繼而繼續刺激。

“這個房間，就是當年姜灼他媽活活被折磨死的地方，我聽說因為他媽的事，他了很大的刺激。如今同樣的地方，同樣他最的人再次在這里被折磨，我真是迫不及待想看看他的反應呢。”

說完，他冷哼著甩手至后，負手而立。

“我啊，最喜歡看被人痛苦的樣子，越痛苦，越腥，我就越興。程司司，我會把你辱的樣子拍視頻，一段，一段的發給姜灼看的。”

“哈哈哈，想想，真是有趣。”

不行！

程司司心頭發涼。

姜灼他，不行的，他怎麼可能承得了？

而且他還病著，要是再讓他看到這個曾經最讓他痛苦的地方，讓他看到……那不是要他死嗎！

此時，男人已經踏出門外，拉過鐵門關上了一半。

“等一下！”程司司還是開了口。

門口的人作一停，饒有興致的樣子，“你到底還是怕了？”

可程司司卻答非所問說：“你…可以讓我辱……但別把…別把視頻發給他……”

簡單幾個字，卻幾乎用盡了全力。

知道被很多男人…意味著什麼，那是對一個人最大侮辱。

可盡管如此，仍然寧愿讓自己獨自承這份痛苦。

只要姜灼別……死！

可男人不屑的言辭，將的心打懸崖。

“我折磨你就是為了刺激姜灼的，不給他看，怎麼刺激他。誰讓他你的要死要活的，我聽說他們從車上把你們分開的時候，費了很大的勁，姜灼就是昏迷了也要保護你不松手，嘖嘖嘖……”

“哼！”

他似覺得鄙夷，冷冷一笑。

隨即重重關上鐵門，上了鎖。

屋的程司司漸漸的一團，抱著自己。

如果，注定無法改變結果的話，那……

“你要為我報仇。”

“姜灼哥哥，你不能失控發瘋，你更不能死，你要理智冷靜，然后為我報仇，要幫我…報仇……”

說到最后，語氣變啜泣。

*

帶著白面的男人沿著一條長長的臺階走了上去。

地下室，連通某個房間。

門一推，呈現出一個明亮潔的房間，與下面的漆黑臟污完全不同。

房間，還坐著一個瑟瑟發抖的人。

“姐姐，你怎麼起來了？”

面后的男人甜甜著姐姐，手摘下面，出的那張臉正是孟梵。

坐在床前凳子上的姜昕，看見他抖的更加厲害。

站了起來，怕的腳都不知道該往哪兒站。

孟梵把面往地上一丟，笑瞇瞇朝走去，一面又說：“姐姐，你不老實哦，又騙了我一件事。”

聞言，姜昕心跳加速，過度張讓發白。

“什、什麼，我沒有騙你。”

“沒有？”孟梵停了停，做出無辜的表，“我記得是姐姐你親口說程司司膽子小，不嚇的。可是……”

他眼睛一瞇，繼續往前。

“可是剛剛我看那程司司明明膽子大的很，不哭不鬧，一點反應都沒有，可見和姐姐說的是不一樣的。”

他停在姜昕跟前，抬起手蹭了蹭的臉頰。

驚恐的栗，卻不敢。

因為知道，但凡有一點點的抗拒，迎接的就是非人的折磨。

“你、你、你要對司司做什麼？”

“沒什麼，就是找幾個男的***，然后發視頻給你大哥而已。”

姜昕一聽，當場就流出了眼淚。

面前這個男人怎麼會這麼狠毒，那種事對他來說，僅僅不過是句輕飄飄的“而已”？

“哭什麼？”

孟梵作溫的給了淚，上的話卻如同寒冰刺骨。

“姐姐你還有力為哭？你騙了我，我還沒懲罰你呢，別現在就哭干了眼淚，一會兒哭不出來了。”

不了了，眼淚越流越兇。

果如孟梵自己所言，見到別人痛苦，他就會興。

轉從床頭柜里拿出了一只帶著鈴鐺的項圈，扔在床上，指著道：“姐姐乖，把它戴上。”

姜昕恐懼的連搖頭都不敢，而當孟梵嫌棄作慢的目掃了過來，就條件反似的，不敢耽擱片刻，躡手腳靠近床邊，拿起了項圈。

更準確的說應該是狗項圈。

孟梵就是要當一條聽話的狗，呼之則來揮之則去沒有自由權利的狗。

“姐姐，戴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