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天之后劉恒發現,還真是沒有要問的了。
于是劉恒提前知道結果的希徹底落空了。
哎,只能按照那小沐子說的,乖乖等幾天,看結果了!
第二天楚梟又出門了,王爺出門不稀奇,稀奇的是他又帶上沐子言了。
與上次不同的是,這回王爺坐的是馬車。
與上次相同的是,沐子言還是騎的小驢。
這只小驢都快要的專屬坐騎了!
有驢騎沐子言其實就該慶幸了,好歹沒讓徒步走是吧?
騎在小驢兒上的沐子言就連他們今天要去哪里都不知道,楚梟只讓跟上,也沒告知一聲,問他也不答,只好傻乎乎地跟著隊伍走。
其實靖王殿下今兒個肯定也是沒什麼要事的,現在就好比是靖王殿下養的寵,他有事的時候就把養在家里,等他閑了才有功夫來溜溜。
我有一頭小驢啊我每天都要騎~~
沐子言的小驢邁著愉快的小步伐晃悠悠地前進著……
忽然一個人影從路邊沖了出來,直接沖到了沐子言小驢的牽頭。
“哎喲!”
那人一聲。
而驢也發出了一聲嘶鳴。
雖然兩邊都了,也確實是撞上了,但實際況并不嚴重。
這小驢走得那麼慢,真撞上了什麼那也沒多大力道啊。
可是眼前被撞的人顯然不是這樣的,他撞完直接摔地上去了……
沐子言看傻了眼。
這是被瓷了吧?
這一定是被瓷了對吧!
沐子言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那被撞了的人的模樣,又一伙人便風風火火地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并且是直接將楚梟的隊伍給攔下來了。
馬車停了,楚梟想不被驚都困難了。
于是他從馬車里面探出頭來,朝著引發的罪魁禍首——沐子言的上看去。
沐子言覺自己很無辜啊,還沒有想明白為什麼自己一只晃悠悠的小驢怎麼能撞到人,場面就已經變這樣了。
行云流水一氣呵,想沒點謀論都困難啊!
這時候,對面走出來一個沐子言也認識的人——瑞王楚鄴。
“三弟,怎麼是你呀!”楚鄴走過來,一副很驚訝的反應。
“發生了什麼?”楚梟一副局外人的模樣。
“也沒什麼事,就是本王的這位得力下屬被你的這個小太監給撞了,好像還傷得不輕啊!”楚鄴看了看沐子言,然后又看了看那已經被他的人扶起來的“害者”。
瑞王的人已經在給那位了傷的人包扎了,至于到底傷得怎麼樣,沐子言是沒有機會看清楚了,不僅沐子言沒機會,靖王府的人都沒有這個機會。
楚梟的眼睛瞇了瞇,然后很淡定地問楚鄴:“皇兄覺得此事當如何?”
楚鄴好似就在等楚梟問這句話似的,聽他這麼問,便回答道:“三弟的人品大哥是知道的,那自是沒話說,所以這事肯定不怨三弟,但這事兒吧,總要理,我這下屬如今傷了,若是本王不替他討回個公道以后本王手下哪里還有人肯為本王做事啊,所以大哥在這里肯定三弟將這犯事的小太監給本王來理,不知三弟意下如何啊?”
楚鄴這話一出,不知的人納悶了,知的瞬間就明白了。
不知的,比如劉恒,比如其他靖王府的人,比如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
知的,比如沐子言,很快就從瑞王的這番話里面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了。
就說瑞王怎麼傻乎乎地派人來這兒瓷呢,要楚梟的霉頭,也該往楚梟的馬車上去撞啊。
因為這瑞王今天的目的不是別的,正是。
瑞王這麼做當然不可能是因為得罪了他,他們倆都沒什麼集。
最合理的解釋便是師兄梧在這其中起到了關鍵的作用。
師兄既然答應了會想辦法救出來自是不會食言的,但直接管楚梟要人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楚梟不是個好忽悠的人,加上他表現出來的對于梧并沒有多大興趣的樣子,梧這塊招牌在他這里基本沒什麼太大的作用。
但是瑞王就不一樣了,不是沐子言小看了瑞王,而是瑞王表現出來的,確實要比楚梟“單純”得多,也好忽悠得多。
瑞王最近手底下有些個麻煩事,正愁不知道該如何圓滿收場,師兄愿意施以援手幫他出謀劃策,并且提出了一個對瑞王來說并不是什麼難事的請求來,瑞王自是很樂意答應的。
瑞王安排了剛才的這一幕,然后“合合理”地向楚梟討要了,只要把人要走了,回頭就說給打死了就。
橫豎對于他們這些王爺來說,一個小太監的命一點兒都不值錢,給了也就給了,死了也就死了。
犯不著為了一個小太監把事鬧大,這可是在京城的大馬路上,要是鬧大了,搞不好就會傳到皇上的耳朵里。
瑞王一點兒都不用擔心事搞大,即便有人懷疑他是故意瓷又如何?他只是討個小太監來罰,又不是在刁難楚梟,沒人會覺得他這做法有什麼過分的。
正在對此心中有數,瑞王才會放心大膽地來做這件事,當然不排除這里面有他師兄的指點。
總之沐子言現在的境非但沒有一點危險,而且非常期待自己能被瑞王給抓走!
當然這份雀躍沐子言是堅決不會表現在自己的臉上的,越是關鍵時候演技越是要好才行,不然豈不是辜負了師兄的一番心準備?
楚梟在聽完瑞王的話之后沉默了一會兒,視線還往沐子言的上瞟了一眼。
在他看沐子言的時候,沐子言垂著頭,一臉的無辜,十分符合此刻需要扮演的形象。
大家都在等楚梟的反應,他這副不不慢的樣子看得其他人心里面百爪齊撓。
“三弟?”瑞王有些不耐煩了,試探地了一聲。
楚梟悠悠然一笑,“這小太監不懂事,該罰。”
“哈哈哈,三弟果然是明事理的人!”瑞王喜上眉梢,沒想到先生拜托他辦的事竟然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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