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大了整整十五歲,故而不可能跟一個小娃娃玩到一起去,但卻是極照顧的,有什麼好的都是拿來給的。
沐子言沒有兄弟姐妹,只有一個義姐沉沙,兩位師兄便是親哥哥一般的存在。
不對自己的哥哥好對誰好啊!
“王爺您有什麼吩咐盡管說,小的一定都盡力而為。”沐子言很快就進角了。
呵,學得倒是快的。
其實楚梟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和沐子言做這易,就算沒有這一易,他讓他干嘛他還是得干嘛,即便臭著臉他也還是得照做。
明明是為了讓他難來著的,卻不知道為什麼想要看他殷勤討好自己的樣子,而不是不不愿一臉怨懟的模樣。
“本王寫了這麼長時間,肩膀有些酸疼。”楚梟說著在椅子上面坐了下來。
這意思是要沐子言過去給他肩唄。
沐子言立馬照辦,走到楚梟的時候,雙手放到楚梟的肩膀上,給他了起來。
沐子言給人肩膀肯定是舒服的,準地知道該往哪里使勁,而手上的力道也是夠的。
跟之前的懶行為不一樣,沐子言這回是牟足了勁的,毫沒有懶。
楚梟很這雙小手在他的肩膀上的覺,明明是一雙看起來很的小手,起來卻是很有力道的樣子。
其實這并不是沐子言第一次給楚梟做按,之前做給他過,不過的是他斷掉的手腳,為的是給他通經絡,讓他康復得快些。
那時候上去很很疼很難的,楚梟被沐子言得冷汗直冒卻是一聲也沒吭。
那段時間沐子言給楚梟用了一整套的康復治療,每日有針灸和按,還有服的藥和藥浴,一樣都沒,當然還有他自己的勤加練習。
在楚梟的康復起來的時候,兩人的關系緩和了不,兩個月的時間相下來,沐子言雖然言語調戲他,偶爾也對他有些輕佻的作,但也就點到為止了,沒有再做更過分的事了,加上沐子言確實治好了他的,楚梟對沐子言的敵意便也消退了不。
可就在這個時候,出了件事。
沐子言忽略了家里最不穩定的因素——沉沙。
沉沙雖然不親近楚梟,卻也是每天都在關注著楚梟的狀況,只盼著楚梟快些好了可以跟沐子言生寶寶。
可是左等右等楚梟還沒有和沐子言生寶寶,沉沙就著急了,于是跑去找府里的何大夫。
沉沙問的是,要怎麼樣讓一個不行的男人生寶寶。
沉沙說的“不行”和何大夫理解的“不行”是兩個意思。
何大夫就給沉沙煎了一副藥——其實是巨補巨補的壯藥。
沉沙二話不說拿著藥直奔楚梟房里,進門直接抓著楚梟,掐著他下就把一整碗藥灌進了楚梟的肚子里。
當時的楚梟已經可以下床了,但是手腳并不利索,走路都很艱難,哪里是強壯武功卓越的沉沙的對手啊。
沉沙灌了藥就跑了,什麼話都沒跟楚梟說。
楚梟一開始不知道沉沙給他喝的什麼藥,但沒多久的反應讓他知道了。
楚梟不疑有他地認為這是沐子言在背后指使的,于是和沐子言剛剛建立起來的那一點點信任瞬間崩塌。
等沐子言再來的時候,楚梟已經用紅彤彤的眼睛惡狠狠地瞪著了。
沐子言已經知道“補藥”的事了,此刻見楚梟躺在床上,被子蓋的嚴嚴實實的,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好在壯藥不是春藥,只是讓人了些,不會剝奪人的理智,忍一忍就過去了。
當然這一晚上楚梟不會很好過,有些生理反應是他抗拒不了的。
所以后來沐子言聽韓越銘說起楚梟的是不是有問題的時候,沐子言就想起了那天晚上,懷疑是不是那天晚上給憋壞了的。
“你在想什麼?”楚梟發現沐子言著著就走神了。
“啊……沒……沒什麼。”可不能讓他知道自己想起了他被灌了壯藥的那天晚上的事。
沐子言趕收回思緒,專注到給面前的男人肩的事上來。
“可以了,去打水給本王洗腳。”楚梟道。
洗腳?
沐子言看了看外頭,這還是大白天呢,靖王殿下你就要洗腳?
“本王就要現在洗,有問題?”楚梟冷冷地說道。
“沒問題,沒問題!”沐子言咧一笑,不就是要洗腳嗎,洗澡都給你洗過,本爺還有怕的?
沐子言聽話地打了水,放在楚梟的跟前,還很心地試了水溫,然后才把楚梟的鞋子給了,把他那兩只大腳擱進了水里。
這事兒其實屈辱的,不過沐子言的接能力很強,的眼界沒有那麼狹隘,不覺得給人洗個腳或者被人使喚了就是什麼天大的事,早年隨師父師兄們一起走南闖北,跟著看了很多世態炎涼,也見過許多在京城中生活的人們不曾見到過的人和事。
人生百態,生命無常,沐子言覺得很多東西在生與死面前都可拋棄,有時候人為了活下去為了吃飽飯,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都不可怕。
楚梟看到那兩只白的小手在自己的腳,他的手怎麼這麼小?跟他的腳一比,簡直小得不可思議。
楚梟的腳被這雙細細的小手弄得的,不是腳,而是心尖上的某一的,有一種說不出是舒服還是難的覺。
真是一點都不像男人,除了……楚梟看了一眼沐子言的部,那里什麼都沒有,不僅是看著什麼都沒有,著也是什麼都沒有,毫無疑問是男人的。
“如果給你口塞兩個包子,再給你換上裝,說不定還真像個人的。”楚梟忽然調侃沐子言道。Μ.166xs.cc
“王爺說笑了,皮相是天生父母給的,男生相非我所愿,卻是改變不了的事實。”沐子言回答道。
這話答的很練了,因為楚梟絕對不是第一個評論男生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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