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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個太監做王妃》 第56章妥妥的血虧

男生相又不只這一家,沐子言可不會因為有人說人就膽戰心驚地怕自己的被拆穿。

楚梟心道:是天生父母給的沒錯,就是他爹娘為什麼不給他生呢?

沐子言問:“王爺您的腳是什麼時候弄傷的?”

沐子言看見楚梟的腳上有一道疤,在他腳踝的位置,長有六七公分的樣子。

這不是三年前的時候弄傷的,三年前他上有哪些傷沐子言很清楚,其中不包括這一道。

而且那時候他的傷是治的,淺的多沒有留下疤痕,只有幾道實在深的,縱使是也不能讓它一點痕跡都不留,但也是比較淺的疤痕。

沐子言只是下意識地問了一句,楚梟聽著卻瞇起了眼睛。

他是在關心自己嗎?楚梟不想。

三年前沐子言給自己治的傷,多沒有留下什麼疤痕,但那之后的,就沒有那麼好了。

雖然也有治療,但軍營里的大夫比不上,用的藥也比不上,更加沒有那個閑工夫讓他好好治療,休息個兩天便又要行軍,遇上了人就又要打仗,能活著就不錯了,怎麼會想著要如何讓傷口不留下丑陋的疤痕呢。

“打仗傷不是很正常嗎?”楚梟說。

他并不是很在意他上的這些疤痕,不像沐子言,天說他這麼好看的若是留下了疤痕就不完了。

他的完不完關他屁事!

“你走的時候我不是給你上放了傷藥了嗎?沒用啊?”沐子言問。

當年楚梟走的時候沐子言還十分大方地送了他一瓶傷藥,讓他回去接著涂他的傷口,畢竟才三個月,太勉強了,要不是他自己堅持不屑地努力,這會兒都不能下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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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丟掉了。”楚梟回答說。

其實沒有丟。但是被他箱底了,和丟掉也差不多了。

楚梟不承認自己是舍不得丟掉,但也拒絕這東西一直出現在自己的視線范圍,所以這瓶上好的傷藥最后的歸宿就是某個不見天日的地方。

但也奇怪,某人回了京城又去了邊關,經歷了邊關的混最后回到京城,這箱底的傷藥竟也運氣好的沒丟。

“真浪費……”沐子言嘟了嘟,想著早知道就不給他了,這傷藥用的可都是頂好的藥材,很貴的啊!

“你說本王浪費?”楚梟問。

“沒有沒有!這不是想著可以給王爺涂腳上的傷疤嘛!”沐子言討好道,本來這兩天已經不給楚梟好臉看的沐子言這會兒又對楚梟笑盈盈的了,可見楚梟這筆易對沐子言來說還是很重要的。

楚梟:“你不是會配嗎,再配幾瓶不就行了。”

說得輕巧。

沐子言:“我是會配,但是這藥用的好幾味都是珍稀藥材,很難得,而且配起來也很花時間,我攏共就配過七八瓶子。”

他當年給自己用的都是那麼好的藥?

楚梟:“難道王府里頭也沒有你要的藥材?”

沐子言:“大抵是沒有的。”

不是看不起王府,王府里面貴重東西不,但是要說到貴重藥材,還真不多,要不就是人參靈芝一類的,那不是沐子言想要的。Μ.166xs.cc

楚梟忽然譏笑說:“當年把那麼珍貴的藥材用到本王上,還真是下了本了。”

沐子言腹誹:我下的什麼本啊,那是妥妥的虧本。救了他,什麼好沒撈到,給自己挖了個巨大巨大的坑,差不多把自己整個人都給埋了,如今水深火熱之中,日夜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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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珍貴的藥材也稱不上王爺您這金貴的子呀。”沐子言笑道。

為了討好他,沐子言是什麼違心的話都敢說。

“行了,給本王把腳干吧。”楚梟道。

不是他好心不想繼續欺負沐子言了,而是那只白的小手實在弄得他難,說是在欺負沐子言,倒有點更像是在欺負他自己。

說給干就給干。

“王爺您還有什麼吩咐?”沐子言點頭哈腰的,就差屁后面長一條尾跟著搖啊搖的了。

楚梟看著他這副樣子心好了不,當然也跟剛才他問起自己腳上的傷有關。

這麼多年,沐子言是唯一一個問過他傷勢的人。

以前也問,每一道傷疤他都關心過,雖然是出于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

而他現在關心自己也是懷著別的目的的——為了給梧找到他失散多年的妻子。

這種覺很奇妙,說不上來是高興還是不高興,覺有點酸也有點甜。

“退下。”楚梟道。

沐子言見他板著個臉,心想自己這半天都白折騰了,又是給他肩又是給他腳的,整個一個苦命小丫鬟,結果一點都不得好。

現在怎麼覺自己跟他做的這個易是賠定了呢?

衛國公府。

“萍兒,娘,好消息!”顧風涯急急忙忙地進了衛國公夫人的房間。

“什麼消息?”衛國公夫人忙迎了上去,追問道,“可是言兒有消息了?”

“是,是有言兒的消息了。”顧風涯說。

顧霜萍也小碎步走了過來,“言兒現在何?”

“在靖王府。”顧風涯說,“我打探到,靖王從青紇剿匪回來之后,靖王府就多了一個做小沐子的小太監。據說模樣小,白白凈凈的,生得還很漂亮。”

小沐子?

小,白凈漂亮?

“是言兒的特征!”顧霜萍肯定道,這個人是子言的可能有八九,“靖王爺讓言兒做了小太監?可是言兒是……”

言兒是子,如何能做太監?如何能進敬事房?

“這我暫時還不知道,但既然有這個可能,我們就不能放過,只要這個小沐子有可能是言兒,我們就必須想辦法見到。”顧風涯說。

顧霜萍點了點頭,不能放過一的可能,“多謝大哥,我不方便在京城走,凡事都靠大哥替我勞了。”

顧風涯:“萍兒你說的什麼話,不管是你還是言兒,都是我們家的一份子,我這個當舅舅的從沒能為我這外甥做什麼,如今外甥有難,我這個舅舅豈有袖手旁觀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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