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越銘在第二天得到了楚臻的回應,答應是肯定的,楚臻自然是想要對楚梟造重創的。m.166xs.cc
兩人在這件事上有著共同的利益,所以很容易一拍即合。
韓越銘這邊派出了八千人,都是終于定國公的部下,而楚臻這邊也召集了兩千人馬。
這些人自然不是正規軍,楚臻不像楚梟去過軍營,帶過兵,也不像楚梟那樣有足夠多的銀錢來培養自己的軍隊。
韓越銘很快就知道了這些人的來歷,這些人中大部分是江湖人士,不知道出于什麼樣的原因效忠于楚臻,其中還摻雜著楚臻自己培養起來的死士。
培養死士大多要從小時候開始,撿一些乞丐,孤兒回來,從小培養,可見楚臻雖然有病,無緣皇位,但有些方面的籌劃卻是很早就開始了。
不過楚臻的解釋也合合理,他需要活命,雖然老天沒打算讓他久活,但能多活一天是一天,不想在病故之前就被瑞王和穆王的人先一步殺了,所以提前做起了準備。
反正現在的韓越銘似乎也不會去關注楚臻到底是不是早有預謀的,他只在乎能不能報了父母之仇。
過度的悲傷和巨大的仇恨早就已經沖昏了他的頭腦。
一共一萬銳在夜之后集結到了銅山寺,不僅韓越銘親自到場,就連楚臻和長孫曼兒也來了,只不過他們兩個并不和韓越銘一起行,表面上是韓越銘在指揮著所有人行,實際上真正出謀劃策掌控全局的是楚臻和長孫曼兒。
“楚梟果真在這里養了兵。”長孫曼兒角噙著笑。
整整五千兵,就養在京城之外,距離京城這麼近的地方,可以說楚梟簡直是太過膽大了。
“讓韓越銘的人先去打頭陣,楚梟養的銳士兵縱然厲害,可這定國公的部下也不是浪得虛名的,而且韓越銘這里還多了三千人,勝算還是不小的。”楚臻道,“至于我們的人,重點放在金庫里就。”
楚臻暫時還不想這麼快暴自己,更不想折損自己的兵力。
讓韓越銘的人先手,就算出了事,楚梟也沒有辦法追查到他的頭上來。
楚臻和長孫曼兒現在完全于坐山觀虎斗的狀態,不管誰輸誰贏,對他們來說都沒有什麼損失,當然現在的況他們肯定是希韓越銘這邊能夠占上風。
論謀略,韓越銘自然不會是楚梟的對手,這次最大的優勢就是他們出其不備,在楚梟毫無預警的況下出手,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聽到沒有,開始了。”長孫曼兒微笑著說,就算隔著很遠的距離,楚臻和長孫曼兒都能夠聽到遠一片火之中的廝殺聲,兩邊的戰已經開始了。
楚臻凝眸著遠方,他并不喜歡這種廝殺的聲音,也不喜歡腥味。
只是在這個世界上,卻有太多不可避免的廝殺,如果沒有廝殺,沒有爭斗,有些人就永遠被錮在黑暗之中,見不了太。
楚臻看了一眼旁的長孫曼兒,他答應過,要讓那些曾經欺凌過的人,虧欠了的人統統付出他們應有的代價。
現在他正在靠近這個目標,雖然這個過程當中,他們都將雙手染。
不管是無辜的有罪的,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是真正的無辜的,他當然也是。
曼兒也是。
他們一路踩著荊棘而來,他們做的所有事,都是帶的,有別人的,也有他們自己的。
“怎麼了?怎麼突然這樣看著我?”長孫曼兒問。
“曼兒,我在想,如果你不是選擇嫁給了我,現在是否就不需要這樣背負著無數的人命了。”楚臻忽然說道。
“你在說什麼傻話?”長孫曼兒輕笑道,月下,迎著山風,一臉的風輕云淡,“雙手沾滿別人的總比沾自己的好。去同別人總比自己被人同的好。你我本在地獄邊上,就算滿傷痕,我也想看看上面的那些人是什麼樣子的。最后是被掉地獄還是被上背負著的人命給拽地獄我都無所謂。”
長孫曼兒仰著臉,角微微揚起,目著遠方。
大概過了兩個時辰,廝殺聲音漸漸堙沒,一切歸于平靜。
“王爺,韓越銘贏了,不過他這邊也傷亡慘重。”
在前方打探況的下屬把最新的消息匯報給楚臻和長孫曼兒聽。
到底是人數上占了優勢了,加上攻其不備,韓越銘贏了楚梟安置在這里的五千兵。
聽到這個消息,楚臻點了點頭,問:“金庫的位置找到了嗎?”
“找到了,就在原來的礦里面,那礦原本塌下來被埋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楚梟派人又將礦挖通了,用來存放糧食和銀兩,有多還不清楚,下礦的探子還沒有回來。”那人回道。
“行了,我們也下去看看。”楚臻道,然后站了起來,腳步一改在人前時候的虛浮模樣,利索地朝著礦位置走去。
楚臻本就習武,是因為藥的作用才讓他的子骨看起來特別瘦弱,脈象虛浮的。
其實他武功并不弱,加上最近已經停藥,這非但不是一個病秧子,比起一般人來說還不知道要強了多。
整個營地都已經被韓越銘的人所控制,有些被活捉的正被綁起來帶到一起去關押起來,地上滿是跡和尸,看起來兩邊的傷亡都不輕。
楚臻和長孫曼兒到了礦前,通往里面的道路兩旁已經被先一步進去的他們的人上了火把,照得通亮。
長孫曼兒看著這地方就有些想笑,楚梟啊楚梟,你謀劃,每一步都做到極致,最后還是被自己信任的好朋友好兄弟給出賣了。
如果沒有韓越銘提供的報,他們恐怕再花上幾個月的工夫都不一定能夠查到這個地方來。
有些深,因為是以前挖銅礦挖出來的,路面倒是很平整,還有車過的痕跡,并且這些痕跡還都是新的,并不是以前挖礦的時候留下來的,看來是經常運輸東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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