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李國華,在城建局上班,人如其名,長得方頭大臉意氣風發,很是有著一威嚴的氣勢。
徐天知道他的這個舅舅,雖然每天臉上都掛著笑,其實暗地里卻是的很!時刻都在盤算著升發財。就連自己的親戚,他也會為了利益進行算計!
在舅舅的家門前摁了好一會兒門鈴,也沒人應答,他這才想起來今天是星期一,舅舅舅媽都在單位上班,而他那個表弟這會兒正念初中,也不在家里。
略一思索,徐天決定去舅舅的單位,也許有些事在單位,舅舅就會有所顧忌,還好商量。
輕車路的徐天,敲響了位于三樓的舅舅的辦公室,沒等屋里有人答應,便徑直推開門走了進去。
正在悠閑的喝茶看報紙的舅舅,看見他進來起先是微微一愣,頓了好一會兒才突然臉顯怒容的疾步上前關上門,轉指著徐天的鼻子嚴厲的喝斥道
“小天!你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現在正是上學的時候,你怎麼回來了?再說昨天你們學校給我來電話,說你打傷了好幾名同學,還從二樓跳下去了,簡直是胡作非為,無法無天,你到底要干什麼?我每個月花錢供著你們兄妹倆,你就在那里給我胡鬧,還想不想好了?!”
徐天沒有馬上搭話,就連眼皮也沒抬一下,徑直走到他對面的沙發上坐下,然后手輕輕地撣了撣角的灰塵,不急不緩的說道
“舅舅你好像搞錯了一件事,不是你在供養我們兄妹倆,我父母死后給我們留了90多萬的賠償款,我們是在花自己的錢,不是你在供養著!”
“你!你……”李國華一臉的震驚,他顯然沒有料到這個一向唯唯諾諾的外甥,會這樣跟他說話,一時語塞,竟然答不上話來。
就在這時,咔嗒一聲,門被推開了,一個材滿的中年婦扭著走了進來。
“吆,李科長,你有客人啊,那我就不打擾你了,待會再來!”說完轉就要走。
“啊,小鄭啊,有什麼事嗎?沒事,這是我外甥,找我有點家事,有事你說。”
“啊,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咱們科里晚上有個聚會,我通知你一下,還在老地方,你忙你的。”
李國華隨便答應了一聲,就想要跟上去,把門帶上,這時依舊低著頭的徐天突然開口說道
“你鄭霞,今年33歲,在城建局306室辦公,是住建勘測辦公室的文員,你的男人在街道辦事開車。”
“你,你認識我?”
正要轉離去的鄭霞,臉狐疑不定,驚愕的轉過,看向坐在沙發上的那個不起眼的半大小子。
“你怎麼知道我的況?誰告訴你的?你,你太沒禮貌了,好歹我是你舅舅的同事,應該我一聲阿姨,怎麼能直呼我的名字呢?”
李國華顯然也被這個外甥的話,給驚到了,臉顯驚恐,雙手就那樣舉著不知所措。
“我舅媽在201后勤財務室工作,你們都是單位同事,我覺得應該愿意和你多聊一聊。”
徐天說完話沒等兩人反應,便徑直拿起茶幾前的水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就那樣慢悠悠的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你,你簡直不知所謂,沒有禮貌,不跟你說了!”鄭霞詞不達意,不待兩人回應,就徑直小跑著沖出了這間辦公室。
李國華呆愣了好一會兒,臉越來越暗,雙頰都變得赤紅,他猛地發,大步走到自己桌子前,猛地一下拍在桌子上。
“小兔崽子,你這是在干什麼?的信息是誰告訴你的?難道在暗中調查我?誰讓你這麼干的?簡直反了天了!”說完,前一步,仿佛就要去打徐天的臉。
徐天并沒有過激的反應,只是慢慢的放下了手里的杯子,他緩緩的直起,徑直站了起來,作很慢,一種森冷的氣息由他的上散發出來,但是面頰卻是依舊那樣的恬淡。
他并沒有說話,只是微微抬起頭,斜著眼,冷靜的瞅著舅舅的雙眼,就那樣不喜不悲的看著,看著。
好一會兒,仿佛時間都靜止了,李國華顯然被徐天的冷靜給震懾住了,再沒敢大聲地喧嘩,仿佛也佝僂了一些,竟不自覺的向后退了一步。
徐天就那樣,不喜不悲的瞅著自己的舅舅,足足將近三分多鐘,然后慢慢的轉過頭,走出了這間辦公室,并隨手帶上了房門。
“你……”
后傳來了舅舅近乎嘶啞的喊聲,卻并沒有下文。
關于舅舅的一切,其實他是在上一世,末世前一年,舅舅和舅媽鬧離婚的時候,他才知道的!
舅舅和這個鄭霞的妖嬈子,保持曖昧關系已經好幾年了,后來值夜班的時候被舅媽抓了現行,鬧得滿城風雨,人盡皆知。
同樣的,他的舅媽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拿著舅舅貪污的錢款去容院做容,居然和按的男技師勾搭在了一起,最后也被舅舅給查了出來,兩人最后離婚分手,因為這些爛事最后都丟了,末世前就正式辦理了離婚手續。
現在舅舅把持著他們家的賠償款,沒有更好的辦法索要,于是徐天便想到了用這些他們的把柄,來要挾舅舅和舅媽。
既然舅舅的面已經見了,下一步要去二樓舅媽的辦公室,故伎重演一遍,這種事沒有難度,只是費些時間罷了。
舅媽的辦公室里還有兩個同事在,們一邊嘮著磕,一邊磕著瓜子,很是悠閑。
看到徐天進來,舅媽和舅舅一樣,做足了家長的態度,先是訓了一番,接著又假仁假義的關心起他們兄妹倆的生活來。
徐天并不想過多的糾纏,于是打斷了舅媽的嘮叨,徑直說道
“我是來要生活費的,我爸爸媽媽有90多萬賠償款,在你們手里,可是我和妹妹每人每月只能拿到800元,這剛剛夠吃喝,連買學習資料的錢都不夠。”
原本笑容滿面的舅媽聽到他說這種話,猛地一下就轉變了臉,騰的一下站起說道
“徐天,你們兄妹倆吃的穿的用呀,哪一樣不得花錢,你還想怎麼樣?我們管吃管住這是養了個白眼狼啊!再說你們的事兒,都是你舅在管,和我沒半錢關系,你去找你舅說去!我沒錢!”
徐天沒有去管舅媽那猙獰的面容,就那樣微低著腦袋,雙手搭在辦公桌前,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看他說完,于是又不急不緩的說道
“舅媽你最近辦了一張容月卡,每個月8000多是吧?聽說那家容院,消費檔次很高,而且那里的技師手頭功夫很好,按起來應該很舒服吧?”
聲音很低,不急不緩,但是話一說完,猶如一聲悶雷,瞬間便讓整個辦公室靜得像一潭死水。
舅媽面容扭曲,雙大張著,一副不可置信的表,不知道徐天是怎麼知道這些事的,尤其是最后那一句關于按師的話,深深地刺在了的心尖兒上,讓他驚愕的說不出話來。
和男技師的事是的,不知道這個外甥是怎麼知道的,這打在了的七寸之上!
徐天雙手撐著桌沿,慢慢的直起。隨手拿起桌上的筆,在一張空白紙上,刷刷地寫下一串數字,
“這是我的電話號碼。”
說完也不去看滿臉錯愕的舅媽,慢慢的轉過,就那樣榮辱不驚的踱著步子,走出了這間辦公室,而且還不忘優雅的把房門再次給帶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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