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趕上前幫鬆綁。
人被鬆綁之後,咋咋呼呼的指著李秀蘭:“好,你這個惡毒的人,居然把我給綁起來,還在我麵前吃東西故意饞我,你是不是喪心病狂!”
“我喪心病狂?你來我家,帶著這麽多人,上來就是一通砸,還要我卸我閨的胳膊,你不喪心病狂?”李秀蘭也擼著袖子,學著的樣子,手指著。
夏秀廉還有趙財主一瞧,立即就看出來了。
是趙財主家的鬧事,結果反被李秀蘭給收拾了。
夏秀廉角了,虧得他這麽擔心,是白擔心了!
“好了,好了,這件事既然大家都沒有什麽損失,那就算了吧。”夏秀廉擺了擺手,勸架。
那邊趙財主和夏秀廉生意上多都有些往來,在白雲鄉裏麵鄉紳財主的圈子裏,也都是有頭臉的,便也拉著自己的婆娘。
“好了,趕回家吧,閨的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早說了不要來鬧了,你非不聽。”
卻不想趙財主家的聽了眉頭一挑,不幹了。
“什麽趕回家?什麽閨的格?閨怎麽了?隻有你小妾的閨是閨,我閨就不是閨了?閨的丈夫要因為那個死丫頭,休了,這口氣你說我能不出麽?”
眼瞅著要鬧,趙財主拉扯著自家娘們趕的往外走。
“好了,好了,這些話回去說,不要在這兒給我丟人。”
半推半搡著,那人一邊嚎著,總算是走了。
人一走。
李秀蘭朝著夏秀廉瞄了一眼。
“什麽時候我同意了,這件事就這麽算了?我家砸這個樣子,說也得損失一兩銀子把?什麽算了?”
李秀蘭惱火。
“那你怎麽辦?我可是聽說,你也把人家的胳膊卸了。”夏秀廉撇了撇。
李秀蘭不服:“那可是先誹謗我在先的,滿口裏都是髒話,我氣不過!”
“你把人家的胳膊卸了這是有證據的,胳膊傷在那兒,賴不掉。但是人家罵你,你有證據麽?你能拿出來什麽?”
夏秀廉一番話,李秀蘭沒話了,心裏憋著氣,就是沒地兒出,把臉撇過去,不再看他。
“你快走吧,我這裏又有髒,沒辦法招待你。”
“你瞧瞧你,剛才要不是我帶人過來,那趙財主那麽多人,肯定得再把你收拾一頓,不說要把你怎麽樣,就是讓你吃點苦頭,就算你鬧到府去,人趙財主最多賠點錢,你反正理虧在先。”
夏秀廉很不識趣的,不知道李秀蘭心裏麵煩著呢,還在火上澆油。
葉青給他使了好幾個眼,他都沒有注意到,繼續絮絮叨叨的叨著。
“還有啊,也不是我說你,就他家那閨,就是想找你麻煩,你忍一忍,安全回到家之後,找人去找我,或者找人去縣城找金縷園的人,鄉下人嘛,都是踩地捧高,看你是個寡婦,所以就敢欺負,知道你背後有人,自然不敢再找你麻煩了。”
“還有啊……”
李秀蘭蹭的一下站起來,挖了夏秀廉一眼:“是!我是寡婦,寡婦怎麽了?寡婦還不能活了?這些人就不能消停點?這個找完了麻煩,那個來?那個找完了麻煩,這個又來?”
就是想不明白,怎麽的了,怎麽就不能放過們母呢?
夏秀廉也歎息一聲。
其實他還想再提一提讓李秀蘭嫁給自己的話,隻是這種時候再提,怕是得被秀蘭妹子,用子給打出去。
“你啊,還是跟青兒去縣城裏跟甄兒他們住一起吧,就你們兩個人在家裏,別說他們來找麻煩,村子裏不軌的人可多了,這要是晚上黑燈瞎火的,更惡心的事兒沒準還有。”
李秀蘭一怔,眼睛驀地亮起來。
這趙財主家的來的是明的,萬一險一點,喊了人半夜進來下點藥什麽的,在這個年代們還能活麽?
李秀蘭不敢想……
“青兒,我們走,現在就走,不要收拾了,趕的,我們去縣城。”
李秀蘭來這個年代,第一次慌了。
現在不是自己一個人了,有閨,不能萬事隻想著自己,該第一個考慮到自己閨的人安全才是。
李秀蘭此刻疚極了,一陣陣的後怕。
葉青進了屋,在打掃。
李秀蘭就把拽了出去。
夏秀廉趕攔住,“幹什麽呀?剛才還有心吃的個人,現在就慌不擇路了?”
“是啊,娘親,沒事的,那些人剛剛走,沒事的。”葉青安著。
李秀蘭瞧著自家閨,忽然心裏麵有種強烈的無助湧上心頭,一把將葉青摟在懷裏,“閨,娘親對不起你,沒給你找個好親事,還不能保護好你,你爹走了之後,天天你跟在我後麵欺負,娘親對不起你啊……”
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沒用的哭起來。
反正就是難,心裏麵難的像是堵著一塊的大石頭。
“娘、娘……是兒不孝,是兒給娘親惹得麻煩,不是娘的錯……”葉青也悲傷心頭,哭了起來。
夏秀廉看著哭做一團的母倆,手足無措。
“好了、好了,我剛才也是嚇唬你的,我們這兒的治安還是可以的,不會有那些烏七八糟的事的,別哭了別哭了……”
夏秀廉哄著。
那邊李恭得到了消息趕了過來,後跟著王婆。
年意氣,一進門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幕,被激發出來。
“嬸子,我願意求娶葉青,我保證娶了葉青之後,我會好好保護,絕不一一毫的欺辱!”
李恭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當著眾人的麵喊了出來。
本抱在一起哭得李秀蘭和葉青,怔怔的看著地上的人,反應不過來。
李恭‘砰’的一聲在地上磕了一個頭。
“嬸子,求你把葉青許給我吧!”
李秀蘭看了看葉青,又看了看李恭,原來今天王婆所說的人是李恭,李恭倒是個好孩子,隻是自家閨……
“這件事,得青兒自己願意,我不強迫。”
葉青咬著,想想自己自從被退婚之後,就是因為親事沒有定下來,所以接二連三的出了各種事糾纏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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