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沐良軒的眼前一直晃著一張稚可的小臉兒。
他們兩個都是沒人要的?
他的角慢慢勾了起來,揚聲喊了冥夜進來。
“去把那個人放了。”
這話沒頭沒尾,冥夜一時間沒明白沐良軒的意思,詫異的問道,“哪個人?”
沐良軒瞪了他一眼,吐出三個字來:“蘇輕墨。”
這話問的,好像,他府裏有很多人似的。
冥夜這才反應過來,連忙答應著。
剛出門口兒,他便了額頭上的汗水。王爺方才的表太駭人了,他都懷疑自己作再慢一點兒會不會被王爺冰冷的眼神殺死?
那人有那麽重要?
這麽多年來,王爺除了對小郡主百般嗬護,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讓他的緒有一波。
他一直很好奇,小郡主的娘親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呢?跟王爺之間是否有過一段纏綿悱惻的?
冥夜一邊想,一邊來到了後院兒。
打開房門,冥夜原以為會看到一個在角落裏哭泣的人,人膽子小,被關在柴房一晚,大概早就嚇壞了。
可當他一進去,就發現蘇輕墨正躺在柴房正中間的那張床上呼呼大睡。
冥夜:“……”
倒是隨遇而安啊,在柴房都能睡的這樣香甜!
“咳咳。”冥夜咳嗽了一聲。
蘇輕墨不耐煩地將枕頭扔了出去,“蘇睿你這個臭小子,不準吵你娘親睡覺。”
冥夜角一,隻好出聲自證份,“蘇大夫,是我,冥夜。”
“我管你是……”
蘇輕墨話還沒說完,突然坐起,睜著朦朧的睡眼,問道,“你是來放我出去的?”
“是。”
“是沐良軒那個混蛋命令的?”
“……”
這人竟然敢這麽說他的主子,看來王爺的命令下的有點兒早啊!
冥夜想了無數遍該怎樣去回答,終於從裏憋出了一個“是”字。
“哼,算這個混蛋還有一點兒良心。”
蘇輕墨大搖大擺地走出柴房,了一個懶腰,說道,“這柴房終究睡起來不大舒服。”
冥夜:“......”
回到房中,蘇睿還在呼呼大睡。
蘇輕墨輕笑,這個臭小子,他娘親被關在柴房,竟然還能睡的如此想香甜,跟一樣的沒心沒肺。
蘇睿似乎在睡夢中到了什麽,忽然睜開雙眼,在看到蘇輕墨的那一刻高興地大,“娘親,你回來啦!”
“嗯,我回來啦!”蘇輕墨語氣輕鬆的說道。
蘇睿一下子撲到蘇輕墨的懷裏,氣憤憤地說道,“哼,沐良軒那個壞蛋終於舍得放你出來了。娘親,你在柴房裏是不是很害怕?有沒有被老鼠咬?我看話本子上麵說,柴房是最恐怖的地方了,裏麵髒兮兮的,還有很多的老鼠。”
“臭小子還知道關心娘親,沒白疼你一場。”蘇輕墨笑道,“不過王府的柴房沒有老鼠。”
那柴房跟普通人家的住也沒什麽區別,幹幹淨淨,燈火亮堂,連床鋪都是新的。
奇怪,柴房是這個樣子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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