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看著兩兒子的作派慪得直上頭,思來想去,不明白這兩玩意兒到底像誰?
丁榮和丁德卻在那渾然不知,數了一遍又一遍,生怕數一個吃虧。
完了還要拿來筆墨,一天領了幾個,還剩下幾個,得清清楚楚地記下來。
“兒啊,你們兩能不能每家分幾個給娘啊?”王大故意試試他們,手里的打狗敲了敲他們的小。
丁榮呵呵一笑:“娘你別開玩笑,老三家現在多富余呀,前天陸老爺還打過賞。”
“就是,我們還沒跟你們要呢!對了娘,老三家那臘排,你給我們兩家分點唄,這都多日子沒吃過臘了,饞得慌。”
王大冷笑:“想得,拿著紅薯快給我滾蛋,以后如果再敢為難老三,我跟你們沒完。”
兄弟兩生怕被老太婆手里的子打到,連忙抱著紅薯跑出屋去。
等他倆走后,王大把他們兄弟兩的紅薯分別端到不同的屋里,用木板嚴嚴實實蓋起來,此舉到不是防丁貴一家,而是防著老鼠。
萬一被老鼠吃了,到頭還不是丁貴兩口子要賠。
而廚房里趁著老太婆對付那兄弟倆的時候,丁小蝶連忙去了一趟空間。
眼下家家戶戶確實都有了紅薯,但有一個問題是連陸老爺也沒辦法解決的,那就是水源問題。
想要吃飽,有食可不行,水才是重中之重。
大多數人家都是一路走來見到水坑就搶,哪怕是泥漿水也無所謂,搶來后就那樣放在盆子里澄個一天半天的,等有部份泥沉到盆底,大概也就能喝了。
所以哪怕是放了油鹽煮出來的食也不好吃,干凈的水源很重要。
丁小蝶這次進去空間里竟然發現有三瓶五公斤裝水,另外還有一些碎銀子和半袋面,就當困這次為啥有這麼多的時候。
屏幕上打過一串字:以換,等價換。
這才想起來,上一次進空間的時候放在貨架上一個黑松,后來因為丁雪推才沒來得及拿。
原來一個黑松可以換這麼多銀子和面。
早知道這樣,多帶幾個黑松進來,現在他們最需要的就是水和主食,至于黑松,前兩天過了把癮也就夠了。
可惜今天只能進來一次。
丁小蝶想了想,把另外兩桶水和面放進了儲間里,自己提著一桶水和那點碎銀子離開了空間。
畢竟他們哪里也沒去過,陸家打賞的東西王大又數了一遍又一遍,如果突然多出半袋面,一定會奇怪。
至于這五公斤水,也只能讓母親先倒進鍋里,再倒一些到葫蘆瓶中,剩下的才敢倒進水缸。
把那個大礦泉水瓶藏好后,丁貴興得只咧:“空間可以儲,還能以換,那咱們以后就不用擔心了,無論走到哪,只要有空間就不怕被死。”
“話是這麼說,可是那些街坊們也太可憐了!”
張秀先前出去的時候看到一位母親給孩子喂混泥水,的心被深深剌痛了一下,卻什麼都幫不了對方。
說到這個,丁貴沉重的點點頭。
丁小蝶抬眼看了看窗外,酷熱的天氣連一涼風都沒有,別看現在太都落山了,可天空中那抹紅云依然像要把整個世界燒得干干凈凈。
心里也不是滋味,可是空間里的水太,本就不能幫助大家伙。
而且他們這樣冒然把水拿出去,一定會引起眾人的懷疑。
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出去看到有人需要幫助的時候,就假裝說是家里帶出來的,把葫蘆瓶里的水給他們倒點。
就在這時候,王大罵罵咧咧地走進來,他們三只好裝做什麼事也沒有的樣子。
“那兩個王八蛋,心眼兒小得還不如針尖尖大。”王大一直在罵丁榮兄弟兩,又告訴張秀,他們兩家的紅薯一共有多個,剛剛領走了幾個。
張秀在灶臺前忙碌著,答應一聲:“知道了娘。”
王大這才看向丁貴:“老三,你跟我來。”
丁貴不知道老太婆又在打啥主意,給妻使了個眼,然后跟著老太婆上樓去。
他們母子兩剛走,這邊張秀就語重心長地對小蝶說道:“下次要是再發生打架這種事你可不許再沖前頭,聽娘的話,你現在是個小孩子,就算真的沖在前頭也起不了作用,反而萬一傷到的話,我和你爹怎麼活?”
丁小蝶知道一定是父親告訴在紅薯田里發生的事了,微笑著安道:“行行行,聽你的,我以后不敢了。”
張秀這才出幾分笑意。
不過很快的眉頭又皺起來,心疼地抬手幫兒順了順頭發:“小蝶,你說如果那天沒有發生暴炸,你現在會是什麼樣子?我記得事發之前你們一個大隊長對你有意思,他長得又高又帥,還和你是同校,是你的師兄。”
“哎呀行了娘,那都是過去的事,不提了!”丁小蝶笑著幫母親了淚水:“即來之側安之,既然老天爺要這麼安排我們三,那就好好過日子,只要我們三都好好活著,在哪個年代不是一樣的能干出一番天地。”
其實心里也酸溜溜的,是啊,那個帥師兄,他還沒有認真表白。
還有的食,的服,的熱水澡。
哎,不想了不想了,越想越上頭。
索出一副故做輕松的樣子鼓勵著母親,同時也在鼓勵著自己。
張秀點點頭,最喜歡兒的一點就是樂觀格。
就在這時候,剛剛跟著王大上樓的丁貴急急慌慌地跑下來,臉上那一個表復雜……
“爹,咋了?”
“說話呀!”張秀看到男人這樣,急得推了他一下。
丁貴看著們母兩一會,似乎想笑,可又有點想哭,表扭曲了一會終于說道:“娘跟我說,來福村長家的老祖,在我們去紅薯地里的時候曾經把到家里探口風。”
“探啥口風?”
“……想合大寶或者是二寶,跟小蝶訂親。”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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