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怎麼了?”鄭泰小聲開口,總覺得錢翠花怪怪的。
鄭民也跟著傻不愣地開口道:“娘,鬼上了?”
一句話,把錢翠花對他們的想念之,沖淡的干干凈凈。
松開抱著他們的手,翻了個白眼,無語道:“看不出我在表達對你們的喜歡和依賴?”
鄭泰和鄭民齊齊搖頭:“沒看出來。”
就看出來錢翠花不正常了。
“算了,沒趣。”錢翠花轉頭,進了屋子。
李娘將拿來的鞋,給穿上了。
劉招娣見錢翠花走了,才抱著三寶上前來,跟鄭泰一陣親熱。
鄭民也眼地在尋找著安寧的影,可是怎麼都沒看到人。
無奈之下,他去問了錢翠花:“娘,怎麼沒看到安寧啊?”
錢翠花指著書房道:“看見那群人了嗎?”
鄭民看向將書房嚴防死守的書房,茫然地點頭:“看到啦,怎麼了?”
錢翠花喝了口水,淡定道:“安寧就在那里面。”
鄭民到了驚嚇,也到疑:“小寧是怎麼了?為什麼把關起來了?”
錢翠花氣的深呼了口氣:“你會不會說話?什麼做把人關起來了?就不能是保護?”
在后面進來的鄭泰詢問道:“要保護也應該是保護娘啊,怎麼去保護安寧了?”
李娘等人也在好奇,齊齊看向錢翠花。
錢翠花沒法解釋,只能看了一眼懷王,推鍋道:“是懷王的主意,別問我,沒結果。”
置事外的懷王:???
不過還是順著錢翠花的話,隨意編造了一個理由:“是的,安寧丫頭的母親是宮里人。早些年,和他們有些恩怨。我擔心有人伺機報復,所以派人保護。”
錢翠花知道懷王不會無緣無故編造一個沒有原委的理由,所以他說的可能真的是事實存在的。
看向懷王,問道:“你認真的?”
懷王一副“我哪里不認真”的表。
這下鄭民不淡定了,都顧不上去找安寧了,拉著懷王,著急地問:“怎麼回事?怎麼你們都說的沒頭沒尾的?要說就說清楚點啊。”
懷王和錢翠花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了然于心,但都沒有回答鄭民的問題。
“說話啊。”鄭民看著兩人的互,更加著急了。
錢翠花輕咳一聲,開始慢條斯理地喝起茶來。
懷王見狀,也隨其后。
這把一屋子的人,都看得莫名其妙。
鄭國作為老大,主打破僵局:“先吃飯吧,娘剛起來,還沒吃飯呢。”
接著他又拍了拍鄭泰和鄭民的肩膀,哥倆好道:“你們大老遠回來,也辛苦了,先吃飯。有什麼話,吃了飯再說。”
鄭泰順勢坐到了錢翠花邊,而鄭民心系安寧,代了一聲后,就去找安寧了。
李娘和劉招娣招呼著去廚房做飯,周慧給了錢翠花一個大大的擁抱以后,轉就去找自己的兒子馬文才去了。
鄭安和鄭蓉眼見形式不太對,也借口去廚房幫忙去了。
一時之間,正廳只留下了錢翠花和懷王兩個人。
懷王放在茶杯,詢問錢翠花:“嬸子也知道了?”
錢翠花也不再裝傻,表示:“早就猜到了,只是不敢確定。昨兒個安寧跟我坦白,倒是驗證了我的猜測。”
懷王猶豫道:“跟你坦白了,是綿王的兒?”
錢翠花斜著看了懷王一眼,反問道:“難道你不知道?”
懷王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表示道:“我自然知道,我甚至還查到,綿王似乎也知道了。”
錢翠花被嚇得嗆住,咳嗽不止,好不容易平穩下來,追問懷王:“你說的是真的?綿王怎麼就知道了。”
懷王很無奈:“你以為,安寧進了蛇林,帶著你毫發無傷出來的事,就真的無人可知嗎?”
錢翠花錯愕,實在是佩服古代的偵查能力。
不過很奇怪:“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下到懷王被嗆住了,開始眼神飄忽。
錢翠花瞬間就猜到了,生氣道:“你派人跟蹤我?”
懷王慌解釋:“不是跟蹤,是保護,保護。”
可錢翠花還是不高興,沒有人喜歡自己的一舉一在別人的監視之下的。
懷王誠懇地解釋:“嬸子,我派人跟著你們,真的是為了保護你們。不然這一路上,牛鬼蛇神多的是,你們怎麼可能暢通無阻地回了村。”
錢翠花不服氣:“那你的人看著我進了蛇林,怎麼不攔著我?”
懷王無奈:“姑,就一個晃神,你就沖進去了。在明知道里面有毒蛇的況下,還是毫不猶豫地沖進去了,你讓他們怎麼辦?讓我怎麼辦?”
錢翠花有些語塞,但還是道:“反正就是你們的問題。”
“對了,你說派人保護我,那那些人呢?”怎麼沒在被人追殺的時候,出來保護。
懷王好笑:“你不早就見過了嗎?”
錢翠花皺眉,思索了一會,不確定道:“是陳大他們?”
懷王點頭。
好家伙,難怪錢翠花覺得村長來他們快,搞了半天,那些人就是跟著來保護的。
“那現在怎麼辦?”錢翠花又開始擔心起安寧的安危來。
懷王也有些頭疼,不過在他看來,當務之急不是安寧的事,而是天花的事。
“嬸子。”懷王大喜,“鄭泰將天花種功了,此次回來,就是為了給大家伙種天花。”
“那敢好啊。”錢翠花發自心的高興,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這麼讓人激的好消息了。
懷王臉上的笑容也沒有停過,接著道:“吃完飯就開始種天花。”
“好。”
不過——
“要不咱們再接著商量商量,我的人安全的事?”
懷王愣住,滿臉疑,不知道錢翠花在說些什麼。
錢翠花將昨日遇到刺殺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懷王面歉意:“實在是不好意思,我沒收到這樣的消息。我現在立馬讓人著手去安排。”
“不惜一切代價,都要保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