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也不合適,拿你們的銀子我嫌惡心!
“我說了這種事兒,我做不了主,等大爺回來自然有回信兒給你們,您回去等著吧。”姜悅傲然起直接送客。
二夫人咬了咬牙,滿肚子憋屈也無可奈何。
原來這兩口子就不好惹,如今更是腳的不怕穿鞋的,除了賠上笑臉哄著,是一點招兒也沒有。
送走二夫人,姜悅也沒心思給路大爺新裳了。
原本分家單過是件好事兒,以后路大爺就跟靖國公府這個爛泥坑徹底劃清界限了。可眼下時機不對,現在分出去,路大爺上會憑添一條不孝的罪名。
沒人說靖國公府落井下石,只會說路大爺混帳,為了個人連爹娘祖宗都不要了!
他當年連屠四城,都沒落到這種眾叛親離的地步。現在卻因為而徹底陷絕境。頂著這樣的罵名,他還有什麼前途可言,還有什麼理想抱負能實現?
劉淺月滿眼擔憂的遞過來棉帕子,“,您別哭了,呆會大爺回來瞧見您眼睛腫了又該心疼了。”
姜悅往臉上一,冰冰涼全是眼淚,這才意識到自已又哭了。趕接過帕子抹了幾把,啞著嗓子道:“別告訴大爺……”
“別告訴我什麼?”路大爺踩著話音進來,目一下子落到剛哭的眼睛上,“你又哭了?”
“誰哭了?我又不是哭,哪那麼多眼淚哭?”姜悅白了他一眼,“時間長了不做活,了一會兒眼睛就累的不了,我拿涼水敷一會兒就沒事了。”
路大爺往手邊那片服上瞥了一眼,寥寥幾十針,怎以可能累著,分明是撒謊。然而他也沒拆穿,“既然累了,就去園子里走走,我剛過來時看見櫻花開的正好。”
“這都幾月了哪有櫻花,你不會是把海棠當櫻花吧?”姜悅岔開話頭,嗔了他一眼,“連個花都不認識,真是人一個!”
“娘子說的對!”路大爺順勢膩上來,咬著耳朵低笑道:“我那里是的,晚上給你可好?”
臭不要臉的大豬蹄子,誰讓你開車的。
姜悅臉騰的紅了,瞧見劉淺月們都退出去了,回手在路大爺腰上狠擰了一把,讓你開車,掐死你!
路大爺哎呦一聲,抱著倒到床上,手腳就開始不老實。
姜悅用力住他做的大手,恨恨的道:“別鬧,我親戚還沒走呢。”
路大爺滿臉郁卒,“哪有這麼賴皮賴臉的親戚,這都幾天了還不走?你跟它打個商量,趕走吧。”
姜悅又好氣又好笑,這種事兒有打商量的嗎?
不過,就這麼躺著說說話也是好的,拎過一個枕頭給路大爺墊好,順勢窩在他懷里道:“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是公事置的順手,還是瞧見不順眼的人,懶的理就回來了?”
“沒什麼事兒就回來了。”路大爺挑起一縷頭發,在手指頭來回繞著,語氣隨意的道。
姜悅輕輕‘噢’了一聲,好像也沒當回事兒,心里卻咯噔一下。
征討乙室部的大戰在即,各地藩王又各懷心思。外這樣,兵部衙門怎麼可能閑的沒事兒?
即便路大爺不參與調草籌集、兵馬調配這種事兒。戰略還是要做,兵馬還是要練啊。出去晃一圈就回來了,難道……姜悅手腳發涼,縱然知道路大爺的前程會到影響,可萬萬沒想到這麼快就被閑置了。
按著耶律元的算計,路大爺不是統兵對戰乙室部的不二人選嗎?
“誰帶兵去打乙室部?定下來了嗎?”
“壽昌伯!”
姜悅腦子嗡的一聲,明明躺在結實的床上,卻有種失足落下深淵的失重。
“你怎麼了?”覺到臉發白,路凌撐起胳膊摟住。
“沒什麼,有點,你幫我拿塊點心墊墊。”姜悅強笑著遮掩。
以前了也會這樣,路大爺不疑有它,趕下地去找點心。
姜悅用力捂住眼睛,死命的把眼淚捂回去。
還天真的以為,只要有這一戰的功績,世人就會轉變對路大爺的看法,也漸漸接的分。
可怎麼也沒想到,老天爺連這個機會也收回去了。路大爺這輩子還怎麼翻?
也許耶律元說的對,跟路大爺回來,真是個錯的不能再錯的決定。
“妞妞!不許胡思想,你我是夫妻,你這輩子只能陪在我邊,哪都不許去。”路凌端著點心回來,瞧見姜悅怔怔的眼神,心里就打了個突。“你要敢扔下我走了,我非打斷你的不可。”
姜悅被他惡狠狠的語氣嚇了一跳,轉眸瞧見他眼底藏不住的慌,心里又像被燒紅的烙鐵烙了一下。
“我不走,我能走哪兒去?”的沖路大爺笑了笑,然后張開,“你喂我!”
路大爺暗暗松了口氣,拈起一塊芙蓉糕遞到邊,輕輕咬了一口,又香又甜。一下子想起當初在馬車里吃點心,結果噴了路大爺一臉點心渣子的糗事兒。
若是那會兒,路大爺一怒之下把扔在臥虎村不管,是不是就沒有現在這麼多麻煩了?
同樣的,也沒了那麼多刻骨銘心的甜和矢志不渝的深。
吃了大半塊芙蓉糕,路大爺就不讓吃了,怕吃多了點心又不好好吃晚飯。
姜悅白了他一眼,想說我又不是小孩子,可又舍不得這種被路大爺捧在手心里的覺。乖乖的把點心盤子推遠點,“二夫人剛才來,想讓我們分家出去單過。”
“嗯,我早就知道了。”路大爺把吃剩的半塊點心扔自已里。
姜悅一愣,“你怎麼知道的?你聽誰說的?”
路大爺冷笑,“這還用聽說,那幫小人,要是不落井下石,就不是他們了!”
“那你打算怎麼辦?”姜悅微微嘆了口氣,“這會兒分家,倒是跟他們劃清界限了,可你肯定要多背一條罪名……”
路凌突然坐直子,目炯炯的盯著,“妞妞,我們回臥虎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