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
風清揚正準備坐下去,一道人的喝聲響起。
下一秒,香風撲面,倩影靠近。
聶風看到,一名相貌清秀的短髮子,快步走到他的近前。
這位子,高約一米六五,穿一緻的碎花,氣質中著些許高傲。
就是之前眾位同學談論的班花,呂淑琴。
「淑琴,你到了啊。」
風清揚微微一笑,向呂淑琴打招呼。
「別的那麼親熱,我和你不。」
呂淑琴臉上滿滿的嫌棄。
「你穿這個德行,就不要坐在我邊,別把你上的窮酸味傳給我,我明天可是要進大公司上班的。」
呂淑琴的話語聲,頓時引起周圍其他人的注意。
坐在另一桌的王德彪,立馬站起,笑瞇瞇的走了過來。
「喲喲喲,這不是我們的班花嘛,這麼久沒見,你是越長越咯。」
「原來是德彪啊,我可是聽說,你的公司在與中盛地產合作,現在已經是大老闆了。」
面對走過來的王德彪,呂淑琴就像變了一個人,臉上笑開了花。
「小本生意小本生意,呵呵,一年也就賺個兩三百萬而已。」
王德彪走到呂淑琴近前,冷冷的瞟了一眼風清揚,轉而對呂淑琴說道:
「淑琴啊,我怎麼覺著你之前好像不開心?是風清揚惹了你?」
呂淑琴嗤笑道:「不就是他咯,這個窮蛋想坐在我邊上,你說氣不氣人?」
「原來是癩蛤蟆想吃天鵝,呵呵呵,放心放心,這件事給我。」
王德彪轉他那碩的軀,面向風清揚。
「風清揚,我之前在酒店外說的話還算數,只要你跪下來求我,順道再跪著向淑琴認個錯,我就讓你去我公司上班,別說我不關照你,一個月我給你五千。」
王德彪左手叉腰,右手晃五手指,一副趾高氣揚的架勢。
到了這時,在場所有人都已將注意力轉了過來。
風清揚為現場焦點,所有人都等著看他下跪認錯。
「風清揚,你到是跪啊,只是跪一下,每個月就有五千工資,多好的事啊!」
之前一直在拍王德彪馬屁的男同學,笑著喊出聲。
接著,又有幾人跟著起鬨起來。
「這麼好的事還猶豫什麼,現在在寧城,好多人一個月才三千不到的工資。」
「哈哈哈!說的對,這才是真正的男兒膝下有黃金,你這一跪,就是黃金源源不斷啊!」
「彪哥還是那麼仗義,風清揚這個窮小子,今天撞上大運啦。」
「……」
起鬨的話語聲不停響起,現場所有人緩緩圍攏過來。
就在所有人以為,風清揚真的會下跪之時,風清揚沉聲說道:
「王德彪,念在你我四年同學,我讓你開開心心過完這一天!」
聽到這句話,王德彪氣樂了。
「怎麼,你這是在威脅我?」
王德彪踏前一步,面猙獰,似乎就要手。
就在這時,一道呼喝聲響起。
「王德彪!你再敢囂張,信不信老子廢了你!」
聽到這道呼喝聲,所有人看向包間的大門口。
只見到,一名材壯碩,高約一米九的壯漢,向著風清揚與王德彪快步走來。
此人名為劉猛,大學四年,與風清揚是鐵桿死黨。
劉猛家是傳承四代的武世家,而劉猛自己,從小就被家裏人著練武,有著一的好功夫。
此時此刻,王德彪看到劉猛瞪著一雙仿若銅鈴般的大眼,快步向他走來,瞬間慫了。
「猛哥,誤會誤會,我這是在和清揚開玩笑,呵呵呵。」
「我開玩笑你老母,滾開!」
劉猛一聲呵斥,王德彪趕忙讓開。
接著,劉猛一把拽住風清揚,將他拉到另一邊幾乎沒人坐的桌子。
「清揚,咱們三年沒見,今天一定要好好喝上幾杯,哈哈哈,你還是那麼帥,這三年過的怎樣?」
劉猛的話,讓風清揚大欣。
三年沒見,劉猛一點沒變,還是那般耿直豪,一江湖氣。
「我過的不錯,已經討到老婆了。」
「我現在連人的手都沒過,還是你厲害,快給我說說,嫂子長的怎麼樣?」
劉猛說到這裏,猛然想起一件重要事,低聲問道:
「你的老婆,不會是當年你提到的那個孩吧?怎麼,你找到了?」
「嗯,我找到了,就是我老婆。」
「我勒個去!你小子的心愿終於達了,恭喜恭喜!來來來,這麼喜慶的事,咱哥倆好好乾上一杯!」
風清揚與劉猛,已忽略掉在場所有人。
這兩個傢伙,菜還沒有上齊,就自顧自的喝嗨。
包間之,三張飯桌。
兩張桌子坐滿了人,一張桌子僅有風清揚與劉猛兩人。
另外兩桌,雖有歡聲笑語,高談闊論,卻充斥著滿滿的虛偽與客套。
風清揚與劉猛這一桌,雖只有孤零零的兩條漢子,卻是滿滿兄弟義回其間。
桌上人雖,卻是真正的同學敘舊。
包間之,觥籌錯,笑聲不絕,眾人微醺。
在酒的作用下,一行人起鬨,讓呂淑琴跳上一支舞。
樂聲飄,舞姿飄逸,眾人沉醉。
呂淑琴依舊是當年的那位班花,全班的焦點。
一段舞蹈結束,在場眾人起鬨,讓呂淑琴再跳一段舞蹈,而呂淑琴看了看手錶,一臉傲的說道:
「諸位,明天我要到中盛地產上班,不能再玩了,抱歉抱歉,先告辭了。」
呂淑琴的話,再次提醒眾人,的份已經與眾人不同。
是上市大公司的經理,你們就算混的再好,也得看在後大公司的面子上,好好結。
說不好,一句話,就能給在場諸位一個發財的機會。
在眾人的客套聲中,呂淑琴趾高氣揚的走向包間大門。
與所有人不同的是,風清揚看著呂淑琴離去的背影,臉上洋溢著意味深長的笑容。
就在這時,風清揚兜里的手機,傳出悅耳聲響。
風清揚取出手機,手機屏幕上顯示著的「岳母」兩字,映他的眼簾。
是季秋荷打來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