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那個傢伙拖出來!」
豹哥一聲令下,兩名馬仔快步走進賭場深的房間。
片刻之後,離去的兩名馬仔,拖著一名鼻青臉腫中年男子,快步走了過來。
這名中年男子,頭上有著許白髮,模樣看著斯斯文文,戴著的近視眼鏡左邊鏡片碎裂。
他穿白襯衫,外套一皺的灰西裝,左腳上的皮鞋已經不在,出灰撲撲的白子。
如果不是在賭場見到,又或者他的樣子沒那麼狼狽,到有幾分教師的覺。
「爸?」
丁玲柳眉微皺,雙眸閃爍複雜神。
「你說他是你爸?」風清揚詢問。
「...這就是你那個人渣父親?」肖浩面鄙夷。
就在風清揚與肖浩說話的功夫,鄒豹的兩名馬仔,將丁玲的父親拖到丁玲近前,並像扔垃圾一般,將他仍在丁玲腳下。
下一秒,丁玲的父親巍巍的抬起頭。
父與的目匯。
「玲玲,是你,我的乖兒,快救救我,他們打的我好痛,快救救我啊,嗚嗚嗚……」
丁玲的父親,一把抱住丁玲的,低聲哭泣起來。
丁玲面厭惡神,甩了甩,將父親的雙手甩開。
「別在這裏裝可憐,我已經夠了!」丁玲冷喝出聲。
「你怎麼……?」丁玲的父親,一臉的委屈。
「還在裝,你繼續裝啊!」
丁玲話語依舊冷厲,風清揚看到這番景象,好意提醒道:
「丁玲,他畢竟是你父親。」
「父親?」
丁玲一臉悲憤,搖著頭,繼續說道:
「從小到大,他有盡過一天父親的責任嗎?別被他的樣子騙了,當年我母親就是被他斯斯文文的樣子騙了。
小時候,他就像所有家暴的男人一樣,醉醺醺的回家,毒打完我母親和我,然後又哭著向我們道歉,向我們保證。
只要我們心原諒他,他就理直氣壯的搶走我媽的錢,幾天不見人影。
等花錢以後,他又回來毒打我和我母親,然後又哭著道歉,再搶走家裏的錢。
你看他現在的樣子,他在哭,他在求,他在裝委屈,他的這個樣子,我已經看過無數次。
你們現在覺著他可憐,那是因為,你們沒有看到他打我和我母親的樣子!」
「夠了!」
丁玲的父親突然呼吼出聲,他表變的猙獰,手指丁玲,喝罵道:
「你這個不孝!當著這麼多人數落我,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爸?!
我告訴你,我也是有面子的人!今天,你不救我也得救,救我更要救!」
丁玲的父親,說著話,從地上爬起。
他竟然擺出一副理直氣壯的架勢。
就在這時,鄒豹的話語聲響起。
「那個丁小姐,你父親欠下的債,我是答應不再找你要,可你父親找你要,就不關我事了。」
鄒豹說著話,走到丁玲父親近前,他探出手,狠狠拽住丁玲父親的頭髮,說道:
「丁秋,別怪我沒提醒你,你欠我的五百萬賭債,已經到了最後期限,你要是不還,就等著人間蒸發吧!」
之前還氣勢洶洶的丁玲父親,立馬換了一個臉,求饒到:
「呀呀,痛痛痛,豹哥,您老快鬆手,我知道,我明白,我這不是在找我兒要錢麼?」
鄒豹鬆開丁玲父親,後者立即變了一副臉,沖著丁玲呼喝道:
「你個不孝,聽到沒有,不想你老子死,趕拿錢出來,快點!聽到沒有!」
看到丁玲父親的這幅臉,圍攏在周圍的賭客,也不開始搖頭議論。
之前,他們還覺著丁玲父親可憐,心中湧起些許同,但是現在,他們是恨不得衝上去,給這個人渣父親一個大子。
「你輸的錢,你自己還!」丁玲面決絕之。
「你說什麼?!」
丁玲父親揮手臂,就是一掌向丁玲。
「啪!」
清脆響聲傳出。
狠狠一掌卻沒有落在丁玲臉上。
關鍵時刻,風清揚探出手,一掌啪開丁玲父親扇過來的手掌上。
「Givemefire!伯父,咱們這次擊掌漂亮吧!」
風清揚的逗比舉,逗樂了在場所有人。
「你是什麼東西,誰要和你擊掌,滾開!」
丁玲父親猛的探出手,想將風清揚推開。
風清揚一個側,躲開丁玲父親推過來的手。
下一秒,丁玲父親因為手臂推空,向著側面栽倒下去。
風清揚向丁玲問到:「你確定不救你父親?」
「當然。」丁玲重重的點下頭:「我和我母親,救過他太多次,我們已經仁至義盡!」
「好!」
風清揚看向豹哥,說道:
「豹哥,你應該聽到了,丁玲已經表態,誰欠錢你們錢,你們找誰要。」
風清揚說到此,臉上笑容突然消失。
他雙眸閃爍冷芒,周氣勢凜冽,直視前方的豹哥,沉聲說道:
「別想著再找丁玲麻煩,你再敢,就是與我風清揚為敵!與荊城風家為敵!想想你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直白的威脅!
霸氣的口吻!
一直笑容滿面的風清揚,突然認真起來,瞬間震懾全場!
這才是豪門大的氣勢!
「風,我知道了,你放心,我絕不會再*的麻煩。」鄒豹立馬認慫。
「那就好!」
風清揚點點頭,臉上再次浮現人畜無害的笑容。
「丁玲、浩,我們走吧。」
風清揚帶著丁玲與肖浩,瀟灑離去。
眼見著他們三人離開賭場,鄒豹的臉越發沉。
「豹哥,這個丁秋怎麼理?」鄒豹手下一名馬仔,湊到鄒豹近前詢問。
憋了一肚子火的鄒豹,轉過,就是一掌了過去。
「啪!」
清脆的耳聲響起。
「你是豬啊!這個老甲魚還的了五百萬麼?...因為這個老甲魚,老子今晚損失一億一千五百萬,你說這個老甲魚該怎麼理?」
被打的馬仔捂著被打痛的臉,點頭回應道:
「豹哥,我明白了。」
「明白了還不去辦!」
「是,豹哥。」
被打的馬仔,將躺在地上的丁秋狠踹一腳,而後沖著其他馬仔呼喝道:
「你們傻了嗎?沒聽到豹哥說什麼?趕起來,把這個老甲魚綁了,沉江!」
在一眾賭客驚駭的目下,四五名混混蜂擁而上,給丁秋的裏堵上棉布,綁住丁秋的全上下,而後用一個大麻包袋套上。
十幾塊石頭塞進麻包袋,鐵在麻包袋外面繞上十幾圈,而後,幾人一起,抬著麻包袋走出賭場。
賭客們雖無法看到丁秋被沉江的場景,卻已知曉,誰要是敢欠豹哥的錢不還,這就是下場!
同一時刻,得月山莊外。
肖浩駕駛著他新買的平治SUV,開出山莊外的停車場。
坐在後排座位上的風清揚,將兜的兩千萬支票取出,到旁的丁玲手中。
「明天你把這張支票兌現,一千八百萬轉到我賬戶,剩下的兩百萬,你與浩一人一百萬。」
「風哥,這怎麼好意思?」
丁玲話音剛落,駕車的肖浩立馬笑著說道:
「我的玲姐,你不好意思,我好意思啊!風哥賭錢贏了,咱們這跟著吃紅。」
「就你小子話多。」風清揚瞪了肖浩一眼,轉而對丁玲說道:「你就應該向浩這傢伙學學,把他的不要臉的勁頭學上一就行。」
「好吧,我就學學他。」
丁玲笑了,此時的,覺著有風清揚在邊,是那麼的安全。
如果可以,願意一輩子跟著風清揚,哪怕沒有名份。
就在這時,風清揚對肖浩說道:「浩,我有一件事給你去辦。」
「樂意為風哥效勞。」
「貧,我告訴你,接下來的幾天,你給我跟蹤一下人事部的呂淑琴,看看是不是經常與馬家的馬超然接。」
肖浩點點頭:「明白了,風哥,能不能告訴我跟蹤的原因?」
風清揚回應到:「我懷疑會為馬超然安到我們中盛的商業間諜。」
「風哥,如果確定是商業間諜,那又如何?」
「又如何?呵呵。」風清揚意味深長一笑,說道:「如果真的為商業間諜,接下來就會有大戲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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