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恆在聽到了江晚晚的話之後,手上的作就停住了,緩緩的將自己的目轉移到了江晚晚的上。
然後抿笑著說到:「我還剩下三顆丹藥,一個丹藥磕一個頭不過分吧?」
江晚晚跪在地上的攥住了拳頭,雖然火氣已經上了心頭了,但還是不得不忍住,微微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江月恆滿意的笑了:「磕吧!」
江晚晚咬牙然後緩緩俯磕了一個頭。
江月恆卻十分不滿意的蹙眉,然後對著要磕第二個頭的江晚晚說到。
「你等等,你這是在磕頭呢?我都沒聽見聲響啊?你要是這樣敷衍我的話,我可是不會滿意的,我若是不滿意了也不會給你丹藥的!」
江晚晚憤怒的看著江月恆:「你別太過分了!」
江月恆卻一點都不在乎:「反正東西在我的手裏,如果你不滿意的話,你也可以現在起直接就走,我不會讓人攔著你的。」
江晚晚現在當然是想要起直接就走的,如果不是因為眼前的丹藥的話,今天一定要好好的教訓教訓面前這個不知好歹的子!
但!現在肯定是不行的!
想到這,江晚晚不得不收起了自己的憤怒,然後緩緩的開口說道:「我磕!我重新磕頭!」
然後江晚晚就俯深深的磕了一個頭!
江月恆這才滿意的抿笑了。
躲在後面的糰子和驚墨也的看到了這一幕,然後糰子十分開心的對著驚墨說到。
「驚墨哥哥你看到了沒有?你看到了沒有?那個丑大嬸給娘親磕頭了呢!」
驚墨深深地點了點頭答應了一聲:「我看到了,這也是罪有應得!」
江晚晚一連十分用力的磕了三個響頭,等再次抬起頭的時候,江晚晚的額間已經紅腫了起來。
深深地洗了一口氣努力的控制住了自己的脾氣,然後對著江月恆說到。
「現在你滿意了嗎?」
江月恆微微點點頭答應了一聲:「還算是滿意!」
說著就抬手將剩下的三個丹藥重新放在了瓷瓶裏面,然後隨手扔在了地上,瓷瓶也就滾到了江晚晚的腳邊。
江晚晚看著自己腳邊的瓷瓶,覺到了江月恆對自己無盡的辱,但自己現在都已經磕完頭了,如果這個時候就走的話,自己真的就要虧死了!
想到這江晚晚只能是認命的手將地上的瓷瓶撿了起來,然後雙手撐著地面就想要站起。
「我還沒說讓你站起來呢!」江月恆冷冷的說到。
江晚晚原本就還沒有站直的形,就在江月恆說完了這句話之後,被後的影風死死地重新按著跪在了地上。
江晚晚下意識掙扎的想要起,但是後的影風本就不給任何可以站起來的機會。
「你到底要幹什麼?!」江晚晚憤怒的看著江月恆,如果可以的話,現在真的是想直接殺了面前的子!
「我沒打算幹什麼,只是覺得你拿了我的東西,為什麼連句謝謝都說不出口?這麼久以來,你也吃了我不丹藥了吧?我可是還從來都沒有聽你親口說過一句謝謝呢!」
江月恆的話讓江晚晚沉默了,其實今天本來因為生氣是真的不想道謝的。
如今也不得不說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開口算是認命一般的對著江月恆說到。
「謝謝!」
「嗯!這還不錯!」江月恆擺擺手,影風才鬆開了自己按著江晚晚的手。
然後江晚晚才緩緩的起,握了自己手裏的瓷瓶,最後深深地看了一眼江月恆,才徹底的轉離開了。
在江晚晚走了之後,江月恆抬手隨意的掃了掃自己上的丹藥末,然後懶懶的打了個哈欠。
影風看著江月恆,然後略帶擔憂的問道:「主子,我們不手嗎?」
「你是說剛剛就手嗎?」江月恆挑眉對著影風問道。
「好不容易等到和你見了面了,為什麼不趁著這個時候直接就解決了呢?以現在的能力,本就沒有可以活著回去的能力!」
影風早就知道江月恆和江晚晚之間的事,如果不是一開始江月恆就和他說了,要讓他一開始給江晚晚丹藥的時候態度要好點的話。
他一早就直接打算解決了江晚晚!
江月恆卻是笑著擺了擺手,然後對著影風解釋的說到:「我知道你是想替我報仇的,今天也確實是最合適的手的時間。」
「但是如果今天就直接手了的話,反倒是讓可以輕易地就死了,這倒是不是我想看到的結果。」
「想要殺人誅心,就要在人最在乎的地方捅刀子,這樣才疼,如果真的一刀封的話反倒是便宜了!」
影風聽著江月恆的話,微微點點頭算是贊同了的說法。
江月恆擺擺手讓其他的人都下去了,然後又對著影風招了招手。
影風走到了江月恆的邊,江月恆抬手將自己臉上的面摘了下來,放在了他的手裏。
「我記得你以前到時給我做過一個人皮面的?」
影風看著自己手裏的面,然後微微點了點頭答應了一聲:「是的!」
「是時候派上用場了。」江月恆緩緩的勾起角笑了。
「主子打算做什麼?」
「最近陸時淵那邊有沒有什麼舉?」
影風稍微思索了一下,然後回答道:「倒是有一些傳聞說著陸時淵舊疾複發,如今正在遍尋名醫找人醫治。」
江月恆勾滿意的笑了:「對!就是這個!」
「儘快把人皮面給我,我要親自去會會這位陸時淵!」
影風答應了一聲,轉就離開了。
誰知道影風剛走了出去,就遇到了糰子和驚墨,糰子一個手牽著驚墨,一個手親昵的拉住了影風的角。
「影風哥哥!剛剛你也太帥了吧?糰子好喜歡你啊!」
影風不好意思的抬手了自己的腦袋:「主謬讚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影風哥哥,我不說過了?你就直接我糰子就好了!我邊的人都是這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