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是不是好些了?”
蕭燁被堵在自家大門口,有些驚喜地問木公公。
夜里,木公公的眼神有些復雜,搖頭,“逍王還是先跟奴才進宮吧……沒召見別人,就您一個。”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要給他寫詔了。
蕭燁心頭發沉,爬上馬車跟著木公公進了宮。
宮里烏漆嘛黑的,燈都沒點幾只,一不太好的預席上心頭。
他忍不住又問,“父皇的病到底如何了?昨夜臥龍宮發生炸,有沒有波及到他?他一直誰也不肯見……”
“本王心里很是不安。”
但木公公依舊油鹽不進,“王爺,有些事,不是奴才可以管的。王爺還是莫要為難奴才。”
“……”
蕭燁還想問什麼,一想又覺得估計什麼都問不出來,只好作罷。
轉眼,馬車進了宮。
在臥龍宮外面停了下來。
木公公下車,道,“王爺請稍侯。”
說完進了門。
片刻之后,出來道,“來人,把逍王殿下拖下去,賞五十大板!注意不要傷到骨頭和臟,就打屁!”
“是!”
四個軍出來,直接把人往后拽,當場摁在了架子上。
“木公公,這怎麼回事?”
蕭燁懵了,掙扎起來,“本王做錯了什麼?父皇為何打我?”還打五十大板?不傷骨頭和臟腑,只打屁那種?
一惱頓時竄上心頭,臉紅到了脖子,惱怒道,“不許打本王屁!打后背!”
“抱歉了逍王殿下,皇命不可違……”木公公本不給他面子,“打!”
噼里啪啦!
一頓板子下來,全都落在了屁上。
這些人行刑習慣了,技巧非常嫻,說不傷骨頭就不傷骨頭,但是幾十板子下來,屁是華麗麗的開了花兒,腫得跟皮球一樣。
蕭燁怒絕,“父皇,兒臣到底做錯了什麼!”
“把逍王殿下好生送回去,讓他好好反思反思!”木公公說著,上前把金瘡藥給他,道,“送回去吧,小心伺候著。”
蕭燁被抬進了馬車里,趴著。
一會兒,車子往王府去了。
他握著那瓶金瘡藥二臉懵。
所以,深更半夜召他進宮,就是為了賞他一頓揍,把他打到屁開花再送回來?
惱郁悶之余,一詭異的覺怎麼都不下去。
為什麼?
為什麼要打他?
他他反思什麼?
一路心復雜屁覺更復雜,好不容易才到了王府,被人抬下去。
“王爺,小心一些。”
四個軍表現得極為。
但被王府門衛看著,就顯得格外詭異。
蕭燁一向在王府強橫習慣了,便有些惱怒,一把掀開了軍,“滾!”
然后,強撐著直起子,咬牙自己走了回去。
但屁上的跡,是遮掩不住了。
本想著回去躲屋里休息,結果剛到自己的院子門口,就看到楚寧一臉委屈的站在路燈下面,把臉凍得慘白慘白的。
一看見他就哭,“王爺,您可算回來了,寧兒聽說您去了冰心居那邊……那個人,沒有為難您吧?”
說著,就上前來想要撲進他懷里。
蕭燁屁疼,本能地就躲了一下,咬牙道,“沒有……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他實在是,沒力氣和再糾纏下去了。
又道,“你既然肚子不疼了,便好生回去休息。本王……今晚不適。改日再去看你。”說著,對后的花若,“扶你家主子回去休息。”
結果楚寧不依不饒,上前纏住他,“王爺,您看上去,臉好像不大好……寧兒不也是擔心您嗎?”其實很心虛,一直想要問冰心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把蕭燁弄得都皺起了眉,“本王說了,需要休息。”
楚寧第一次遇上他這麼不耐煩,眼淚一下子蘊滿了眼眶,“那……王爺先休息。”
垂眸,便開始哭。
以前,這樣的時候,蕭燁都是格外心疼。
在等蕭燁來哄。
可誰也沒想到的是,這個時候,遲意匆匆走了進來,沉聲道,“王爺,冰心居那邊送來了一尸,丟在咱們大門口。說……”
他說不下去了。
“說!”
蕭燁怒火一下冒了上來,厲喝一聲。
把楚寧剛剛弄上來的煩悶也都發泄給了他。
遲意一個哆嗦,著頭皮道,“說,讓落葉歸……冰心居不收廢品。”
“……”
蕭燁氣得角一。
那個該死的人!
而楚寧當場一個踉蹌,臉煞白地問,“什麼尸啊?干嘛要送尸來王府?多不吉利啊!”
說著,捂住肚子蹲了下來。
蕭燁一陣煩躁,“花若,扶著你家主子回去!再讓到跑胎氣,本王了你的皮!”
花若嚇得一個哆嗦,趕扶起楚寧,“王妃,咱們還是……先回去吧。”
楚寧也是第一次見蕭燁發這麼大的火,不敢再逗留,只好心不甘不愿的回自己院子里。
等走得遠了,皺眉道,“怎麼辦?王爺這個態度,是不是知道什麼了?”
有些心慌,松開花若,“你去看一眼門口那尸到底是誰的。”
“是。”
花若有些害怕,但也不得不去。
這邊,蕭燁臉鐵青,一瘸一拐回屋,這才對元初,“去查一下,今晚在冰心居放火的到底是誰的人!”
元初一愣,“王爺是說,外面那尸?”
“嗯。”
蕭燁點頭,對遲意,“進來,幫本王上藥。”
遲意進屋,才發現他屁后面全是,登時大驚,“王爺,您這是……怎麼傷得這麼重啊!”
話沒說完,男人倏地看向了他。
一記眼刀把他八卦的定住了。
遲意不敢說話,拉開他的服和子,給他上藥,心道,“誰特娘的這麼缺德啊!敢把自家王爺打這樣?”
憋半天,終究沒忍住,“王爺,您這……該不會是冰心居那位干的吧?”
打屁?
玩得這樣野?
就這樣兩個人,怎麼親啊?
遲意一想都覺得崩潰,“那王府,往后還夠拆的嗎?”
“……”
蕭燁握拳,很想打人。
但終究,為了讓他閉還是實話實說,“是父皇。”
“啊?”
遲意更懵了,“皇上醒了?”
不等回答,又驚道,“可是為什麼啊?”
“……”
蕭燁眉心皺。
他也想知道為什麼。
半晌,琢磨道,“他可能……始終都是醒著的,只是外人不知形罷了。昨夜抓了許多人,靠潛龍衛做不到。”
他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或許……冰心居這位這麼一鬧,對我們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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