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字如同平地驚雷一般在鐵甲衛之中炸開,
王妃?
他們早些時候便聽說宸王殿下娶了位貌的王妃,這幾天也確實見過幾次,但是要他們相信是一個滴滴的小姑娘解決了夜都解決不了的事救了他們……
簡直無法想象。
在他們這些大老爺們,尤其是軍隊里的大老爺們的印象里,人都是只會滴滴地臥在男人懷里撒的,再要麼就是琴棋書畫,繡花舞蹈,這一下子讓他們相信這個王妃救了他們所有人,真的難度很大。
然而在眾人驚詫的目中,棲墨又拋出了一個更大的炸彈,
“本王先前昏迷不醒命懸一線,也是王妃所救。”
聲音不大,但是在場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之前殿下昏迷,就是他們和暗衛營一起將殿下護送回京的,一路上包括回京后所有的醫士都說殿下沒救了,他們也都心灰意冷,以為殿下再也回不來了,
沒想到,沒想到……
如果先前夜行云說是錦枝救了他們他們還心存疑慮的話,那麼現在棲墨說是錦枝救了命懸一線的他,這個消息如同在鐵甲衛每個人心中都敲響了一記實錘。
他們雖然是先武帝挑選出來的,卻都是殿下的人,對主子的話必得深信不疑。
一時間,所有人都詭異地沉默。
見時機差不多了,錦枝適時走出來,由凌寒和凌熠起頭跪下,
“參見王妃!”
眾人對錦枝心都有些復雜,但也都隨之跪下,異口同聲地說,“參見王妃!”
“免禮。”錦枝大方起,又無聲地博了一波好。
棲墨悄然退后了一些,把發揮的空間留給。
“我此次來是想說一件事,你們上仍有邪陣的痕跡,如若不除將會后患無窮,一會兒我會給你們每個人發一樣東西,你們如果想保證自己的安全,一定要按照我說的做。”
錦枝話音剛落,綠云便從側面端了個托盤出來,上面是幾摞厚厚的黃紙,隨后暗衛營的人便開始幫忙分發。
不一會兒便分發完畢,錦枝在眾人驚疑不定的目中說道,
“你們手中的乃是我親手畫出的隔絕符咒,能隔絕你們與邪陣的關系,你們回去后,便將此符咒化水中喝下,便可保無虞。”
見到有大膽的想冒頭,棲墨淡淡說道,
“王妃所有舉與巫蠱之無半點關系,若出了事,本王一力承擔!”
他雖虛弱得只能靠著椅移,但風華就是風華,一個人的氣質是遮不住的,有的人只需要站在那里,甚至不需要說一句話,就能有震懾人心的力量。
“還有,”錦枝補充,“不必在外人面前避諱本王妃的職業,它的名字是,風水師。”
看著錦枝神采飛揚,棲墨也不由得心好了起來,
風水師。
真不錯呢。
這一下,錦枝在鐵甲衛和暗衛營中營造了極好的信仰值,三四百人的信仰之力雖然不多,但是勝在純,
信仰之力的涌讓從到心都無比舒暢。
許久沒有過這樣的覺了。
以前還是神仙的時候有人供奉,每天都會有源源不斷的信仰之力,本不怕氣運和法力的消耗,
現在就不一樣了,原本的已經隕落,現在是,卻又不止是,所以神格也發生了變化,就不能作為神仙時獲得的信仰之力了。
先前為棲墨那個倒霉催的狗男人制煞氣可花了不本源氣運,正好補一補。
岐山大營的鐵甲衛們雖然已經差不多恢復了,但是因為生機缺乏,也不適合再上戰場了。
棲墨原先就是打算讓他們戍守宸王府,但是又怕他們不服老,寧愿去邊關戍守也不愿留在王府,如今倒是正好了。
鐵甲衛三百人,正好編宸王府的護衛隊,原本在那些位置的暗衛就可以撤下來,做更多的事。
錦枝也明白了,棲墨說是要帶出來玩,其實就是為了岐山大營的事,現在事告一段落,他們自然也就應該回去了。
“啊!”錦枝一進門就毫無形象地摔倒在床上,左左右右滾了幾圈,“還是自己床上舒服啊!”
綠云早知的秉,笑著說道,
“王妃這幾天肯定累壞了吧,奴婢去讓他們多燒些熱水,王妃好好沐浴休息一下。”
錦枝抱著被子“唔唔”點了兩下頭,又接著滾了幾圈。
蕓香院。
林氏已經接連倒霉了半個多月,這段時間的脾氣變得非常難以捉,蕓香院經常能傳出打罵下人的聲音,連帶著聶無雙都了牽連。
這一日,又開始發脾氣了,屋傳來瓷摔碎的聲音。
秋桐跪在腳邊為著腳,一聲也不敢吭,生怕自己被遷怒了。
林氏臉鐵青,“老爺已經半個月沒來過蕓香院了,自從聶錦枝那個小賤人回來后,他就再也沒來過蕓香院!”
突然一把抓住秋桐的胳膊,面狠,“聶錦枝是不是跟他說了什麼?!”
秋桐下意識想要閃躲,但是也不敢躲,瑟了一下,試探地說道,
“應該不會吧,就算真說了什麼,老爺肯定也是相信您的啊。”
林氏嗤笑一聲,“他相信我?!哼!”
又突然想起來什麼,“你說,咱們給下的那東西,怎麼這麼久了還沒有靜?是不是你放的劑量不夠?”
“奴婢絕對是按照夫人吩咐的劑量放的啊,那東西無無味,照理來說不會被發現的啊……”
林氏仿佛恍然大悟,惡狠狠說道,“那就是沒喝!這小賤人,還學會防備我了,可比那個賤人的娘難對付多了!”
說著又拍了一下桌子,見過桌子上生了個倒刺,一掌拍下去,給林氏疼得直吸冷氣。
秋桐剛想上去看一下,不料被林氏一掌掀翻在地,
“混賬東西!桌子的時候都不當心的嗎,這麼大的刺都看不出來,本夫人養你們還有什麼用?!”
秋桐捂著臉屈,“夫人,奴婢桌子的時候確實沒有看到有倒刺啊,要是真的有,奴婢的手怎麼會好好的呢?夫人明鑒!”
“滾下去!”
秋桐捂臉退下,一出去便遇到了同屋的秋梧,秋梧見這樣也知在里面了委屈,嘆了口氣,“你先回屋吧,夫人那里有我呢。”
夫人這段時間也不知怎麼了,跟撞邪了似的,倒霉不說,連帶著們這些下人也不好過。
……
錦枝沐浴完,想著有段時間沒關心林氏那邊的狀況了,便召回小紙人兒,淺淺詢問一下,
當聽到林氏倒霉半個多月晴不定不就打罵下人,聶遠政已經半個月沒去蕓香院時,饒有趣味地挑了挑眉,
據了解,聶遠政早年為了表示對林氏的深,在林氏為繼室后就把丞相府所有的姨娘全部打發了,現下半個月沒去蕓香院了……
可不信這便宜渣爹會一個人在深夜里對著床頭思考人生,要麼就是府里哪個丫鬟,再要麼,就是外面的野花咯!
無論是哪一種,都有好戲看了。
看來的嫁妝,很快就能拿回來了。
錦枝空閑時又做了一些小紙人,這次將它們放在了聶遠政邊的小廝上,之前直接放林氏上是因為知道接連倒霉會極度影響林氏的心,從而影響的思考和判斷能力,
聶遠政可不一樣,他生多疑,又極為在意自己的安危與聲譽,邊的東西一定會小心再小心,小紙人很容易暴,若是聶遠政提高了警惕,要再通過這種方式探聽消息可就難了。
所以選擇放在聶遠政比較親近且信任的人邊,這樣雖然探聽的消息可能會一些,但是安全比前者高多了。
聶遠政的事估計還得段時間才能有線索,現在,先整整林氏!
在岐山大營的時候收集到了不氣運,足夠支撐到收拾完林氏了。
挑了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錦枝將從夜行云那要來的致幻藥放在了一個新的小紙人上,然后就等林氏夢,好實施下一步的行。
這種藥可是夜行云獨家研制,能放大人心的恐懼,以致出現幻覺,錦枝為了找他要這藥,還專門給他畫了一張好運符咒作為補償。
錦枝睡覺一般不用人守夜,因此此刻屋里屋外沒有其他人,正好大展手。
林氏方才睡著,這段時間連連倒霉,因此神有些恍惚,經常疑神疑鬼的,再加上聶遠政許久不來,夜里更是睡不安穩。
睡著沒多久,便覺著背后一陣發涼,心頭有恐懼與不安。
下意識地翻了個,這種恐懼與不安反而更明顯了。
耳邊恍恍惚惚出現一些聲音,
“林氏,你害的我好苦啊,奪了我的丈夫,苛待我的兒,如今都出嫁了,你還霸占著我的嫁妝不放,把我的嫁妝還回來!”
林氏猛地驚醒,便看到一張與曲夭的臉在自己眼前,瞬間驚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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