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棲墨是比你強,因為他該比你強!他的強,都是一點一點從經的苦里磨煉出來的!”
一大串話砸下來,把冷皓月砸懵了。
氣運被七分食……
這句話擊潰了冷皓月所有的防,讓他那點可憐的自尊心瞬間潰不軍。
良久,他才消化了這個事實。
錦枝現在倒有點贊賞冷皓月了,他其實放在外面,也是個中翹楚,常人若是在一夕之間遇到這麼多重大的變故,顛覆了以往所有的認知,恐怕早就瘋了吧。
冷皓月坐下來,“說吧,你們想知道什麼?”
“關于那個黑袍人,還有通天教,你都知道多?”
冷皓月一愣,似是沒想到錦枝會問這樣的問題,下意識頂一句,
“你這麼厲害,自己怎麼不去查?”
錦枝:“你這麼垃圾,要不要我免費給你扔垃圾堆里?”
冷皓月:“……”
轉頭看著棲墨,“你能不能管管?”
棲墨一臉看傻子的表,好像是在說:
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
冷皓月:“……”
只能任命地說道:“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師父的來歷,我從小就不好,三歲那年拜他為師之后他給了我……玉佩,我的才好了,但是師父常年云游,我也是四個月前才得知他是通天教的護法之一。”
四個月前?
錦枝心神微,從西戎發國書求親,到現在,也就三個多月的時間。
“是他讓你發的三國戰爭?”
冷皓月猶豫了一下,隨后看了一眼棲墨,
“師父說棲墨現在正于虛弱期,要是我在這個時候鼓北齊和我們聯手,一定能徹底鏟除棲墨,到時候再想辦法吞掉北齊,我就可以一統三國,為霸主!”
他說著,竟然有幾分熱沸騰的覺。
錦枝一掌扇他腦門上,冷皓月第一反應想拍死,但是看到棲墨看他的眼神,
算了,他不想跟一個人一般見識!
“接著說!”錦枝兇地道。
“我就跟北齊的卓力格圖可汗寄了封信,那傻子沒說幾句就高興得不得了要跟我聯手,然后……就是這樣了。”
錦枝一拍桌子,看向棲墨,不解地說道:“這個無相子,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吶?在南越的時候就借著貓妖的事要除掉你,被識破了,直接挑起三國戰爭,就為了殺了你?”
棲墨搖了搖頭,“不知道。”
錦枝又看向冷皓月,“那通天教呢?”
“我知道的有限,師父只說通天教是一個偉大的圣教,可以延年益壽,直通天庭,能消除一切災痛,普度眾生,無論發生什麼,主神會保佑他最誠摯的信徒!”
錦枝角搐,這不跟某些邪教的宣傳語一模一樣嗎?
冷皓月見一副不屑的表,哼了一聲,嘀咕道:“你這種兇悍的人當然不懂,也不知道棲墨怎麼得了你的……”
錦枝耳朵尖得聽到了。
沉著臉看向棲墨:“我很兇悍嗎?你忍我忍得很辛苦嗎?”
棲墨躺槍躺得猝不及防,鑒于昨晚的前車之鑒,他立馬求生棚地說道:
“沒有,我娘子最溫嫻淑了。”
冷皓月:“……”你是眼瞎嗎?
然后,他就收到了來自棲墨和錦枝的雙重死亡凝視。
冷皓月:“……”
錦枝:“最后一個問題,一年前棲墨重傷昏迷,是不是你做的?”
冷皓月:“也是師父……”
已經問出了自己想知道的,錦枝也不準備在這待了,轉頭就走,
棲墨連忙跟上。
冷皓月咬牙切齒地坐下,發覺有些了,正準備把桌上的早飯給吃了,沒想到一個下人突然進來,在他的注視之下,把飯端走了。
冷皓月面沉,他住那個下人,
“你們什麼意思?”
那下人面不改,“我家殿下說既然您不,早飯什麼的就不必吃了,讓小的來端走。哦,還有,殿下說看您這生龍活虎的樣子,估計午飯也也不用吃了,所以午飯小的就不送了,等您什麼時候了,想吃飯了,再吩咐小的就是。”
說完出去了。
冷皓月眼底抑著火焰,
這個棲墨,竟然這麼小心眼!
回房間之后,錦枝就開始拿出一張紙來寫寫畫畫,棲墨在一旁乖乖看著,
“按照目前的報,無相子一門心思的要殺你,他又是通天教的護法,通天教在里面扮演了什麼角咱們還不清楚,但是兩極轉生陣的事不能再拖了,”
拿出一個四國地圖,將四國的都城和兩極轉生陣出現的地點全部圈出,這幾個地方連起來,正好是北斗七星的排列。
但是還是發現了不對,了一個!
北斗七星陣有七個位置,宸王府是接收煞氣的地方,排除之后還有六個,若是四國都城各有一個的話,加上冷皓月這一個,也才六個,還差一個!
棲墨也是發現了不對,眉頭鎖,
“差的這一個,估計就是在種下這陣法的人上了。”棲墨猜測。
這下又回到了那個問題,
到底是誰有機會給還在娘胎里棲墨種下兩極轉生陣呢?
那只能是最親近的人。
可是那也說不通啊,那些人都是母妃自小帶在邊的老人了,絕對不可能懷有二心,父皇更是每三天就要太醫給母妃請一次平安脈,自己還每天都會來未央宮待一會兒,外人怎麼可能有機會呢?
不是外人,那……
棲墨心里有了一個荒謬的揣測,但是很快又被他否定,
怎麼可能,父皇怎麼會害他呢?
錦枝問他怎麼了,他搖了搖頭,“沒事。”
錦枝把北齊和西戎的都城用朱筆勾出來,
“既然有了方向,那就先把這兩個解決了!”
……
在額日敦日拿下北齊政權的第五天,他就接到消息,說南越宸王棲墨已經生擒了西戎太子冷皓月,心中暗嘆,
宸王殿下不愧是人中翹楚,竟然用這麼小的代價,就結束了三國戰爭!
心對棲墨的崇拜更上一層樓。
他看著手下,“景城那邊怎麼樣了?”
手下恭敬回道:“稟可汗,蘇合得知卓力格圖已死,負隅頑抗,被城中想要回來的士兵趁酒醉割了頭顱,咱們的人已經過去接應了。”
額日敦日頷首,“告訴將士們,不許傷害無辜的百姓,否則,軍法伺候!”
“是!”手下退下。
額日敦日拿起一個荷包,輕地了幾下,
聽說南越子都以荷包贈心上人,沒有現做,他走之前就把隨的那個那了過來,聊表思念。
也不知道在那邊怎麼樣了……
西戎這邊群龍無首,立馬把太子被擒的消息八百里加急報回了國都。
朝堂上的人聽聞均是目瞪口呆,如遭雷劈,
他們的太子被生擒了?還是在自己的城池里?!
玩呢吧!
太子的師父也被殺了?
南越宸王已經強到這個地步了嗎?
早知這樣,那他們還打個球啊!
西戎的老皇帝眼睛渾濁,端坐在上首,看著底下文武百七八舌地議論這件事。
良久,等他們都安靜下來,老皇帝才打量著下方緩緩說道:
“眾位卿家討論了這麼久,有誰愿意去和南越涉,把太子換回來?”
雀無聲。
死一般的寂靜。
眾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副言又止的表,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
這麼丟臉的事,誰去誰倒霉!
再說了,要是談不妥,那可就是千古罪人,他們才不去呢!
老皇帝看著下面眾人,心里失至極,
他其實早就知道此戰是必輸的結局,為什麼沒有攔著,
因為西戎,氣數已盡了!
良久,他嘆了口氣,用略顯疲憊的聲音說道:
“淮南,你去吧,記住,一切以太子命為上。”
冷淮南站出來,躬,
“是,兒臣定把太子安然帶回。”
老皇帝擺了擺手,龍冕下斑白的頭發顯得他整個人有些頹然,他擺擺手,太監立刻示意,高升唱喏:
“退朝——”
隨后被太監扶著,回了后殿。
冷淮南看著父皇佝僂的軀,不知怎的,覺出了幾分遲暮的悲涼。
是他的錯覺嗎?
父皇,好像一瞬間蒼老了許多……
……
迎暉城。
馬上就是新年了,有逢大戰結束,洋溢著幸福的氣息,熱鬧非凡。
景行特地派人去山莊把錦枝和棲墨接回城主府一起過年,但是被錦枝拒絕了。
開玩笑,又不是在宮里,玩什麼叔侄深?
這個年就想和家人好好過,旁的人別來沾邊。
但是二十八的這天,山莊還是來了個不速之客。
這天聶無雙出門去買一些過年要用的東西,回來的時候,遠遠就看到一個騎著高頭大馬立在墻角的影,待看清面容之后,手里的籃子都掉在了地上。
淚水模糊了雙眼。
額日敦日來到面前,翻下馬,也不管這是外面,直接就把人攏到了懷里。
聲音是滿滿的思念,
“雙兒……我來了。”
聶無雙也不自地抱住他,悶悶說道:“你來了……”
額日敦日想看看人的臉,卻看到了滿臉淚水。
“你怎麼了?怎麼哭了?見到我不高興?”
“沒有!”聶無雙破涕為笑,了眼淚,“我沒有不高興,我是太高興了。”
說著就把額日敦日往院子里帶,“你來得正好,快開飯了,姐姐姐夫正等著我吃飯呢!”
額日敦日就這樣被拉著往院子里帶。
路上看見下人一臉探究地看著他們,聶無雙這才反應過來大家還不知道和日的關系,瞬間紅了臉,下意識地就想把手出來,
額日敦日卻不讓如愿,反而又握了一些。
到了屋里,午飯果然已經擺好了,錦枝和棲墨看著相攜而來的兩人,眼底不約而同的染上了一抹笑意。
額日敦日來了有一會兒了,暗衛來報的時候還讓把人請進來先,沒想到他堅持要在外面等聶無雙回來,
看來,聶無雙也是遇見對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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