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思逸將電話扔到一旁,心里就想著一定不能心,不,絕對不能再被這些人欺負!
然電話又響了起來,顧思逸不接,就一直不停地響。
顧思逸無奈再次接起,電話那頭是咆哮:“顧思逸,你有沒有良心,你媽求你出點錢,怎麼了?那是你哥哥,你能不管不問嗎?我對你再不好,我也沒有把你掃地出門吧?家里三個孩子沒有房間,讓你委屈一下怎麼了?你還敢提你媽的賠償金,要不是你,你媽能死?”
這是來自父親顧海洋的咆哮,顧思逸被吼得只能流淚,再什麼都說不出來。
這家人已經掌握了拿的辦法,就是一直不停不斷地用母親的死,來pua,讓無話可說。
不,十年前,五年前,甚至兩年前,聽到這一句,也許會立即疚起來,但是現在不會,今時今日再也不會。
謝忱、柳絮、陸巖都說得很對,母親是因為車禍而死,而不是因為而死。
下雨還是車禍都不能控制的。
“你還要用這個惡心的理由威脅我多久?沒錢你們賣了自己的房子去還債吧!”
顧思逸也吼了起來。
半夜三更的也不想這樣,但是也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
嫁給一個陌生的男人,就為有個安靜的環境,就為不要再寄人籬下,就是不要再氣。
“你媽都說了,這些年做得不夠好,但也沒有苛待過你吧!我和你媽是再婚家庭,你總得諒我的難吧?我不想因為你,在妻離子散知道嗎?”顧海洋滿口瞎話,說自己的婚姻基礎都是因為兒。
要是顧思逸不聽話,不給錢,他就不幸福。
他的不幸福都是由兒造的。
“呵呵,這真的是我這輩子聽到的最大的笑話!你幸福不幸福還能是因為我?我到底是不是你的親生兒?別人都說我本不是親生看來是真的!”
“對,房子小,為什麼讓我住冬冷夏熱的臺?哥哥為什麼不去住?妹妹為什麼不去住?為什麼不給我學費,不給我生活費,不給我零用錢?我還要伺候你們,洗做飯,上班了還要倒錢給你們,我是連保姆都不如啊?聽我買了個小公寓,你們就把主意打到我頭上來了?告訴你們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顧思逸剛說完就要掛電話,卻覺到后有人接住他的電話。
顧思逸嚇了一跳,趕回頭看,竟然是謝忱回來了。
驚慌失措,低眸整理一下,打算出笑容,卻聽謝忱說:“別笑了,你現在笑比哭還難看。”
而后他對著電話說道:“顧海洋對吧?我是謝忱。”
顧海洋一聽是婿,立即收斂很多:“小逸大吼大,是不是嚇到你了?就是這樣脾氣大得很,不會好好說話。”
“閉吧!要不是你長期待,會這樣?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的!”
顧思逸低聲勸道:“謝先生,掛了吧!”
然謝忱借著酒勁又說道:“不要再打電話過來了,你兒子借高利貸已經違法法律,而你多年來待兒也早已經違法法律,很快,我們就會在法庭上見!準備好賠償款吧!”
“謝先生,你憑什麼威脅人?我什麼時候待兒了?這孩子不聽話,我管教一下怎麼了?請問下,我違法的是哪條法律?法庭是你家開的,你想怎樣就怎樣?”
“你果然是法盲,第二百六十條規定,待家庭員,節惡劣的,二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第二百六十條之一規定,待被監護、看護人罪,對未年人、老年人、患病的人、殘疾人等負有監護、看護職責的人待被監護、看護的人,節惡劣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你這輩子沒吃過什麼苦,拿著妻子的賠償款,待兒,你還有理了?”
“你沒有證據!”顧海洋一口咬定!
“你放心,證據不但有,而且還有很多。我想要證據,不管多證據都會有!”
謝忱撂下狠話,掛斷電話。
果然電話再也沒響。
顧思逸紅這眼睛怔愣地看著謝忱。
謝忱只說了一句:“你這法律都學到哪里去了?你以后打算咆哮法庭?你可別告訴我你本就沒有收集證據!我看你怎麼解除與那種人的父關系。”
顧思逸卻是說道:“父母子關系有兩種:一種是有緣關系的直系親父母子關系,另一種是沒有緣關系的擬制親的父母子關系。對于沒有緣關系的擬制親的父母子關系,可以依法解除,然而有緣關系的直系親父母子關系,卻是無法解除父母子關系的。”
沒法證明不是親生的,所以和顧海洋無法解除關系。
證明你不是親的就好,而且待罪一旦定下,也可以解除父關系。謝忱當初雙學歷,法律這塊學得也很通,自然說起來頭頭是道。
“我知道。”顧思逸淡然回應一聲。
今晚上丟人丟到謝忱這兒來了。
謝忱怎麼每次在吵架的時候回來。
“我喝酒了,幫我弄杯醒酒水,謝謝。”謝忱出來,坐在沙發上等著。
顧思逸嗯了一聲,在廚房緩解緒。
忍著眼淚,忍著委屈,謝忱到底是站在這一邊的。
其實要求不高,只要有人站在這邊,相信就可以。
真的沒有期待過有人幫著罵回去。
真的很解氣,謝忱是相信的。
端著水過來,遞給謝忱,輕地道謝:“謝謝你,謝先生。”
謝忱接過,說道:“等你考完試,你作為被害人去告吧。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顧思逸,我們謝家沒有慫人,你最好不要拖后。”
顧思逸點點頭,“我有證據,我也知道待不一定非是打罵和傷害。還有來自神上的待和暴力!”
“你到底想要達到什麼目的?你要是想告的話,早就告了,也不用等到現在吧?”謝忱又再一次看穿顧思逸,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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