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原主,這會肯定傷心得哭了。
可是并不是!
雖然也覺得陸時晏長得很好看,但只是單純的欣賞而已,并不像原主一樣,為他癡迷瘋狂,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現在江棠棠只關心他能不能穿回去,如果不能穿回去的話,能不能把這一減掉。
當然,如果可以的話,也愿意和這個便宜婆婆搞好關系。
所以江棠棠十分懂事地點了點頭,“娘,你放心吧!我相信夫君!”
見兒媳婦居然沒像以前一樣拈酸吃醋,大吵大鬧,蘇氏一時之間還有點反應不過來。
“娘,吃窩窩頭!”江棠棠拿了個窩窩頭給蘇氏。
蘇氏雖然心里有些怪怪的,卻也沒多想,只當是遭了這一回難,兒媳婦懂事了。
吃著香噴噴的窩窩頭,蘇氏看江棠棠稍也滿意了幾分,這長相雖配不上兒子,但這廚藝是真不錯,也不算一無是。
短暫的歇息過后,大伙繼續趕路。
估計是怕再遇上暴雨天耽誤行程,今天天氣好差便想多走一些路是,所以整個下午都在趕路。
好不容易等到差喊歇,江棠棠發現自己的鞋底都磨穿了,腳上磨出兩個大水泡。
江棠棠比劃了一下這的腳。
和穿越前的尺碼倒是差不多,只可惜的運鞋模樣太過獨特了,不好拿出來穿。
不過暫時沒顧上愁鞋的事。
既然答應了給差做飯,這事就得辦好。只稍微歇息了一下,江棠棠便到了差那邊,開始做晚上的晚飯。
江棠棠知趣,梁嘉珉也給行方便,今天不但不管陸時晏的行蹤,讓他去打獵外,還主提出,等大鍋空了后,可以把大鍋借給用。
江棠棠求之不得。
陸家那口小吊鍋實在是太小了,本施展不開。所以等給差昨晚飯后,江棠棠就借了差的大鍋雜糧餅吃。
晚上的時候,陸時晏又打到一只兔子。
江棠棠用了兔子上的油脂,來潤鍋,兔剁碎,和野菜混一起很當餡,三合面的雜糧面里,依然是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往里面放了面和蛋。
中午沒吃的野,在吊鍋里熬了野湯。
陸家大房這邊吃得好,另幾家犯人都不干了,有人去找了差理論,說他們區別對待。
這當然是沒用的,不管你以前是什麼份,只要被流放了,都是犯人。
更何況這一批流放的犯人罪名都是造反。若是別的原因,他們還可以賣個好,以防這些流放的貴人什麼時候翻了。
但就造反這個罪名,這輩子估計也只能在嶺南那個荒蠻之地呆著了,所以差是一點也不客氣,直接將幾個找他們理論的犯人了一頓。
見幾個冒頭的被了鞭子,余下的人再是不滿也不敢再鬧。
另幾家人忍了,陸家二房和三房的人卻是忍不住了。
陳氏道:“娘,我們也是陸家人啊!為何領糧開小灶,只領大房的,不三房人一起領?”
陸老夫人冷冷地看了二媳婦一眼,“這是時晏媳婦兒辛辛苦苦求來的,你什麼都不做,憑什麼占這個好?想要領糧開小灶,你自個找差說去。”
陳氏癟道:“那不就侄媳婦一句話的事嗎?領糧開小灶的時候偏偏要把我們二房和三房的人撇出去,他們這是有什麼想法吧?”
陸老夫人目在二房三房的子孫上來回掃視了一番,冷聲道:“既然你這麼說了,那就分家吧,以后各房人管各房里的事,二房以后你管家,要怎麼過,你自己拿主意。”
定北侯府沒倒的時候,陳氏確實是想撈個管家權。可現在定北侯府倒了,全家大小都被流放,什麼都沒有,這個管家權拿來有何用?
陳氏差點沒氣暈過去。
于是這天晚上,在陸老夫人三言兩語之下,陸家分了家。
江棠棠不怎麼關心陸家分家的事。找機會進了空間,在浴室里好好地洗了一個熱水澡。
洗澡后,又拿了針線,剪刀,原主包袱里的舊,鞋子。
最后江棠棠是把一雙好好的運鞋,七八涂,弄得再看不出半點原來的模樣后,才出了空間。
有了一雙專業跑鞋后,接下來幾天的路程江棠棠都覺得沒那麼辛苦了。
而且最讓開心的是,每天晚上進空間里稱重的時候,都發現比前一天輕幾斤。
走路雖然苦,但減效果顯著,再加上討厭的白蓮花最近也不來面前刷存在了,這讓江棠棠即便是淋著雨抹黑趕路,也讓心指數維持在及格的水平線上。
只不過,這水平線,很快就被一聲尖利的聲音打破了。
“啊!”
隨著婦人的尖,突然從樹群里沖出一群狼來。
“有狼!”慌間,兵拿起手里的長劍自衛,手腳都被鐵鏈都捆著的犯人,卻瞬間了野狼的盤中餐。
轉眼間,就有幾個犯人被狼撕咬得四分五裂。
生在和平年代的江棠棠哪里見過這樣的場景,當場就給嚇癱到地上,兩眼發直,險些暈死過去。
“娘!”在被嚇懵的時候,一雙的小手抱住了。
江棠棠猛地回過神來,地抱著陸甜甜,眼睛不自覺地尋找另兩個孩子的影。
只見陸時晏兩個拳頭,猛地一用力,瞬間將手上的鐵鏈震碎,接著,徒手扯斷了腳上的鐵鏈。然后撿起一把差掉在地上的長劍,一劍揮過去,直接削飛了一只狼的腦袋。
三兩下突出重圍后,護著兩個孩子走到江棠棠邊。把兩孩子往懷里塞道:“看好幾個孩子。”
說話間,又是一劍,解決了一直朝們撲過來的野狼。
江棠棠呆呆地看著陸時晏將劍招使得像電影里的特效一般,把陸家人一個個拉進他的保護圈。
一直以為他是小可憐,沒想到,原來他這麼強啊!
他上的鐵鏈也本捆不住他,他以前只是不反抗而已。
“時晏,救我!”江采薇看著陸時晏將江棠棠那個豬保護在后,心里涌上洶涌的恨意,哀哀戚戚地朝著陸時晏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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