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管說什麼到最后都會被這姓葉的輕輕帶過,反而顯得有些不是東西。
看來這姓葉的確實不好對付。
而且,葉霓裳提了白麗兒的考核,也不好繼續糾纏了,要不然就是這個先生沒有責任心了。
“葉小姐說的是,確實是妾的疏忽了。”江秀云出一個笑容,心里卻對葉霓裳更加記恨起來。
哼,姓葉的,日子還長著呢,別得意的太早了。
白麗兒彈奏的手法越發醇,哪怕是自家親哥哥白墨沉,聽著這巨大的進步,這麼短的時間就將一首曲子給學了,面上也帶了笑意。
一曲完畢,白麗兒驕傲一笑,“哥哥,我彈得如何?”
“甚好。”白墨沉不吝夸獎道。
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白墨沉面上的笑意不由凝固住了,一旁的葉霓裳也有些驚訝。
白麗兒于琴藝上的天賦真的很好,好到令人驚詫。
剛剛練習時,白麗兒彈奏的曲子還只有技巧上的醇,并未帶上琴曲原有的,好似一個任由人縱的木偶一般,毫無靈魂。
但是再之后,白麗兒依然悉了這首曲子,并且嘗試在彈奏時加自己的。
無奈白麗兒的年歲還小,對于一些琴曲那深刻的還理解不了,只能照貓畫虎,居然把江秀云彈琴時帶著的那綿綿意給學會了一些,顯得這首曲子頗為怪異。
葉霓裳將江秀云聽得一臉認真,為先生,竟然沒有發現白麗兒上的問題,心里不由沉重了幾分。
這位江先生著實誤人子弟!
“二小姐,你方才那一曲,彈得不行。”葉霓裳直截了當地開口道。
未上過學,但是也聽相府的丫鬟說過幾句,因此了解,學的考核都安排在眾多學生的眼睛之下。
而且學的先生都是有些大才華大智慧的賢人,白麗兒若是以此曲接考核,定然會到一眾批評指正,自然會失了面子。
江秀云聞言竊喜。
還煩惱怎麼暗地針對葉霓裳呢,竟然自己蹦出來了。
“二小姐,高山流水是朋友之間的知己之,并非的懷春之意,你方才彈奏的那曲,完全曲解了這首曲子的真意。”
白麗兒臉紅,爭辯道:“葉姐姐你沒有聽錯嗎?我剛剛就是據江先生教我的那些彈奏的。”
葉霓裳回道:“那這是江先生的問題。”
江秀云原本的好心登時消散。
就說這個葉霓裳不是好人!
原來,這次本就是為了陷害!
談起高山流水,江秀云半點不懼。
將期盼著與白墨沉互為知己隨后再互通意的滿腔真心都投注在了琴曲間,而且,在還沒有為白麗兒的先生時,彈奏得這一曲就已然讓那些聲名赫赫的琴師們口稱贊。
現在見到白墨沉之后,定然會比之前彈奏的更加出!
葉霓裳竟然將對公子的意理解思春!
“如果葉小姐討厭我的話,大可以直接說出來,又為何用這樣的話來辱我名節。這京中無人不曉公子琴棋書畫四藝皆通,那就請公子來當作見證,看是妾曲中有雜,還是葉小姐平白曲解我的琴曲。”
江秀云微抬著下,做出一副清高的姿態。
白墨沉沒有毫猶豫地開口道:“是江先生的曲子彈錯了。”
江秀云的脖頸驀然僵住了,幾瞬后不可置信地看向他,瞪大的雙眼中帶著滿滿的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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