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明珠在定下婚期的時候,就給天機和天玄發了請帖。
知道兩位師父一定會來參加人生中最重要的婚禮,但當看到們影的時候,晏明珠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緒。
不過這緒剛上來,天玄從天機的背后出現,拍了下的后背,“說不做,有本事你就把咱們丫頭給搶回來啊。”
“為什麼是我搶而不是你搶?”
“不是你舍不得丫頭嗎?”
“這話說的好像你舍得似的?”
好麼,站在窗口就能拌起來,恐怕也就只有這兩位了。
“珠珠,這兩位是?”
晏明珠走過去,一手牽一個,跟元大夫人們介紹:“大舅母,二舅母,這兩位是我的恩師,天機大師和天玄大師。”
元二夫人出驚訝的表,“可是神仙谷的兩位大師?”
元大夫人聽得一臉懵,“神仙谷是什麼地方?”
“是在九州大陸中,不任何約束的一個地方,神仙谷中的這兩位大師,可是名滿天下,傳聞們一位擅醫,一位擅毒,能從閻王爺的手里搶人!”
元大夫人趕忙上前,“原來兩位便是珠珠口中時常提起的恩師,有失遠迎,還見諒!”
天機隨的擺擺手,“兩位不必客氣,都是江湖中傳的一些虛名罷了,我們今日只是來參加丫頭的婚禮的。”
說著,天機像是變戲法似的,從背后拿出了兩只大。
“這只會公,這只會母,這兩只可是莊子里的戰斗,我特意抱了來,給丫頭你做賀禮的!”
天玄白了一眼,“小氣就直說,拿送禮,你讓丫頭面子上多抹不開?丫頭,別理你大師父,我特意帶了兩壇桃花釀,足有三十年的歷史了,味道非常不錯,給你做賀禮。”
“你送酒我送,咱倆不是半斤八兩嗎,你還瞧不起我,哼!”
“你這臭哄哄的,一路上吃了拉拉了吃,還拉我上了,我沒把它們給當場腌了,都是看在丫頭的面子上。”
眼瞅著兩位師父又要爭論起來,這不爭到天黑恐怕是不會罷休的,晏明珠趕忙一手拎酒一手拎,都拿了過去,讓流香們收好了。
“兩位師父送的賀禮,徒兒都很喜歡,兩位師父一路辛苦了,先坐下吃口茶,緩一緩吧?”
流香趕忙請兩位大師坐下,然后恭恭敬敬的給們斟茶。
“方才盡顧著跟你大師父吵架了,眼下這仔細一瞧,這套婚服當真是極了!”
天機在后面接一句:“難道不是因為我們丫頭人,所以穿著更嗎?”
晏明珠笑道:“這套婚服是殿下親自設計的,我也覺得很合適。”
“喲,原來是祁玦那小子自己設計的,難怪我說怎麼這麼適合丫頭呢。”
天玄聽后也頗為滿意,“算這小子有心了。”
而這邊,祁玦掐著時辰,從定北王府出發,前往明府。
他一大紅婚服,氣質華然,因為大婚高興,雋秀的眉眼間盡是深深的笑意。
在他的左右兩邊的儐相,左邊是莊柯,右邊是嵇驚雪。
后拖了一長串的聘禮,說是十里紅妝還不夠準確!
這場婚禮辦的極為奢華隆重,滿大街都滿了觀看的百姓們。
“驚雪,待會兒可要打起十二分神來了,明家和元家兩個加在一塊兒,一個個的可都不好應付,只要沖進去了,我們的任務就是把人給拖住,讓大外甥把外甥媳婦給搶過來!”
嵇驚雪思忖片刻,“能武嗎?”
只要能武,明家和元家的這些小輩他完全可以秒殺。
“不可武,不論他們出什麼難題,應付過去就,大不了多撒點兒紅包,絕不可傷到任何人。”
迎親迎的是喜慶,大家其實都是鬧著玩兒的,如果真的起手來,反而還會鬧得兩家都不愉快。
“是,殿下。”
很快,就迎親隊就來到了明府的大門口。
明行簡和明子瞻一馬當先擋在了前面,架勢十足。
明行簡說道:“聽聞殿下十歲便能上朝議政,十六歲更是才學名滿天下,今日若要進這個門,便請做六首催妝詩吧!”
莊柯瞬間瞪大了眼睛,六首?他們怎麼不上天啊!
祁玦撅思忖片刻,不急不緩的開口:“不肯下妝臺,侍環將九子釵。寄語倦妝人說道,輕施脂學慵來。”
“十步笙歌響碧霄,嚴妝無力夜迢迢。將雙黛憑人試,留于郎君見后描。”
“說嫁心驚盡日癡,尊前玉箸鎮雙垂。不知夫婿尤憐惜,卻憶嗔阿母時。”
“向明窗結佩珰,穿寶鏡暗生。生憎烏鵲來相噪,默默無言下象床。”
“當初忍笑畫鴛鴦,真個如今擬凰。別卻群仙拜王母,已聞青鳥報郎君。”
“云作雙鬢雪作,天教分付與男兒。轉拭淚銀河畔,別卻鴛機再不歸。”
六首作完,祁玦停了一下,在眾人的目瞪口呆中詢問:“大侄兒,如此可以嗎?”
當眾連作六首催妝詩,這可是連大儒都作不出來,祁玦甚至都沒怎麼思考,就連著作了六首,這才學,恐怕當世無雙了!
明行簡心服口服,往后退一步,“姑丈才高八斗,侄兒佩服,請。”
剛進門檻,一把長刀就橫在了面前,嚇得嵇驚雪以為是有人行刺,也要跟著拔刀。
不過被祁玦按住了手背,看向手持長刀者。
沒錯,正是明子瞻。
“聽聞姑丈武藝高強,在戰場上是報出名號來,便能敵人聞風喪膽,不知敢與我比試一番否?”
莊柯都快先出聲來了,和他大外甥比武,這廝怕是活膩歪了吧?
還沒等莊柯開口,明子瞻又補充了一句:“不能用雙手,不能用武,與我單挑。”
臥槽?
莊柯一下子就跳起來了,“雙手武都不能用,你不如干脆讓我大外甥站著讓你砍好了!”
“畢竟姑丈年紀比我大,武功比我高,若是沒有限定條件,被打得屁滾尿流的豈不是我?怎麼樣,敢是不敢應?”
如此苛刻變態的條件,令圍觀的百姓都不由替祁玦了一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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