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等人做夢也沒有想到,不過是一場皇家狩獵,結束的時候,卻讓整個政局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太子謀反被誅,康王死于太子的箭下,昭帝被祁玦給控制,了傀儡皇帝,如今所有的一切,都盡歸祁玦統管。
晏明珠知道將局勢暫時控制住后,祁玦有的忙,握住他的手道:“你去忙你的吧,抄家這邊給我來就行。”
祁玦也不是婆婆媽媽的人,只摟住晏明珠的腰肢,在的上落下一個吻,“那這幾日,就要多多辛苦將軍了。”
“你夜里不辛苦我,我才是要謝天謝地。”
祁玦馬上改口:“那恐怕不。”
晏明珠:“……你可以跪安了。”
“好咧夫人,為夫這就麻利的滾。”
晏明珠被他給逗笑了,不過還是靠過去,飛快的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快去吧。”
“要再親一下才能有力。”
“……滾。”
祁玦利落的翻上馬,“將軍之命,為夫不敢不從。”
次日上朝的時候,昭帝便不在了,準確的說,昭帝是被祁玦給囚了起來,唯一幸存的端王也不在,被囚在了王府。
祁玦面從容的宣讀了詔書,太子謀反,康王死于太子箭下,昭帝死里逃生,重傷至今未醒,將朝政托于祁玦。
一切都如此的順理章,沒有一個大臣敢站出來反對,早朝非常順利的進行。
結束了早朝之后,祁玦閑庭漫步的往勤政殿的方向走。
吱呀一聲,殿門開了。
祁玦慢慢走殿中,昭帝就躺在床榻上,但他卻因為被喂了藥而渾無力,本就無力掙扎,只能看著他曾經最寵的兒子,一步步的向著他走來。
“我此番過來,便是只會你一聲,今日早朝照舊,而且沒有你在,格外的順利,未到正常的時間便提前結束了,你看,你早就已經垂垂老矣,不適合坐在這個位置上,
但你偏生不信,真當以為底下的人喊你萬歲,你便能千秋長歲了?你的所有能力,不過都用在了曾經的篡位上,真正的治國本事卻是沒有多,猜忌心倒是不,落得今日這般下場,也是你自作自。”
祁玦說話的語氣輕描淡寫,卻又字字誅心,昭帝本就因為這一連串的變故而惱火不已。
在聽到祁玦如此誅心的話之后,抖著手指著祁玦,最后卻一個字也說不出口,反而還噗的一聲吐了口,活活氣暈過去了!
功氣暈了昭帝,祁玦深藏功與名,施施然離去。
接下來,就該是放長線,釣大魚了。
而在祁玦走了沒多久,一個影鬼鬼祟祟的從道出來,觀察了一會兒,確定殿無人盯著之后,才索著來到龍榻邊。
“陛下,您還好吧?”
昭帝看到是劉公公,瞬間就激了起來,“劉德全,救朕,殺了那個逆子!”
劉公公趕忙捂住昭帝的,“陛下且冷靜冷靜,現在宮中外,全都變了定北王的人,奴才是死里逃生,躲在室里才勉強逃過了死劫,此番更是冒死來見陛下的。”
昭帝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救命稻草,“劉德全,朕還有最后一張底牌,你替朕去辦一件事,只要你能助朕翻盤,你便是第一大功臣!”
“奴才的命都是陛下給的,陛下讓奴才做什麼,奴才必萬死不辭!”
昭帝在叮囑劉公公之后,又把套在手上的玉扳指取了下來,塞到了劉公公的手里。
劉公公拿著玉扳指,又從道離開。
而在劉公公離開后沒多久,飛云來到祁玦的邊稟報:“殿下,一切按計劃進行中。”
祁玦淡淡嗯了聲,低頭批閱著奏折,只道:“盯端王府,很快,就能收網了。”
“是,殿下。”
晏明珠是和嵇驚雪一塊兒去東宮抄家,男子發配邊疆,子則掖幽庭,世代為奴。
從一個東宮儲君,一夜之間家破人亡,首異,可謂是悲涼。
晏明珠在東宮一直忙到傍晚,才算是把東宮上下一百多口人給全部理完畢。
回府的途中,嵇驚雪突然說了一句:“卑職還以為,王妃會對太子妃的求而網開一面。”
“法不容,祁璽既然選擇走出這一步,就要為這個結局付出應有的代價,若是不嚴加懲治,豈不是要讓后世效仿?”
晏明珠一向公私分明,會心,但絕不會在大是大非上心。
嵇驚雪看著的目更加欽佩,“王妃睿智,卑職佩服。”
回到王府之后,已經到了用晚膳的時間,飛云從宮里出來,向晏明珠回稟:“王妃,殿下今日公務較多,晚膳便不回來吃了,他讓您早些用膳,早些休息,不必等他。”
晏明珠嗯了聲,倒沒有說什麼。
不過在一刻鐘之后,卻出現在了宮門口,如今整個皇宮盡數已經在祁玦的掌控中,所以守衛看到定北王府的馬車,格外的恭敬,恭迎晏明珠宮。
祁玦現在暫時在福寧宮理政務,不過他也只是白日里在這里辦事,到了晚上,無論多晚他都是會回定北王府的。
飛云守在外頭,遠遠的瞧見晏明珠來了,先是一驚,而后趕忙要行禮:“見過王……”
晏明珠做了一個靜音的作,“殿下在里面嗎?”
飛云馬上點頭,晏明珠又問:“可用過晚膳了?”
這個問題,飛云不太敢回答了,抓抓后腦勺,企圖以傻笑蒙混過關。
晏明珠心里已經清楚了,祁玦這個人,一貫對吃的不怎麼講究,要是公務忙起來,忘記吃飯是經常的事兒。
如今將昭帝架空,朝中一干事由就都落在了他的肩上,再加上還要撒網撈大魚,他這段時間必然會非常忙碌。
不再多問,晏明珠推門走了進去。
晏明珠看他忙的連頭都不帶抬一下,一時起了玩笑的心思,故意掐著嗓子說道:“殿下,該用膳了。”
“放那兒吧。”
祁玦正在思考問題,一下沒聽出是晏明珠的聲音。
晏明珠便悄無聲息的收斂氣息,繞到了他的后,手就把他手里的狼毫給了走。
何人竟有如此大膽,竟敢奪他手里的筆?
祁玦周氣息一凜,冷眸掃過去,卻在對上一雙笑的眼眸時,瞬間變得似水。
“將軍你怎麼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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