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默雖說沒看見是誰打掃的,但是以對唐眠的了解。
這傢伙能打掃衛生,除非太打西邊出來。
「唐眠,要不你發個誓吧,這院子要不是你打掃的,這輩子你娘都抱不到孫子。」夏默沖著唐眠慢悠悠的說道。
唐眠剛剛還笑嘻嘻的臉,頓時一僵。
書上還真的沒有說錯,寧願得罪小人不要得罪人。
這誓言可比什麼天打五雷轟的狠多了。
他娘要是抱不到孫子,他們老唐家可就徹底絕後。
「我們還是去吃飯吧。」夏默一瞅他那表,越發肯定自己的想法。
能扳回一局,的心還是很不錯的。
大廳的桌子上,依舊不失所的擺著早餐,這次不再是包子,而是一碗瘦面。
「你說這到底誰給我們做的早餐?」夏默真的很好奇這位做好事不留名人士。
「你想知道?」唐眠剛剛被夏默扳回一局,現在怎麼都要找回場子。
夏默斜睨他一眼,也看出他的心思,「我吧,也不是那麼想知道,世上那麼多未解之謎,也不差這一個。」
唐眠一噎,心中腹誹,這人越來越了,他以後娶妻,可不能娶這樣的。
剛吃過早餐,李老頭正好也過來。
因為要去李老莊,李老頭帶了一些東西背在上,據說是給那邊親戚的一些東西。
竹篙一點,小船如同離弦的箭,快速的朝著對岸駛去。
現在五月出頭,天氣慢慢熱起來,人坐在船頭,看著飛鳥過水麵掠過,兩岸的莊稼蔥蔥鬱郁的長,再吹著水面上的涼風,格外的愜意。
不多一時,竟然聽見有人唱著歌,從遠過來。
「五爺爺,你這是要去我們李老莊嗎?」一個梳著麻花辮的子駕駛著另外一條小船過來。
子模樣生的端正,一笑角兩邊帶著梨渦,漂亮的如同三月枝頭盛開的桃花。
李老頭也認得那個子,笑著點點頭,隨口拉起家常,「你爹在家嗎?」
「不在,今早阿弟生病,阿爹帶著他去找大夫了。」子回道。
「那行,你忙吧。」李老頭也不再說什麼。
船就這麼錯開而行。
不一會兒,又聽見子甜的歌聲響起。
「瞧瞧人家,再瞧瞧你,嘖嘖。」唐眠沖著夏默嘖了兩聲。
「我咋了,鼻子眼睛一樣都不差。」夏默不在意道。
「別人是人歌甜又勤勞,同為人,差別不是一般的大。」唐眠也不怕打擊夏默。
「我家有五位姐姐撐門面就夠了,還需要我錦上添花嗎?」夏默本不在乎。
若是比,家五位姐姐絕對名列前茅。
若是比才藝,五位姐姐各有所長,在富城都得到公認的厲害。
還有什麼禮儀規矩之類,那五位姐姐照樣讓人挑不出病。
「那你是主要幹什麼的?」唐眠鄙視的看著。
「吃喝玩樂唄。」夏默一聳肩,說的理所當然。
唐眠:「……」
這跟二世祖有什麼區別?
「不過,嘿嘿……」夏默壞笑一聲,「你剛才那麼盯著別人看,是不是對別人……嗯哼……」
後面的話沒明說,但是船上的幾人都懂。
唐眠還沒回答,李老頭搶先說道,「春蓮已經定親了。」
「噗。」
夏默聽完,忍不住噗嗤笑一聲,「可惜了,好白菜都是別人家的。」
唐眠頭一扭,懶得搭理的。
他剛剛決定了,絕對不告訴夏默做飯的男人是誰。
說實話,知道真相的他,不亞於憑空起驚雷,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本來就很意外那人武功高強,結果廚藝又了得。
那人還有什麼不會的嗎?
「放開我。」
船剛靠岸,就聽見一個子冷冰冰的聲音傳過來。
船上的幾個人同時尋聲看過去,就見一個帶著斗笠,上面垂著白紗的子被幾個男人圍在中間,胳膊也被人抓住。
「嘿嘿,讓爺看看你長的什麼樣子。」一個胖乎乎的男人笑的十分猥瑣,那手已經沖著子的斗笠而去。
夏默這邊想要出手相助已經是不可能,就見著子頭上的斗笠被掀下來。
滿頭的青傾瀉而下,子皮白皙,眉目生的緻,偏偏右臉頰上那道醜陋的疤痕將整的給破壞,給人以猙獰之,再配上子眼中的戾氣,更是讓人覺得恐怖。
「啊~」
那個胖男人也沒想到眼前的子長這模樣,嚇的退後一步。
「呸,原來是個醜八怪。」旁邊也有人沖著子狠狠啐一口,「長這麼丑就不要出來嚇人,早死早投……哎哎哎……疼疼疼。」
他話沒說完了,手腕一痛,整個人飛出去。
「嗨~」
夏默皮笑不笑的沖著張明恩打個招呼,「天涯何不相逢,命里該揍總能遇,你說對不對?」
眼前的男人就是在李莊村口想要非禮夏默的那個男人,當時夏默就說了,下次再讓看見,就揍他一次。
沒想到這麼快又遇上了,不得不慨,緣分的強大。
張明恩苦著一張臉,為了躲夏默,他都躲到李老莊來了,為什麼還能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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