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全天下都知道我是你的太子妃。」秦飛月歇斯底里的嘶吼道。
「你怎麼為本王的太子妃,你不清楚嗎?」江硯淡淡的說道。
「我喜歡你啊,我真的喜歡你,我從來沒有像喜歡你一樣喜歡別人,這還不夠嗎?」秦飛月反問。
那麼喜歡他,不惜使用各種手段嫁給他,他就不曾有一點的嗎?
「秦飛月,別把你的喜歡去綁架別人,是雙方的,而不是你一味自私的。」江硯毫不客氣的穿秦飛月的說辭。
只是為了一己私利的,怎麼談的上喜歡。
「可我能為了你不要命,能嗎?」秦飛月依舊嘶吼道。
「我不要為我丟命,但我卻能為了不要命。」江硯語氣堅定道。
「你~」
秦飛月如遭雷擊,麗的眼中滿是傷,「我比差在哪裏?」
論家世,論容貌,明明都不輸給夏默的,為什麼就不能讓江硯另眼相待了?
還是說因為夏默先遇見的江硯,所以輸在了時間上嗎?
「你很好,只是本王不喜歡你。」江硯說的無。
就是這樣,他只能裝的了一個,其他人都是將就。
「呵~」
秦飛月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你就這麼討厭我嗎?」
「秦飛月,本王並不討厭你,你應該找一個喜歡你的人,而不是強求一個不喜歡你的人。」江硯說道。
「可我不喜歡別人,只喜歡你。」秦飛月傷心的看著他。
江硯並沒有因為的表而心片刻,只是扭頭沖著秦府的護衛說道,「送秦小姐回府吧。」
「我不走,我不走~」秦飛月掙扎的不肯離開,最終還是被人帶走。
「父皇。」
江楓嚴肅的一張小臉站在不遠的地方,他剛剛出來給夏默端葯,正好聽了一段話。
「你娘怎麼樣?」江硯問道。
「父皇,你這輩子都不能辜負娘親。」江楓依舊嚴肅道。
他那張跟江硯酷似的俊臉已經有了棱廓,相信再過幾年,也將會俊朗不凡。
「你娘到底怎麼樣?」江硯本不聽江楓的話,他只關心夏默有沒有事。
「父皇若是關心,自己進去看。」江楓說完便去端葯。
「臭小子。」江硯心中嘀咕一聲。
現在就敢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他日若是讓他登基,還指不定上天。
夏默並沒有什麼事,也就是有些反胃而已。
江硯跟江楓是一樣的反應,怕頭哪裏傷,非得讓宮裏的太醫過來再診治一番。
「王上。」
太醫臉古怪,示意江硯出去談。
江硯心中一沉,莫不是有什麼變故。
江楓也看出端倪,也想跟出去,江硯讓他陪夏默說說話。
「王上。」太醫心中斟酌該怎麼開口。
「但說無妨。」江硯不想他墨跡。
「夫人並無恙。」太醫撿著話說。
「說重點。」江硯可不是那麼好忽悠的。
「只是……」
「只是什麼?」
「夫人好像有喜了。」
「……」
「王上?」
「……」
「王上?」
江硯眼睛猛然睜大,「你剛剛說什麼?」
「夫人好像有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