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這些佈局不是毫無用的,最終還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佈局好的第三天晚上,木璃然門口的樹木被狂風給吹得呼呼作響,很快門就被風給吹開了。
這是小鬼做的,是給木璃然傳遞消息來的。
很快,木璃然聽到了小鬼帶來的消息,說是戰倉溟把人給抓走了,說是要轉移到其他的地方去。
王府的牢房不說能跟刑部的大牢相比較,但也一定是京城比較森嚴的地方,而且戰倉溟之前就跟木璃然說過,把人給關在這裏是最安全的。
明明之前都已經這麼說了,可是現在突然要轉移地方,是不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反正木璃然是一時間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的,就只能跟過去看看。
他們抓走這個神巫師,絕對也不是什麼好事,必須要去看看況。
在暗,木璃然看到了好幾個人在幫忙轉移,除了神的巫師被人給關在了一個鐵囚籠里,其他的一些小巫師也被押送準備帶去其他的地方。
木璃然當然不鞥神事都不做,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
直接出現在眾人面前:「這好端端的,怎麼突然要轉移地方?我可記得你之前是說過的,這人只有在王府的地牢裏才是最安全的。」
那個假冒的戰倉溟就在一邊站著,在木璃然出現的時候,他的目也轉移到了木璃然這邊來。
他似乎並不覺得驚訝,看到木璃然的時候反倒是客客氣氣的給了一個微笑:「之前是覺得很安全,但是現在就不一樣了。皇兄很有可能已經讓人盯上了這裏,我不得不想辦法轉移人。要是被皇兄給抓到了把柄,只怕是後果不堪設想。」
「是嗎?可是王爺跟皇上的關係一向是很親的,這些事就算是皇上要怪罪,您也一樣可以跟皇上解釋。畢竟是那麼多年的兄弟,難道皇上還會不信任您嗎?」
他卻說:「這就是你有所不知了,最近你是不是沒有聽到任何關於宮中的消息?」
這一點木璃然不否認,確實是沒見到皇宮有什麼消息,就好像是失蹤了一樣。
還有梁妃那邊,木璃然也有一段時間沒去了,也不知道梁妃現在的況如何。
木璃然雖然也擔心梁妃的事,也很關心現在宮中的局勢,但至現在京城的天還沒塌下來,那就至說明宮中還沒太大的變故。
「你倒是說說看,皇宮裏到底怎麼樣了?說話也不能只說一半,至也該讓我放心吧?」
戰倉溟點了點頭:「我當然是要告訴你的,這些事你也有必要知道。現在皇宮裏已經是皇后在掌權了,皇兄一直都不好,你也是知道的。」
他的意思是,戰凌軒因為病重臥床不起,而現在宮中掌權的人是皇后,所以說他們是被皇后給牽制了?
木璃然反倒是問了他一句:「既然你都知道了這些事,為何不早些阻止?你在宮裏明明還有那麼多的眼線,難道在這種關鍵的時刻,都死了嗎?還是說,這也都是到了你的默認,所以事才鬧到了今天這個地步?」
聽到這個話,那人眉頭的皺了起來:「你這是什麼話?」
「我這話的意思難道還不夠明顯易懂嗎?我的意思就是,為什麼你不查收,是不是你已經忘記了自己要做什麼,跟那個妖后牽扯到了一起?」
此時,這個人眉頭的皺了起來。
他可能才意識到,木璃然是在拖延他的腳步。
因為木璃然知道,在告訴了真正的戰倉溟這個人的存在之後,真正的戰倉溟一定會想方設法的用自己的意識來控,他們本就是異常博弈。
果然,這人眉頭皺起來之後。就扶著鐵囚籠,顯得很難的樣子。
木璃然才不管他是死是活,看了看周圍的這些人,然後吩咐道:「還不快把人給重新送回去?還愣著做什麼?」
這些人猶猶豫豫的,畢竟木璃然並不是攝政王府的掌權人,說話也不能全都算數。更何況戰倉溟還在這裏,這個王妃就只能屈居其下。
這個時候,一直難的戰倉溟總算是發了一句話:「聽王妃的,把人給送回去!」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還是顯得很艱難,說明戰倉溟只是暫時的住了那個人,他還在試圖取得主權。
木璃然趕過去扶著他:「你堅持住,我不知道他們要把這些人帶走做什麼,但是現在的況老看,他可能跟皇后還有一些牽扯。我怕要是我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話,很有可能就是在助紂為。」
戰倉溟嗯了一聲,隨後跟木璃然說:「一定不能讓他們得逞,你去把王府的守軍首領找來,我跟他說幾句話。」
木璃然不能離開,所以就找人去傳喚。
還好這期間戰倉溟是撐住了,沒有讓那個人得逞。
等守軍的首領被找來之後,戰倉溟吩咐他:「從今往後,這王府里一切事就只能是王妃來最決定,以後我說了都不算,王妃說了才算。」
守軍的首領聽了之後不由的一愣,但是戰倉溟把自己腰間的腰牌給了木璃然,隨後又跟守軍的首領說:「只有今天我跟你說的這些話是我的命令,以後我要是在沒有令牌的況下吩咐你們做任何的事,你們都當做沒有聽到。」
雖然守軍的首領覺得很奇怪,但是看到戰倉溟這一臉認真的樣子,也沒有多餘的思考,就答應了。
很快,戰倉溟就昏迷了過去。
木璃然知道,這一次他睡過去,等他再次醒過來,面對的人就不再是真正的戰倉溟了。
所以說,很多事都要提前做好安排。
特別是皇宮裏的況,木璃然必須要跟皇宮裏的人取得聯繫,必須要在那些人做出措施之前,先把消息給弄到手,看看還有沒有改變現狀的可能。
次日一早,木璃然從睡夢中醒過來,打算去書房裏等待消息,卻沒想到,剛從臥房裏出來,就看到了戰倉溟。
他看著木璃然,眼神很明顯待著憤怒和仇恨,這不是真正的戰倉溟。
木璃然面對這個人,非常的淡定從容:「王爺,您這是怎麼了?怎麼一大早就到我這裏來了?」
這個戰倉溟冷笑了一聲:「你還好意思說,都是你乾的好事。你說你這麼費心費力,對你到底有什麼好?」
「好很多,我可以保護好對我來說重要的人,還可以把攝政王府守好,不被居心叵測之人給佔領。」
他聽了之後臉一沉:「你這話的意思是,我居心叵測?」
「不然呢?要是你心思正,為何要在給了別人你的修為之後,又佔據別人的?當初你明明是想讓我們幫助你平定那個世界的,可是平息了,你現在卻要過河拆橋?」
木璃然還記得,當時這個人的已經非常的年邁了,如果不找一新的的話,就算是得到復活,他也是一年邁的,本就撐不了多久的。
誰知道他聽了之後卻笑了起來:「別那麼自以為是,我做的事是你們都想像不到的,要不是因為有我在這裏守護你們,你們這些人都不知道死了多次了。」
瞧瞧這話說的,戰秦國一直都是跟戰倉溟在這裏保護大家,怎麼就了他在這裏守護了?
「這裏是戰秦國,就算是要守護也不到你,所以你還是哪裏涼快哪裏待著去好了。我還要去辦正事麻煩你別攔著我的路,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誰知道他還就是要攔在木璃然面前,一點要退讓的意思都沒有。
木璃然這心裏的火氣也起來了:「你攔著我也沒有任何用,現在王府乃至整個京城,還有皇宮裏的人,全都是只看令牌不看你這個人了。你就算是掌控了他的也無濟於事,因為你本就已經沒有了權利。」
說完之後,木璃然撞開了他,直接跟他肩而過。
他這一次沒有再來攔著木璃然,但是他那一副樣子,卻跟要吃了木璃然一樣。
木璃然全都看在眼裏,卻沒有一點點的怯意,因為不怕。
去了書房之後,戰倉溟之前的書過來伺候。
木璃然問他:「有沒有人帶來消息?特別是關於宮中的消息,要是有一點點風吹草,你都一定要在第一時間告訴我。」
這個小書非常的恭敬:「好的王妃,小的記住了。」
一直等到了下午,眼看著太都要快下山了。
這時候來了人給木璃然傳遞消息,就是從皇宮裏送出來了。
木璃然喜出外,現在要的就是皇宮裏的消息,其他的都沒有任何的用。
信打開之後,木璃然看到了信上的容。
這上面說的倒是跟之前那個假冒的戰倉溟說的差不多,確實皇宮現在已經被妖后給控制住了,但也不是沒有機會翻的。
皇后終究只是皇后而已,沒有懷上皇帝的兒子,沒有任何子嗣。
只要梁妃能夠生下皇子,帶著小皇子回到宮中,就一定可以翻盤。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戰凌軒醒過來,他也能掌握住皇宮裏的大權,這畢竟才是皇宮裏的主人,其他人都是次要的。
所以說只要這兩件事當中,有一件事是發生了的,那就很有可能翻盤。
木璃然打算進皇宮裏去看看,那些巫師已經被木璃然和戰倉溟給理掉了,等於是皇后的羽翼已經被折去一半,沒有那些巫師的幫忙,在皇宮裏即便是掌權,也一定如坐針氈。
當天晚上,木璃然就去了皇宮。
為了不讓那個人發現,木璃然還利用自己學習的巫師,製造了一個傀儡,代替自己在王府的房間里待著,好給自己一點時間。
夜深人靜了,皇宮的戒備森嚴,要想混進去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還好是學會了傀儡,木璃然用傀儡給弄出了一個人,轉移了城門這邊守軍的注意力。
等這些人全都去追那個傀儡之後,木璃然就從這裏的混到了城門裏面,然後順利的進了皇宮裏面。
進去之後,木璃然就直接去了養心殿裏。
戰凌軒應該是在這裏的,養心殿一向都是皇帝修養的地方,再怎麼樣也不可能換到別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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