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清微更是丈二和尚不著頭腦了,但裏面的人卻始終沒來推門,彷彿方才什麼也沒發生過一般。
不多會兒,齊箏就來了。
魏如意趕忙拉著胡清微頓下,才道:「姐姐,時機到了。」
「時機?」
「你獨自回去找韓嬤嬤,讓們帶你來竹屋,走到一半后,你切記拖住們,既不要來竹屋,也不要回去。」魏如意看著齊箏帶著人悄悄彎著腰進了院子,角微微揚起。
胡清微看如此,信任的點點頭,立即就跟分開行事了。
胡清微去找韓嬤嬤,而魏如意則是直接往皇后暫住的院子而去。
此時皇后聽到下人來傳,說胡清微已經朝竹屋去了的時候,也不再跟胡太醫繞彎子了。
「若是胡太醫能幫本宮,本宮必不會虧待了你。」皇後端坐在暖榻邊,看了眼站在一側的胡太醫,垂眸喝茶。
「皇後娘娘,請恕老臣無能,實在是幫不了娘娘。」胡太醫的手微微發抖,低著頭,只覺得度日如年,外面天氣明明只是溫暖,而他卻覺得渾都在冒汗。
皇后淺淺一笑:「你先別急著拒絕。今日一早,本宮便請了胡小姐去西邊的竹屋,想來胡太醫應該知道那竹屋裏關著什麼人吧,皇上最信任的太醫便是你,當初那位生病,就只有你獨自去看過。」
胡太醫面一白,當即跪了下來:「娘娘,老臣家中只有這一點脈了……」
「胡太醫急什麼,若是你肯答應本宮,本宮還想為宣王立一位側妃呢,胡小姐知書達理,本宮覺得正合適。」皇后的語氣嚴厲了些。
胡太醫的拳頭都要握在一起了,心裏急得不行,若是皇上知道清微發現了那竹屋裏的人,清微必死無疑。
若是這個小孫死了,他還活著做什麼!
這樣一想,他乾脆心一橫:「老臣願……」
「皇後娘娘,武寧侯府的四小姐求見,說這會子一定要見胡太醫。」外面的宮跑進來,剛好打斷胡太醫的話。
皇后牙關微,冷淡的面染上幾分殺意:「見胡太醫做什麼?」
宮忙道:「奴婢沒敢多問,因為四小姐說,事關老太妃,若是耽擱了……」
「老太妃?」皇后也忌憚,但老太妃邊有伺候的嬤嬤,若是出了事,怎麼不是嬤嬤來,而是魏如意來?
遲疑了一下,看著臉漸漸恢復正常的胡太醫,眉心微微一擰:「你先去外面候著。」
宮不敢多言,忙應下退出去了。
皇后這才道:「胡太醫,你可考慮清楚了?」
胡太醫只了把額頭的汗,他既希魏如意那樣的玲瓏心思看出了皇后的詭計,又擔心雖然聰明,但年紀尚小,涉世不深,不可能察覺到皇后想要那清微來要挾自己的用心。
他想張口,嗓子卻乾的厲害。
答應或者不答應,可都關乎清微的命!
皇后看他竟然遲疑起來,面越發難堪了:「你要想清楚,現在時間可不多了,若是等事發生了,你就是答應了本宮,本宮也回天乏力。而且你該知道,本宮既然跟你說了,你如今不答應,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什麼胡太醫自然知道,知道了貴人的,要麼為貴人這方的人,要麼死。
這麼多年,後宮的險惡他看得清清楚楚,可自從兒子捲後宮這些事早逝之後,他就發誓,絕不參與進來。
想了想,他選擇相信魏如意。
「皇後娘娘,老臣無能。」
「你——!」皇后氣得直接站起了,看著石頭一樣的胡太醫,終是深吸一口氣,才跟一側的宮道:「去告訴皇上,竹屋有人闖!」
「是!」宮應下,快步就跑了出去。
胡太醫的鬍子微微著,一雙老眼紅的厲害,卻半分不敢再出聲。
皇后看他居然還不怕,拳頭握,這才冷聲道:「老太妃既然請胡太醫過去,那你就請吧,但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你要記住了,否則牽累了其他家人,可是罪過。」
「是,老臣一定守口如瓶。」胡太醫彎著腰恭謹的說完,這才快步往外去了。
魏如意正在門口等著,希還來得及。
等瞧見胡太醫出來,才忙走了過來:「胡太醫……」
胡太醫示意先不要說話。
魏如意看著跟在他側的宮,會意:「我剛發現一種藥草,可能會讓老太妃出現不適,這才著急請您來的,您隨我去見老太妃吧。」
胡太醫聞言,點點頭。
後的宮卻居然一直跟著,似乎要看看魏如意是不是假傳老太妃旨意,若是如此,皇上必是不會輕饒的。
胡太醫並不懷疑,倒是魏如意自己有些擔心,因為就是胡謅的,哪想到皇后這樣窮追不捨。
很快,幾人便到了老太妃暫住的院子門口。
門口伺候的丫環認得魏如意,笑著走了來:「魏小姐,你來了。」
「嗯,老太妃還歇著呢?」魏如意故意把話說得好似之前來過了一般,但在守門丫環聽來,倒是尋常,只笑著搖搖頭:「醒了,昨兒吃了您的葯,夜裏睡得沉,白天神很好,還想著去看您呢,快隨奴婢進來吧。」說完,又看了看胡太醫跟後面皇后的宮。
魏如意道:「胡太醫剛從皇後娘娘那來,皇後娘娘的人許是也想給老太妃請安吧。」
丫環皺皺眉,只請了魏如意道:「老太妃不見生人,四小姐先隨奴婢去給老太妃請安吧。」
在其他人聽來,就是因為皇后的人,才連胡太醫也不想見的。
胡太醫沒有多疑,那兩個宮更加沒有懷疑。
魏如意鬆了口氣,這才快步進去了。
進去后,老太妃正在跟老嬤嬤說話,瞧見來,詫異的眼睛都瞪大了。
「這還是你說的傷的不重!」老太妃看整張臉都包住的魏如意,立即瞪了眼老嬤嬤。
「老太妃,如意沒事的,就是傷口不好理,這才包這樣的。」魏如意忙道。
老嬤嬤淺笑:「四小姐也是擔心您知道後會著急,省的又傷了子。」
「你們倒是好心!」老太妃輕哼一聲,才指了指對面的位置,魏如意坐下。
魏如意只行了禮,才道:「老太妃,如意此番來,是特意去請了胡太醫來給您瞧瞧呢,看看那藥丸您吃了到底有沒有效,不請他來確定一下,如意實在不放心。」
老太妃聞言,眼底終是溢出笑意:「難得你傷這樣還記掛著我,人來了嗎?來了就讓他進來吧。胡太醫我也是好久沒見著。」
老嬤嬤立即打發了人去請,魏如意這才微微鬆了口氣。
不知道皇後到底要挾了胡太醫什麼,但看皇后居然親自派人跟來,胡太醫多半沒答應。胡太醫知道了的,又沒有答應,估計也不會這樣輕易放過他,所以想要以後得安寧,唯一的法子,就是求老太妃庇護,若是老太妃肯說幾句話,比皇上的話都有用!
很快,胡太醫便進來了,丫環又將皇後派遣了兩個宮跟著的事悄悄跟老嬤嬤說了,老嬤嬤眉頭擰了擰,終是在老太妃耳旁耳語了幾句。
魏如意只一臉天真的坐在一旁認真喝茶,胡太醫跪下行禮問安后,這才上前來把脈了,只是他的手抖的厲害。
「你也年紀大了?」老太妃笑他。
以前還在宮裏的時候,胡太醫也在,比小十來歲,但是個認真負責又持周正的,甚至好幾次也算幫過老太妃的忙,所以老太妃對他印象極好。
胡太醫勉強笑了笑,才收回了手道:「老太妃子越發好了。」
「多虧了如意,日日想著法子給我調理,我一把老骨頭,想死還死不呢。」老太妃笑起來,老嬤嬤也跟著笑。老太妃這都多年不曾這樣輕鬆過了,還是多虧了四小姐。
魏如意也跟著嘿嘿笑,卻不小心扯傷口,疼的只捂臉哀嚎:「老太妃可別誇我了,萬一把傷口笑裂了留了疤,如意可一定要老太妃給我賜婚才行的!」
老太妃聞言,只越發覺得親近:「好,給你賜婚,我瞧著前門的小廝不錯,配了你這個野丫頭,不算虧。」
「老太妃凈打趣我!」魏如意故作生氣偏過去喝茶,只看著還似乎還沉浸在皇后的事里沒回過神的胡太醫,心裏暗暗著急,又道:「胡太醫,清微姐姐一早說皇後娘娘要給夫人立貞潔牌坊呢,這事兒可是真的?若是真的,我看我也不嫁了,就伺候老太妃,回頭再老太妃給我也弄一塊貞節牌坊。」
「胡說八道。」老太妃嗔怒罵,魏如意嘿嘿笑著,胡太醫卻好像終於開了竅般,立即跪在了老太妃跟前,重重磕了幾個響頭。
老太妃見狀,笑容立即淡了下來:「怎麼了?你看不好病,我又不會罰你。」
胡太醫老眼渾濁,只抬起頭道:「老臣……想請太妃救老臣和家人一命。」
老太妃想起老嬤嬤方才說,皇后的人是跟著他來的。
想罷,看了眼似乎也嚇了一跳的魏如意,道:「如意,你今日且先回去吧。」
「是。」魏如意忙起,又看了看胡太醫,道:「胡太醫,你別怕,老太妃和善著呢。清微姐姐這會子還在我院子裏喝茶呢,我去尋,你有話,慢慢跟老太妃說。」
胡太醫微微一怔,忙扭頭看:「清微……沒去竹屋?」
魏如意眨眨眼:「本是要去的,走到一半崴了腳,就自己回來了。」
胡太醫看著魏如意,想著費盡心思讓自己見了老太妃,又提醒他找老太妃求救,全都明白過來。定是猜到皇后要對清微手了,還救了自己……
胡太醫心裏說不出的激,魏如意卻不敢出破綻,忙笑盈盈的行了禮,這才轉走了,待走後,胡太醫才跟老太妃道:「今日皇後娘娘特意了老臣過去,命老臣……」胡太醫梗住,似鼓足了勇氣,才道:「命老臣請辭回到京城,以貴妃娘娘抱恙之名,謀害貴妃娘娘!」
話落,老嬤嬤立即去看老太妃,老太妃當即黑了臉。
魏如意知道前世老太妃是不喜歡皇后的,而皇后如此大費周章,除了要胡太醫做某件事外,八還想利用竹屋的事拖住皇帝。
可到底竹屋裏的事什麼人,皇后要做的又是什麼事呢?
先不想這些了,清微也不知拖住韓嬤嬤沒,要趕去看看,別壞了事。
快步朝那個方向而去,穿過迴廊再進轉角的垂花門,可走著走著,就聽到圍牆外有男說話的聲音傳來。
認出那聲音來,扭頭就要跑,卻聽灼華公主道:「這不是魏小姐嗎?」
「魏如意。」
男聲傳來,帶著一說不清的寒意。
魏如意覺得自己的汗都要豎起來來,但走又不能走,這可怎麼辦好。
轉行了禮:「見過蕭王殿下,見過公主。」
姜棣看到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臉,愣了一下:「你的臉被人打腫了?」
你才被人打腫了,呸!
魏如意心裏罵了一遍,這才道:「是如意不小心磕到了。」
「是嗎,本王倒真想知道,什麼東西有這麼大能耐,能磕到你,還把你如花似玉的小臉磕了豬頭。」姜棣微冷的瓣浮起一冷笑。
魏如意想罵人!
自信的抬起頭,笑瞇瞇道:「豬頭總比太監好。」
姜棣聞言,便覺下一陣作痛。
灼華看他們一見面就你來我往的槍舌戰,不由笑起來:「原來四皇兄與魏小姐認識。」
「不。」
「不。」
兩人異口同聲,魏如意恨不得弄死姜棣,姜棣恨不得吃了魏如意。
兩人相看兩生厭,灼華卻只淺淺笑了起來:「倒是難得見四皇兄跟個子置氣。」
姜棣心中一梗,沉著臉沒出聲。
魏如意也不搭理他,只道:「公主殿下可是要去賞花?既如此,那臣就不打攪了。」說完,就轉頭側讓在一側等他們走。
姜棣看出方才慌慌張張似要去什麼地方,聞言,只道:「本王沒心思賞花了,華兒,你不是說想知道國師大人的事嗎,魏小姐跟國師大人十分相,曾還把國師大人痛揍過一頓,你與好好聊聊吧。」
魏如意恨得牙。
灼華卻是笑道:「當真?」
「蕭王殿下客氣了,如意跟國師大人也不是很。」
「是嗎?那國師次次救你於危難,總不是每次都那麼巧剛好見吧。」姜棣繼續拆的臺。
魏如意咬牙,誰都看得出來,這灼華對樓衍有意,他卻故意如此,是怕討厭自己的人還不夠多?
他說完,灼華的神不變,只掩笑出聲來:「四小姐當真是個有趣的。」
「蕭王殿下也有趣,不僅吃魚,還喝魚湯,上次差點把一整條生魚咽肚子裏呢。」魏如意笑瞇瞇回他,姜棣的臉差點沒綠了。
魚湯魚湯!他這輩子都不會再喝魚湯!
灼華看他們兩劍拔弩張,只越發驚奇一貫冷靜又冷淡的四皇兄居然會跟個沒長大的孩子一樣與人在此鬥,還是個子!
想了想,笑道:「四小姐若是沒事,與我們一道去賞花吧,正好我還人準備了不糕點,你定沒嘗過。」
姜棣聽著,偏過眼去沒出聲。
魏如意卻只恭謹道:「公主殿下,臣還要去找清微姐姐,這會子許是都等急了呢。」
姜棣聞言,面微:「人去接來就是,何必跟個下人似得親自跑去,你這臉,也不怕嚇到人?」
魏如意只恨不得堵上他的!
好脾氣的笑笑:「殿下放心,臣一會兒定遮住臉不人看見。」
「你!」姜棣拳頭微:「不識好歹!」
「如意就剩雙眼睛在外頭了,哪裏還得到什麼好歹。」魏如意假笑的臉都快僵了。
灼華見狀,到底也不再多留:「既如此,那你去吧,等過兩日回京了,我再邀你出來玩,跟胡小姐一起。」
魏如意自然不能拒絕,忙應下。
又行了禮,這才匆匆忙忙跑了。
姜棣忍住一把抓住的衝,悶著聲音沒再說話。
灼華在一側瞭然的笑看著他:「四皇兄看上魏家的四小姐了?」
「小小子,提鞋堪配。」姜棣冷哼道。
「那華兒就去父皇那兒說說,反正四皇兄也到了納妃的時候,四小姐不堪為正妃,側妃總是行的。」灼華淺笑道。
「也就你還掛記著我。」姜棣終是下方才滿臉的怒意,輕聲道。
「雖然華兒自小在賢妃膝下長大,但總歸與四皇兄是一母同胞。」灼華說完,溫的眼底出幾分意味不明的寒氣,回頭看了眼魏如意消失的方向,只淡笑著跟姜棣一道往前而去。
很快,魏如意便找到了強行拖時間的胡清微。
胡清微抱著廊柱都哭了起來:「不,我肚子疼,我走不了。」
「胡小姐,你方才不是說疼?」宮一臉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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