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郭家不可能翻案的原因,皇上也不允許。
狗皇帝也這樣說過,易卿覺得既然這樣這個案子就不用查了,反正查不查只看你們需要不需要。
「除了這件事,郭相應該是一個好,畢竟他是先皇欽點的。」徐懋之其實也特別想查這件事。
易卿想了想:「如果撇開廢帝,只說先帝欽點呢?」
徐懋之搖頭:「你還是去看看,看看上有什麼發現。」
易卿點頭。
這次謝宏寧的在刑部,刑部的人試圖攔著易卿,但是有八龍金鈴鐺在手,那些人不敢攔,直接闖后衙。
李恩同匆匆忙忙的跑過來:「蕭夫人,就算你有八龍金鈴鐺在手,你也不能干涉朝廷辦案。」
「就算我沒有八龍金鈴鐺,也是天下有難匹夫有責,謝家子弟被挖心肝一案到李大人手裏這麼長時間了,除了多死了一個人還有什麼進展?抓的人還都是徐懋之之前篩選出來的,你說說你能幹什麼?」易卿嘲諷到。
普天之下敢這樣嘲諷李恩同的人沒幾個,偏偏易卿還真能這樣嘲諷他,他還得忍著。
「辦案需要時間。」李恩同乾乾的說。
「你的意思是只要時間足夠長,別人就會忘吧?」易卿嗤笑「在哪兒,我要驗。」
「這不和規矩。」李恩同反對。
「那好,我就去給皇上說,李大人一天就能找到兇手。」易卿聳肩。
「我……」李恩同不敢得罪易卿。
易卿轉就走。
「蕭夫人……」李恩同拎著擺慌忙追了過去「看不適合蕭夫人的份。」
「我適合什麼到你來規定?」易卿頭也不回。
這個李恩同除了添堵一點用都沒有,想要快速破案,還得徐懋之出來。
李恩同跟著易卿一直跟到皇宮,皇上正和大臣商議祭天的事兒,易卿風風火火的來,後面還跟著一個李恩同。
「你們去準備吧。」皇上讓別人先退下「怎麼了?」
「微臣叩見皇上。」李恩同跪地行禮。
皇上看了易卿一眼,不是不管謝家的事兒,現在怎麼鬧到刑部了。
「什麼事兒?」皇上看易卿不說話就問李恩同。
李恩同看了蕭夫人一眼,覺得讓蕭夫人說出來不知道說這樣,還是他來說的好:「謝家份特殊,且案件複雜,微臣以為還是給大理寺的好。」
「之前李大人信誓旦旦的說會找到兇手,現在又要給大理寺,這朝廷的事兒難不由你說的算?」皇上直接斥責。
「皇上饒命,微臣也是想為皇上盡綿薄之力。」李恩同跪伏在地上,怎麼覺皇上說話的語氣有點悉。
「那李大人覺得大理寺哪位員適合查這個案子。」
「大理寺卿徐大人最為合適。」李恩同慌忙推薦。
「可是他被關起來了。」皇上為難。
「可以戴罪立功。」
皇上點頭:「行,既然李大人都這樣說了,那就先把徐懋之放出來,不過這件事既然是李大人說的,之後查謝家的事兒,李大人要全力配合徐懋之。」
「是。」
皇上這才看著易卿:「蕭夫人有什麼事兒?」
「臣婦要看謝宏寧的。」
「既然徐大人負責這個案子,你找徐大人即可。」皇上想蕭家人都是什麼喜好,有什麼好看的。
「好。」易卿轉就走。
李恩同現在才知道有些人是真不能得罪,人家不是怕你,是懶得搭理你。
徐懋之從牢房出來,謝宏寧的也送到大理寺了,這次謝家沒人來,倒是清凈。
謝宏寧和謝宏逸的死狀幾乎一模一樣,連死的時候坐的樣子都差不多。
「對方為什麼要讓是跪坐著?」易卿上次就覺得奇怪。
如果謝宏逸的是一個意外,那謝宏寧也這樣坐著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坐著?」徐懋之擰眉想了很久「關於謝修賢還真有一個跪坐的典故。」
「什麼?」
「當年郭相在東碣山賞的時候為學子解,當時學子提問太多,還拿了自己的文章給郭相看,郭相邊的人手不夠,謝修賢跪坐而侍……」徐懋之說著看向易卿。
「也就是那個時候,郭相看中了謝修賢?」易卿沒想到還真有關係。
「是,此後謝修賢以解為由,多次在郭相門口跪坐等候,終究了郭相的座上賓。」徐懋之只是聽一些說書的提了一,畢竟廢帝之後,沒人敢說這些事兒了「難道真的是郭家後人?」
「我說了,不一定是郭家後人,也有可能像宋致玉對薛泊正那樣,純粹是追隨。」
徐懋之頭大:「那現在怎麼辦?」
「謝家只有那麼兩個兒子,現在已經死了,那些人不知道會不會放過別人,先把謝家人保護起來。」
「謝家可不止那兩個兒子,謝夫人強勢,只讓自己生的嫡子在府中,謝老爺的庶子都被養在莊子上。」徐懋之小聲說。
易卿還以為謝家的關係簡單,原來富貴人家沒有一個簡單的。
看了易卿一臉凝重,上次就覺得手法悉,想想覺得不可能,這次又發生這樣的事兒,有些狐疑。
今天沒有什麼結果,易卿到家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蕭靖寒正準備出去找,剛好遇到易卿回來。
「你要手謝家的事?」蕭靖寒有些擔心。
「皇后親自找我,我能怎麼辦?」易卿很為難。
「剛好我有一件事和你商量。」
「什麼?」
「謝家如今這樣,皇后在宮中也會有影響,皇上的意思是讓你和皇后結為姐妹。」蕭靖寒小聲說著和易卿一起進堂屋。
「那狗皇帝什麼意思?」易卿不解「當初那麼討厭皇后,現在開始為皇后籌謀了?」
蕭靖寒想皇上這是得罪易卿了,易卿又說:「現在的後宮需要穩定。」
「皇后現在沒有了謝家,皇上就不用怕外戚,還真打的一手好算盤。」易卿沒好氣的說。
蕭靖寒也知道皇上是這樣想的。
「那也得等謝家的事完了之後。」易卿懶懶的癱坐在椅子上「我得想個辦法。」
「什麼?」
「現在毫無頭緒,篩選也像大海撈針一樣,我打算引蛇出,可是謝家的嫡子都已經死了,連個餌都找不到。」易卿說著重重的吐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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