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奕再一次的意識到,他目前還真的休不陳氏的,剛才確實衝了。
這時陳芸已經走遠了,按照記憶中的位置要去見謝老爺,謝奕不顧下的痛楚,夾著往外追。
“餵,餵你等等……”
謝奕在半路上追上陳芸,死活拉著的袖子不讓繼續走了。
“怎麼?不是要休了我嗎?這麼巧,我正好和你這個智障也過不下去了,也要休了你呢。走啊!”
陳芸一腳把謝奕踢開,要繼續走,但是對別院的路不,穿過一個帶著假山和小花園的迴廊,往另一側走去了。
“我……我不去!暫時不能休你!”
謝奕也沒有看路,急的都忘記了下半的疼了,死死的抓住陳芸的胳膊,被陳芸拖著行了一小段路。
“呵呵……這個什麼時候還能你說了算了?你以為自己是誰?我告訴你吧,我早和你過夠了,你這個二貨,腦子不比芝麻大一點,你們全家都是極品,誰嫁給你誰倒了八輩子黴!你和你那個腦殘大哥,配娶個低三下四的丫頭了,出哪怕再高一點都不配人家!不是又心疼你那個明月了嗎?好啊,我這休了你,祝你們裱子配狗天長地久!”
陳芸知道,謝奕大概也反應過來了,現在的局勢謝家完全不適合出么蛾子的。
“哼,你以為我會讓你們好過?做夢去吧,休了你我到宣揚你們家這些極品事,你爹教妻不利教子不嚴,兩個兒子都是寵妾滅妻,還想繼續做首輔?我答應其他人還不答應呢,家都治不好還治國啊!”
低了聲音,陳芸肆無忌憚的湊到了謝奕的耳邊,說的每一句話都故意刻毒無比。
謝奕完全被陳芸的氣勢嚇到了,他本來容易慫,剛才的衝眼見著要釀大禍了,他完全不能承這樣的結果,謝奕急的不顧一切的把陳芸往一個空著的院落拖。
“我錯了,是我錯了,我再也不這麼說了!”
謝奕拉著陳芸推門進了側面的小屋,屋裡線有些暗,謝奕再也顧不得別的,立馬服了,希能夠阻止陳芸去告狀。
“現在你說什麼都晚了!天天惹我生氣,拿個丫頭噁心人,我還以為你天王老子呢,不是要休了我嗎?我慫是你娘養的,你慫了是狗娘養的!”
陳芸知道休了謝奕,或者謝奕休了,目前都是完全不可能的,所以才裝作被謝奕拉著來到這個偏僻院子,這一次,一定要讓謝奕後悔。
已經厭倦了這個挨一頓揍好一天的二貨了,誰有工夫天天跟他生氣。
“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罷手跟我回去!非要把局面弄得兩敗俱傷嗎?”
眼見著陳芸又要出去,謝奕真的被嚇住了,無比的後悔方才怎麼豬油蒙了心呢。
但是眼前的這個人都不聽的,你攔著更要走。
謝奕早明白,這個毒婦是個瘋子,越作越來勁的那種。
“不然……不然你打我吧,你打我能消氣打我好了!”
最後沒辦法了,謝奕眼睛一閉,把自己能拿出的最大的誠意拿出來了,希陳芸能放他一馬。
“看到你噁心,你以為我願意你嗎?之前打過那麼多次也沒有見你悔改,我才不願意和你這樣比豬狗還蠢的人一起過日子!”
陳芸裡盡的噴灑□□,看著謝奕充滿了不屑,轉要出去。
“唔……我會改的,我真的會改……”
被陳芸得謝奕簡直要發瘋了,真的恨死這個人了,究竟要把他置於什麼境地才罷休。
袖子再一次的被拉住,陳芸扭頭看著眼睛都一片的謝奕。
“既然你這麼苦苦哀求,我給你一次機會,你記住了,是你自己求著我不要休了你的,下次做什麼惹我生氣的事之前,一定要把你那個芝麻腦子用一用。這樣吧,我一會兒開始手揍你,若是你能一直不發出聲音,這次我放你一把,怎麼樣?”
陳芸角漾起一抹笑意,看上去清艷絕,櫻紅的裡吐出的話卻讓謝奕心頭一跳。
“好,這是你說的,我答應你!”
咬著牙,直到口腔裡一片腥甜,謝奕果斷的答應了。
整個過程,謝奕都拿手摀住,咬了牙齒最多發出悶哼,竟然真的沒有發出聲音。
陳芸除了沒有打臉,把謝奕當沙包痛毆了一場,打人很講究的,既挑最痛的地方,最多的地方大,又不會很明顯的傷筋骨,弄出大靜。
打了大概一盞茶的時間,陳芸這才一頭是汗的停住,謝奕趴在地上被揍的直接起不來了。
“這可是你自己找的!回去我再去讓人收拾一頓明月,讓你們有福同!”
最後又撂下一句,陳芸這才滿意的要走,這時卻聽到院子外傳來腳步聲。
這是什麼院子,陳芸也不曉得,低頭看了一眼謝奕,他老實的趴在影裡,陳芸也下意識的一聲不發,站在了門邊的牆角。
“你這麼狠心嗎?真的不要我了嗎?”
一個帶著哭腔的聲走進了院子裡,聽著有點耳。
“我等著盼著,日日夜夜的想念,煎熬,好不容易盼到了這個日子,你竟然要我和大郎一起去旬州?”
聲音帶著怨念和纏綿,走進了隔壁的屋裡,好吧,陳芸這下知道是誰了。
因為兩間屋子只有層薄牆擋著,相當的不隔音,那屋裡有什麼靜陳芸這邊都聽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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