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媳說了什麼?母親可不要污衊我啊!這話也就是我們婆媳的私房話嘛,你說給別人聽,兒媳可不會承認!到時候婆婆如此污衊我,我娘倒還要找你的麻煩呢。」
「再說了,我又不傻,整治個把侍妾讓別人找不到話柄的能力還是有的,母親就不要替兒媳擔心了。」
此時屋裏還有幾個丫頭和嬤嬤,陳蕓也是不怕,說完后,直接轉過來看著們。
「聰明點的呢,就該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要是讓我知道誰在外面嚼舌,一點流言也傷不了我什麼,但是惹我不高興了,我讓你們一家子都活不!想惹我的就儘管試試。」
陳蕓完全無所顧忌,古代沒有留聲機,這才是最大的金手指啊。
不管說了什麼,到時候謝夫人敢向外傳,邊伺候的人可做不了證人,倒要告謝夫人一個誹謗呢,再說了,就謝夫人有嗎?也有。
謝夫人說不賢就是不賢了?的那些極品事更是說不完呢。
大不了大家要黑一起黑,反正名聲也不能當飯吃,才不怕呢。
威脅完下人,陳蕓瀟灑的離開了,把謝夫人直接氣暈了過去,此後好幾天謝夫人都纏綿床榻起不了。
「好像刺激的有點過火啊。」
謝奕和陳蕓這幾日也一直要去謝夫人床前侍疾,謝夫人看到陳蕓就摔盤子摔碗的,賭氣不喝葯,還要哭鬧著讓謝奕休了陳蕓,讓謝奕很是苦惱。
老娘和媳婦關係不對付,夾在中間做夾心餅乾的小可憐謝奕,覺自己才是被們殃及池魚,最傷的那一個。
「呵呵……」
陳蕓才不管謝夫人怎麼樣呢,照樣天天和謝奕一起出現在謝夫人的床榻前,扮演孝子賢孫,那天威脅謝夫人和屋裏伺候下人的那個人,好像不是一樣。
謝夫人的病越拖越嚴重,請了大夫重新來看,山羊鬍的大夫皺著眉著謝夫人的脈象,眉頭越皺越。
「我娘怎麼樣了?」
謝奕有點著急的問大夫,他娘固然有時候很讓人上火,但是好歹是親娘啊,他比誰都盼著娘親健康的。
「謝夫人,怕是喜脈啊。」
大夫一連扶了三次脈,都是喜脈,他是行醫二十多年的老大夫了,自認喜脈還是看不錯的,因而再三確認后,和謝奕道。
一旁的陳蕓眼睛裏都是喜意,好了,這下終於有大熱鬧看了。
謝奕也是完全的被震驚到了,這些年他娘年紀愈大,他爹等閑日子都不往他娘屋裏走了,怎麼可能會懷上孕。
「大夫一定是看錯了!怎麼會!」
謝奕風中凌,恨不得搖晃著大夫,非要大夫重新再試一次脈。
「既然謝公子不信任老夫,還是另請高明吧!」
大夫也是有自己的脾氣的,他吃飯的本事都被懷疑了,自然沒有什麼好心氣。要大夫說,有什麼不可能的,謝夫人也就四十來歲,這個年紀懷上子的婦人,雖然,可是並不稀罕啊。
作者有話要說:謝夫人終於迎來了來自陳二的報復~~~要整一個大新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