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教訓你自家宮裏的奴才我是管不著,但這凰宮裏的奴才可都屬於將來的皇后的,這可和你臻答應沒關係,你更沒有權來教訓他們,知道嗎?」錦妃毫不客氣的諷刺道,那臻答應三個字更是的異常的大聲,就怕常人聽不見一樣。
臻白巧氣的臉都紅了,但想反駁卻找不到詞了。
不過作為臻白巧的同盟,許君麗這個時候倒也幫臻白巧說了句:「錦妃,你說臻妹妹沒資格教訓,可萬一就是當上了皇后呢?就算不是,誰知道皇后花落誰家,難道你就確定你會當上皇后嗎?」
一聽許君麗為自己聲援,臻白巧的底氣也瞬間足了起來,立馬就高聲說道:「對啊,趙素錦,你以為就你能當上皇后?有什麼資格在這裏教訓我。」
錦妃莞爾一笑道:「誰當上皇后那得看皇上的意思,皇上如今最寵的是誰和最厭惡誰,我想不用我明說,大家也心知肚明了吧?」
趙素錦先是看了一眼旁的明妃,然後又略帶諷刺的掃了一眼臻白巧。
對此許妃倒也不不慢的抬手道:「錦妃所言在理,但最寵的也未必就是皇后了,自古唐、旗有別,我想你也應該不會忘,就算皇上同意,太后和滿朝的群臣也不會同意的。」
許君麗此話一出,立馬就讓臻白巧越發的得意起來,冷笑道:「對啊,趙素錦,你有什麼好得意的,你以為你捧著這個病怏怏的藥罐子就能夠對我造什麼威脅了嗎?簡直癡人說夢。」一聽此話,錦妃立馬黑著臉說道:「臻白巧,你說誰是病怏怏的藥罐子,有種給我再說一遍。」
「趙素錦,你要是耳朵不好使就去太醫院找個太醫給你好好治一治,不用在這裏丟人現眼了。」臻白巧肆意的笑道。
「看我不把你這張爛給撕了。」
錦妃一把甩開想阻止的明妃,上前準備出氣的時候,一沉穩的聲音響了起來:「大家都是皇上的妃嬪,應該和睦相才是,怎麼能在這裏就互相兌,讓下人看了笑話。此刻。」
又一轎子緩緩落下,只見玉貴妃掀開門簾,帶著靜怡公主走了出來。
看到玉貴妃的時候,四人全部都行禮臣妾給玉貴妃請安:「貴妃娘娘千福金安。」
玉妃的妃位是貴妃,也是皇上還未登基時候的妃子,所以位份自然比其他人高出一些,只是玉貴妃平常沒怎麼和皇上接,所以也就很自然的被人忽略了。
皇后之位,大家也都一致覺得不可能是的。
「玉姐姐既然開口,我等自然是要給面子的。」臻白巧微微欠,很快答道。
可在臻白巧說完話后,一旁的靜怡公主就睜著人畜無害的大眼睛說道:「你是不是就那個被連續降為了妃位的臻答應啊?」
「額。」臻白巧被這靈魂拷問當場就給問住了。雖然氣惱,但臻白巧表面又不能直接發作,只能強歡笑道:「靜怡小公主,本宮只是一時的降位哦,到時候會恢復過來的。」
「難怪皇阿瑪要降你的位,看你這滿謊話的模樣就知道是一個不靠譜的人。」哪想靜怡公主繼續語出驚人,讓臻白巧更加難堪,惹的旁邊人暗自笑。
只是靜怡公主在數落了一番后,玉貴妃才手將攔下,囑咐不許沒大沒小的說話。
尷尬的氛圍持續了好一會兒后,安康宮的大太監萬大海扯開嗓子的喊了句:「太後娘娘駕到。」太后的轎子一落地,周圍的人頓時跪地叩迎恭迎太后大駕。
「都起來吧,」太后一出轎子,旁邊的萬大海便立馬彎腰上前,攙扶住了太后的手。
臻白巧第一個湊到太後邊,撒道:「太后您一個月在安康宮都出不了幾次,我都快想死你了。」
因為臻白巧娘親的緣故,所以太后對其也頗為疼,笑瞇瞇的說道:「你這傻孩子,我不出來,難道你就不會來安康宮看看我老人家了嗎?」
雖是寵溺的玩笑話,但也讓臻白巧語塞了一陣。
「好了,大家也別在這裏傻站著,都隨哀家進去吧,哀家有些話要和你們說。」太后說完,便在萬大海的攙扶下進了凰宮了。
其餘的妃嬪也隨其後,緩緩的走了進去。
按照妃位排坐下來后,太后的眼神在眾人上面走了一圈,隨後皺了皺眉道:「雲妃呢?怎麼沒來,萬大海,我不是都你通知六宮的妃子來凰宮了嗎?」
萬大海躬道:「太后,奴才是已經逐個通知下去了,落宮的人也回復奴才會來的,至於雲妃娘娘為什麼沒來,我想是路上有什麼事耽擱了吧。」
「那你去派人催催,這件事事關六宮的妃嬪,一個都不行。」太后語氣嚴肅道。
「嗻!」萬大海不敢耽擱,立馬彎腰應下道。
不過萬大海這邊還沒出宮門,就瞧見雲妃捧著一個油膩膩的豬蹄走了進來,萬大海隨即欠道:「雲妃娘娘,您可算來了,太后這邊都等著急了。」
一席淡黃長的雲妃生的俏麗俗,但與這副不著邊際的吃相相比,卻顯得異常的格格不了,聽到萬大海的催促后,雲妃隨後也出了詫異的表:「啊?太后已經到了嗎?我還以為我來早了。」
「您趕進去吧。」聽到這話,萬大海也是一陣頭疼,這麼馬虎的妃子他也是有點服氣了。
雲妃沒有多言,便立馬走進宮殿,和太後行禮致歉道:「太后萬福金安,臣妾剛剛路過膳房,饞裏面的豬蹄子,所以來晚了些,還太后恕罪。」
太后將手一擺,隨即道:「旁邊坐吧,不過雲妃,哀家也好心提醒你一句,不管怎麼說,你好歹也貴為皇上的妃子,平常禮儀形象什麼的,該注意還是要注意一下的。」
「多謝太后教誨,臣妾定當謹記於心。」雲妃說著又有些貪心的想要啃一口大豬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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