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為師出手,幫你報仇。”
李舟君對江霄白咧一笑道。
“師父,我要靠我自己報仇!”江霄白一臉凝重說道。
李舟君聞言,心中不免有些詫異,沒想到這小子居然還有志氣,不愧是懷氣運之人啊,這要是換個人,不得直接牛哄哄的去找人復仇了啊。
“那你打算怎麼復仇呢?”李舟君笑道。
江霄白聞言,頓時沉默了。
貌似僅僅靠著自己的力量,想要完復仇,是本不可能的。
“你要去做什麼,就去做吧,為師在你后,不要怕。”李舟君緩緩說道。
“多謝師父。”江霄白聞言,起對李舟君一拜道。
李舟君點了點頭。
此時。
大鹿城。
江家府邸大廳。
“大家主,你如今重病在,家主又失蹤了數日,若是江家的主脈沒有一定海神針在,怕是不僅主脈要套了,就連各個支脈也要套了啊。”
此時一個長著一雙倒三角眼,留著兩撇八字胡的中年人,對著坐在上方,臉蒼白如蠟的中年說道。
這臉蒼白之人,正是江霄白的父親,江安浪。
此刻江安浪死死盯著這八字胡中年,悶聲道:“怎麼,江算,你這就忍不住想要坐上我屁下的位置嗎?”
“大家主說笑了,我也是為了咱們江家好啊。”江算微微一笑道,一點也不畏懼座位上這位,昔日威風凜凜的金丹強者。
一個月前。
有一群發狂的群,攻打大鹿城。
大鹿城三大家主聯手,鎮這。
但獨獨江安浪了重傷。
同樣為金丹修為的江算,一下子就看到了機會。
只要此次將江安浪這一脈,拉下主脈的位置,那麼下一任的主脈,自然就是自己這一脈,而自己自然也為了大家主,統領各個支脈和江家在大鹿城的一切資源!
江安浪聞言,臉一沉。
很顯然這廝已經坐不住屁了。
與此同時,在場的另外幾個支脈家主,有人說道:“大家主,江家已經風雨,不可一日沒有主心骨啊!”
這些江家支脈的家主們,此刻真的很無奈,因為他們并不愿意讓江算,為大家主。
畢竟此人品行,無論哪一樣,都不太行。
為了這個大家主之位,可謂是不擇手段。
家主江霄白,如今發生了什麼事,大家其實都是心知肚明,只是都不說而已。
畢竟現在得罪誰,也不能得罪江算,因為他是江家如今唯一一個有戰斗力的金丹強者了。
也就是說,江家以后不,都是江算說的算。
之前大家主,江安浪全盛時期,自然能夠制江算一頭,但現在江安浪重傷,實力十不存一,自然沒有誰再能夠鎮的住江算了。
而且江算如今還和張家聯手,他的兒子江霄余,已經和張家的千金,張蕙蘭聯姻。
要知道,張蕙蘭可是先和江霄白有婚約在的啊!
可見張家聯姻的不是江霄白,而是江霄白背后的整個江家啊!
但此刻,江安浪卻突然笑了起來:“江算,我很好奇,你是付出了什麼代價,讓張家為你的助力的,我都重傷了,你還要聯手張家給我施。”
江算聞言,臉皮了,這代價是真的有點大。
那就是江家十年,十分之一的收。
畢竟江安浪之前被譽為大鹿城第一高手。
他江算若只是單靠自己一個人,也是有點發虛的。
“江算!”
突然,大廳外,傳來一道年憤恨的聲音。
“家主!”
眾分脈家主見狀,紛紛不可思議的看著,從門外孤一人走進來的江霄白。
但隨即就搖了搖頭,如今的江霄白活著,還不如死了好。
這樣他還有機會卷土重來。
可一看江霄白就是太年輕啊,現在回來,在江算絕對的實力面前,無濟于事不說,還很有可能搭上命。
江安浪在看見江霄白的一瞬間,也是愣神,有一驚喜,隨即就是無奈,痛苦。
畢竟他也知道,自己兒子現在回來的完全不是時候。
而江算在看見江霄白的一瞬間,頓時出一副活見鬼的模樣。
自家小子不是說,辦的干凈利索嗎?
為什麼這人還活著?
“你很意外,我還活著?”
江霄白此刻對著江算咧一笑道。
“家主說的哪里話,我怎麼聽不明白?”江算出一副茫然的表。
“裝,你是真會裝啊!”江霄白嗤笑一聲:“你兒子將我打重傷,廢掉經脈,推下懸崖,這些你不會不知道吧?”
“家主,你這是在說什麼?你現在不是正完完整整的站在這里嗎?哪有被廢掉經脈呢?”江算皺眉道。
上這麼說,但江算心里也很疑啊。
按道理講,他派了一個筑基強者,去幫助自己兒子殺江霄白,不可能江霄白還活著的啊,而且如今一看,這廝不僅活著,還活蹦跳的。
“呵呵,若不是我命大,可能我現在真的已經如你所愿的死了。”江霄白冷笑道。
江算雙眼微瞇。
畢竟江霄白如此咄咄人,是個人也忍不了啊,何況他江算乃是金丹強者,在大鹿城里,也算排的進前十的高手了!
“家主,你若是擔心我坐上大家主之位,會對你們這一脈圖謀不軌,那麼大可不必,我江算可不是那樣的人。”江算冷哼一聲:“也不怕挑明了說,大家主如今重傷,實力十不存一,如何帶領我江家與其他家族抗衡?”
“說的,真的是比唱的好聽。”江霄白冷哼一聲。
“呵呵,那我就說的再直白一點吧,今日,這大家主之位,江安浪讓給我得讓,不讓給我,也得讓!”江算索直接不裝了,反正在場的人也都知道自己想什麼。
“那可能,你今天的算盤,要落空了啊。”江霄白突然咧一笑。
江算見狀,頓時心中一驚。
這小子敢這麼回來,莫非是真的有什麼后手?
可這家伙唯一的后手,就是張家了啊。
可張家已經和自己達協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