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這江霄余親手將我修為廢掉,推下山崖,此言非虛,也正是因為他將我推下山崖,這才讓我遇到了師父。”說到師父二字,江霄白神恭敬:“也是師父將我救起,給了我一番造化。”
江算聞言,狠惡惡的看了自己兒子一眼,眼里是恨鐵不,是想把自己這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兒子,吊起來打的沖。
你說你辦事利落一點不行嗎?
直接把他割頭,下油鍋,這不就死了嗎?
看看現在,本來勝券在握的,結果一步走錯,滿盤皆輸。
“江算,聽見了嗎?你兒子殺我兒子。”江安浪此刻看著江霄余,眼中兇凌冽如刀。
若非自己兒子命大,此刻已經了亡魂,他怎麼能忍?ωWW.166xs.cc
江霄余必死無疑!
“你去親手了結了他,給你自己報仇。”江安浪對江霄白說道。
“好。”江霄白也不墨跡,走到了江霄余的前,咧一笑道:“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話音落下之際。
江霄白抬起手掌,往神先前有多囂張,現在就有多驚恐的江霄余腦袋按去。
“不!”
江霄余發出一聲慘,腦袋轟然四分五裂。
白白,和沾豆腐一樣的腦花,四飛濺。
江算神呆滯的看著自己兒子死在眼前,可卻連出手阻止的勇氣都沒有。
因為全盛的江安浪,實在太強了。
強的他不敢有一點反抗的心理。
“理完你兒子,那麼就是你了。”江安浪起,一步步走向江算,上的氣息,也不斷的漸漸提高。
江算看著如死神一般朝自己走來的江安浪,突然抬手“啪”的一下,打在了自己臉上,痛哭流涕道:“大家主,我鬼迷心竅啊!求大家主看在我是金丹境界,能為家族做些貢獻的份上,讓我戴罪立功吧,我發誓,我一定重新改過!”
“你這話,留著騙鬼吧,你若安安分分,我傷勢無法好轉,大家主之位自然落在你上,畢竟你是江家唯一一個金丹,可你急功利切,竟然以傷害同族的手段,迫我讓位,你這人我江家要不起,也留不得。”江安浪冷哼一聲。
“呵呵呵……”
眼見逃不過一死,江算呵呵的冷笑起來:“江安浪啊江安浪,你這話留著騙鬼吧,你會心甘愿讓出家主之位?等你讓的時候,只怕你兒子已經修金丹了吧?你這話才是騙鬼呢……”
砰!
“冥頑不靈。”江安浪抬手一拳轟碎了江算的腦袋,讓他步了他兒子的后塵。
同為金丹,但江算是靠藥力上到金丹初期的。
而江安浪卻是實打實,一步步磨煉修煉到金丹圓滿。
二者之間的含金量,可想而知,而且其中還差了幾個小境界。
所以,即便江安浪此刻修為并沒有完全恢復,但江算也不是江安浪的一合之敵。
此刻,眾分脈的家主,看著雷厲風行邪惡江安浪,一個個臉上敬畏無比。
“諸位家主,江某傷勢正在恢復,你們就先回去吧。”江安浪對眾多分脈家主說道。
“是,大家主。”分脈家主紛紛說道。
隨著這些分脈家主離開。
外面進來幾個家仆,開始清掃殘局。
李舟君在云端俯瞰這一幕,嘖嘖稱奇道:“這對頭父子,狠的,不過在這個世界,大多數都是人善被人欺,只有夠狠,才能鎮得住手底下的人。”
與此同時,大廳的江安浪則是目灼灼的看向自己的兒子:“小子,你的師父呢?”
能出手送出如此丹藥。
自家兒子拜的師父,斷然不簡單啊!
“師父和我一起來了,不過沒有進來我們府邸。”江霄白嘿嘿一笑道。
“這樣啊。”江安浪有些可惜道,隨后他又囑咐道:“你到時候可得當面謝你的師父,若是沒有你師父的幫助,你我父子二人,今日就是明年的祭日。”
“放心吧爹,我知道。”江霄白肯定的點點頭,李舟君對他有再生之恩,他日若是蹬到仙道高,定然不會忘記拉師父一把。
畢竟江霄白很自信,給他一百年時間,他絕對可以突破虛仙境,到時候說不準師父還在化神境。
要是李舟君知道江霄白心里想的,也不知道心里會作何想。
“江家主雷霆手段,李某看得佩服至極。”
這時,李舟君的影,從大廳外走了進來。
“師父!”
江霄白看見來人,心里一喜。
“江安浪拜見高人。”江安浪對李舟君恭敬拱手,隨后苦笑道:“什麼雷霆手段,高人說笑了,只是我們這些下層修士,才需要這麼做而已,以高人返璞歸真的修為,站在那里,便足以讓人尊敬無比。”
李舟君聞言心里一樂,這江霄白的父親是個人才,馬屁拍的溜。
“不敢當。”李舟君微微一笑,隨后看向江霄白道:“可愿隨為師回山苦修?”
江霄白聞言一愣,隨即卻目堅定道:“徒兒想要自己闖出一番天地!”
“不錯不錯,為師果然沒有看人。”李舟君似乎早就料到是這個結果,為氣運之子的江霄白,怎麼可能一直待在一個地方?
肯定要不斷到跑,刷圖升級啊。
所以李舟君對這個結果并不意外,隨即李舟君道:“此你一冊功法,大日金烏經,你好生修煉。”
說罷,李舟君在江霄白眉心一點,同時渡了一道分印記在其上,在其遇到危險時,分便可顯靈。
半響時間過去。
江霄白觀腦海中的玄奧功法,忍住激的神對李舟君道:“弟子多謝師父!”
“嗯。”李舟君微微一笑,形便在父子二人前逐漸淡去。
“恭送師父!”
“恭送高人!”
江霄白、江安浪對李舟君作揖道。
“爹我去后山修行了!”
江霄白看著自己老爹,有些迫不及待的說道。
“好。”江安浪笑道,心里卻暗罵這臭小子不識抬舉,跟在高人邊吃香的喝辣的修煉不好嗎?
隨后他雙眼微瞇,張家……
而江霄白此刻自然不知道自己父親心中所想,因為他已然在去往后山的路上,突然他看見一道躺在路邊的影,不由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