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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修仙世界,和誰都能五五開》 第七十八章:我終于熬到頭

而李舟君看了一眼,瞪大雙眼滿是驚訝的胡沁怡,微微一笑點頭道:“當然。”

這鋤頭其實也就里面的陣法比較玄奧罷了。

可是別忘了,李舟君乃是九品靈陣大宗師,這陣法幾乎看一眼便學會了。

想要再煉制這麼一把鋤頭來,并非難事。

“多謝前輩厚!”

胡沁怡激的從李舟君手里,接過了靈鋤。

作為一個煉丹師,胡沁怡最需要的,便是草藥。

但是品質好的草藥,要從哪里來呢?

不就是得從土壤中來嗎?

而這把靈鋤,卻能夠把尋常隨可見的土壤,變靈土,雖然稀薄,可能種植一兩次草藥,靈氣便沒了,土壤便會重新變回尋常土壤。

但只要鋤頭在,一切都不是問題,沒了就再挖地!

閑扯幾句。

余子岳、一衍真人、胡沁怡、蕭石,便恭敬與李舟君告辭一聲。

李舟君也是目送幾人駕云離開。

……

“師父,李先生所在之地,靈氣似乎很是濃郁,完全不像是有邪修待過的地方。”

路上,蕭石忍不住看向自己師父道。

余子岳慨一聲道:“正所謂,山不在高有仙則靈啊。”

說著,余子岳眼神中蘊含尊敬,回頭看了眼,那遠遠的,已然了黑點的山頭。

而同行的一衍真人、胡沁怡聞言,頓時瞪大眼睛。

能在一位化神強者口中,稱為仙的存在,那青年絕對是妥妥的虛仙級強者了!

這時,余子岳有些羨慕的看向胡沁怡道:“胡長老,你手里的靈鋤之中,所蘊含的陣法玄奧無比,即便是老夫也參不了,多半是出自李先生本人之手。”

胡沁怡聞言,神一愣,看了眼手里的鋤頭,有些不舍道:“若是余宗師看上此,小子可將此贈與余宗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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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胡沁怡肯定是不愿意的。

看得出來,余子岳對這鋤頭,是眼饞的很。

但誰料,余子岳卻神嚴肅道:“胡長老,此乃是李先生贈與你的,是你的機緣,你卻讓給老夫,這是讓老夫得罪李先生啊,這可萬萬使不得!”

胡沁怡啞然,沒想到余子岳這位化神境修為,兼五品靈陣大宗師,竟然這麼敬畏那位李先生。

不免有些好奇,這位李先生究竟是何人。

而余子岳聽見胡沁怡要把鋤頭送給自己,可是張的很吶。

畢竟真仙賜的機緣,豈是那麼好截胡的?

與此同時,余子岳朝著胡沁怡囑咐道:“你手里的鋤頭,乃是世間罕見的寶,足以讓一個落寞的大宗興起,畢竟靠著這鋤頭,能夠廣泛種植靈藥,足以供不底層修士修煉,正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切記財不外,否則引得有心之人惦記,這可不是一件好事。”

胡沁怡點點頭道:“余宗師的話,小子記下了。”

……

轉眼。

時間來到第二天晚上。

許阿左懷著忐忑的心,來到了李舟君的茅草屋前。

卻發現李舟君正坐在溪邊篝火旁,烤著魚。

雖說來時這里沒有生靈。

但自從李舟君將那魂修消滅,定居于此。

此地的靈氣,也隨著李舟君的系統自掛機修煉,越聚越多,自然也吸引了不生靈的到來。

讓此地生機了起來。

“先生,這麼晚,你在烤魚啊。”許阿左聞著魚的香味,在李舟君一邊坐下。

“此此景,不來點宵夜怎麼行?”李舟君看著旁邊流的小溪,笑呵呵道:“此丹你拿回去給你家母親服下吧。”

說著,李舟君拿出了胡沁怡給他的丹藥,遞給了許阿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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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阿左神驚喜的接過丹藥,問道:“先生,這丹藥真的能夠救我娘嗎?”

“嗯。”李舟君點點頭笑道。

“我終于熬到頭,可以出去野了!”許阿左手捧丹藥,流下了的淚水。

李舟君:“……”

確實啊,你路子是真的野的。

但李舟君看得出來,這小家伙看似一心玩。

但又何嘗不是真的懂事呢?

不然他怎麼會為了不讓他娘擔心,而半夜出門去尋找能夠治病救人的草藥呢?

或許他許多的玩笑話,不過是一個孩,為了給自己本就灰暗的生活,添加一把希罷了。

想到這里,李舟君覺得許阿左是個可造之才。

但可惜的是,李舟君神識探其,卻是一個徹徹底底的修行廢材,和自己之前一樣,本沒有靈

可惜可惜。

李舟君心里嘆了口氣,難得自己真的起了一次才之心。

“吃魚嗎?”李舟君問許阿左道。

“不吃了,我先回去救我娘。”許阿左稚的臉上,樂呵呵道。

“去吧。”李舟君莞爾一笑道。

“先生告辭。”許阿左起,對李舟君一拜道。

許阿左的家,是一間用石頭堆壘起來的屋子,房頂鋪滿了稻草。

門也只是一扇,幾木頭用卯榫結構固定在一起的簡陋木門。

當他推開門,看見床上發白,骨瘦如柴的婦人時,眼睛不由紅潤起來。

父親在世的時候,母親也是村里出了名的村花。

可自從父親去世后,一切勞務活都是由母親一人勞,自然是一天不如一天,短短幾年,臉上便爬滿了皺紋,皮也被太公曬的黢黑,再無往日村花風采。

“阿左,晚上不要再出去啦,娘的病,娘自己知道,是活不了多久了,你要是出了意外,我怎麼和你九泉之下的爹代?”床上的婦人聽見靜,聲音中有安,有不舍。

的是,自己兒子長大了,能夠獨當一面了。

不舍的是,自己的兒子還沒長大,自己卻不能陪在他邊了。

卻不知若是婦人知道。

自己兒子在李舟君前說的話時,會作何想。

“娘,我前天遇到一位先生,他說他有救娘患上的破傷風藥方,今晚我便是去拿藥的。”許阿左潤的眼睛,對床上婦人說道。

“怎麼可能?”婦人苦笑一聲:“你這小家伙啊,怕是又被那些人給騙了吧?你是不是又答應人家,不管這藥治不治得好娘,都要幫他做事啊?”

顯然,阿左家沒錢。

但有苦力。

所以只能欠下藥錢,通過賣苦力償還。

婦人口中的“又”字,說明阿左不止被騙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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