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李舟君、吞海妖尊二人,再次拳拳撞到了一起,所散發的余威,可謂是撼天地。
下一刻,二人便同時倒飛出數十步的距離。
毫無疑問,這一次手,二人依舊平分秋,不相上下。
吞海妖尊神沉似水,眼見青年再次重振旗鼓,繼續沖了過來。
他真是想破口大罵。
明知道誰也打不過誰,怎麼就是要這麼頭鐵呢?
斗得兩敗俱傷,對誰有好?
“愣頭青!”
吞海妖尊暗罵一聲,也不再和李舟君糾纏,轉便遁海水之中。
李舟君見狀,怎能讓他如意離開。
畢竟除了系統發布要追殺其十天的任務外,還有一句話說的好,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
所以李舟君隨吞海妖尊后面,同樣遁海水之中。
沒過片刻。
臨海城城頭上的修士們便看見,海面上一道道水柱沖天而起,整片大海也在此刻翻天覆地。
“嘶!”
“我沒看錯吧,云居山主,竟然攆著這吞海妖尊跑……”
“如此威勢,這海面下打的究竟有多激烈?”
眾修士著翻涌不休的大海,皆是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本座與你不共戴天!”
“犯我青洲者,雖遠必誅……”
隨著海面下的聲音逐漸遠去,海面逐漸平靜。
眾修士臉上寫滿了愕然。
五品真仙的危機,這就渡過了?
十日時間飛快過去。
云居山主年僅四十多歲便是五品真仙,且追殺同級的吞海妖尊這件事,也在這十日,如風卷殘云一般,以臨海城為中心,席卷了整個青洲大陸。
更有說書先生,加以彩,將此事編纂膾炙人口的故事,不斷在青洲上的各個茶樓、酒樓,朗朗上口,引得不人拍手絕。
道天宗在得知這個消息后,同樣也是全宗上下,都震驚連連。
真云子在太上殿中,每日都發出哈哈大笑。
這讓同在太上殿中的存在,很是難。
但是沒有辦法,誰讓人家有個牛皮的后輩可以依靠呢?
他們要是有這麼強的后輩,絕對比真云子笑得還要大聲。
太靈殿中。
慕容雪盯著李舟君的命碑,眼也不敢眨一下。
太靈殿主從一旁走了過來,神無奈勸道:“慕容山主,你在這盯著云居山主的命牌,已經有三天兩夜了吧?云居山主能夠在四十多歲的年紀,修五品真仙,絕對是人中龍的存在,幾乎不可能魯莽行事的。
他既然敢去追殺吞海妖尊,多半也是有把握在手。
退一萬步講,若是云居山主真的除了什麼事,老夫定然第一時間通知慕容山主。”
“多謝,我再等會吧。”慕容雪輕聲道。
“誒……”
太靈殿主搖了搖頭,心中不免有些羨慕起了云居山主。
不僅天賦極其強大,秒殺所有同輩甚至老幾輩的不說,更是有慕容山主這等傾國傾城的子鐘于他。
不過也是,優秀且帥氣的人不論走到哪,都能贏得人側目。
與此同時。
在一片蒼茫大海之中。
吞海妖尊躲在一塊海中的礁石里面,心有余悸的把頭探出礁石,當看見后面無人追來時,他總算松了口氣,下一秒都忍不住熱淚盈眶了起來:
“十天啊!這個愣頭青整整追殺了老夫十天十夜啊!從岸邊追到了深海,跑的距離都能繞青洲三圈了啊!他終于走了!”
他決定,以后再也不去青洲了。
要是再遇到這個愣頭青,自己豈不是又要被追殺十天十夜?
想一想,吞海妖尊就覺得晦氣。ωWW.166xs.cc
好在這家伙的實力與自己旗鼓相當,雖然自己一路逃的狼狽,但也沒什麼傷。
另一邊。
完了追殺吞海妖尊十天十夜任務的李舟君,也從海中飛了出來。
【叮:恭喜宿主完任務!】
【叮:系統發放獎勵‘合境后期修為!’】
得到系統獎勵的李舟君,心境倒也沒多大變化。
畢竟前一刻,他可是攆著五品真仙的吞海妖尊到跑啊。
確定方位之后。
李舟君也不打算返回青洲了。
直接駕馭傲雪飛劍,趕往南洲。
在李舟君走后。
這片海域的海底的沙子底下。
有一個剛挖好,又被填了大半的大里面。
一道黑袍影愣愣的杵在里。
此人,正是鬼君……
“造孽啊!”
鬼君哭無淚,臉都皺了一團花。
你敢相信,他都從青洲大陸,一路拼了老命,搬家搬到海底來了,竟然還能遇到仙級強者手?
手也就算了,還特麼那麼強大,是余威就讓整片海域震。
剛挖好的,正準備命人造宮殿呢,就被震塌了一半。
“青洲區域待不下去是吧?行,本座就搬到南洲這個離青洲十萬八千里的地方去!本座就是死,也要死在搬家的路上!”
鬼君咬牙切齒,越搬越勇的下定決心。
他就不相信了,南洲上還能遇到仙人級別的存在手!
就在鬼君盤算著繼續搬家之際。
李舟君已經駕馭飛劍,抵達了南洲。
南洲多平原,地大博程度,不下青洲。
自然而然的,其中所存在的強者,也不比青洲。
同樣,也意味著老六不。
當李舟君抵達南洲后,便收回了飛劍。
畢竟距離紫云道人講道,還有二十天左右,所以他并不著急,便打算好好的游山玩水一番。
懷著這般打算的李舟君,便去城里買了份南洲的大致地圖。
畢竟他是第一次來南洲,自然要記下南洲的地圖路線。
否則若是還未找到紫云山,便在途中迷路了,這話說出去,豈不是要貽笑大方了?
當記好地圖之后。
李舟君一人走走停停,眼前也出現了一有著繁茂林的山脈。
“凡人,我家爺邀你同行。”
就在李舟君前腳準備踏山脈的時候。
后面卻傳來一道滿是傲然的聲音。
李舟君微微一愣,回頭看去。
發現是一個著藍白的,與一位著華貴服飾的俊秀青年。
是煉氣九層的修為,華服青年卻是筑基圓滿的修為。
而說話那人,正是這著藍白的。
李舟君對其笑道:“姑娘,你是在我嗎?”
“這里除了我們三人,還有別人嗎?”那著藍白的反問道,言語中盡是驕傲,同時,還很惋惜的看了李舟君一眼。
是在惋惜此人生的面如冠玉,但卻是個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