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靈將手中的溫水遞給路靈恩，此時房間只剩下們兩人，路澤和路靈澤都已經離開去和秦川了解況了。

“謝謝母親。”路靈恩喝了口水，半躺在素的被褥里，臉雖然紅潤，但眼底深藏著的沉重緒卻仍將周圍的氛圍變得有些沉重。

溫靈憐惜地了的頭，笑容溫和，“不用與我這樣客氣，有些事如果不想說，母親也不想勉強你。”

路靈恩握著杯子的手指稍微了一下，隨后笑道:“嗯，謝謝母親，不過我已經好了，哥哥也好了，以后都不會出現這種事。”

“嗯，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力，我相信你，也相信靈澤，你們都是自己有主意的孩子，所以我給你們充分的自由，你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母親以前是做什麼的？”路靈恩又喝了口水，不過喝完之后問的問題就出乎溫靈的意料的。

并未將自己來自異世界的過去告訴兩個孩子，這并不是有意瞞，只是很多時候都不想將這件事作為噱頭來引起驚訝。

“我以前是個很平凡的人。”溫靈想了想，還是覺得這樣攤開說了才比較好，以前就是很平凡，也接自己平凡的過往，畢竟沒有過去，也就不會有如今的未來。

路靈恩靜靜聽著母親的講述，這下終于明白對方以前講的那些故事都是什麼意思了。

出一個溫和的笑容，手握住溫靈的手，“總覺得因為這件事，我與母親的關系更進了一步。”

“是啊，你永遠是我最的兒。”溫靈摟住拍了拍，覺如今這種氛圍很令人滿足。

想為一個能和兒做朋友的母親，關心但不越界，細心但不多慮，敢于放手敢于相信，以前是在嚴厲的管教中長起來的。

父母經常告訴，家里沒錢，為了供著你上學把錢都花了，所以一直到了大學，都不敢隨意花錢，在那種環境中，格向自卑，總覺得自己不配別人這麼好的對待。

也覺得自己的未來就是柴米油鹽醬醋茶，就是家長里短爭吵哭泣，就是碌碌無為地度過一生，那樣的生活想想就是灰的。

但現在，有自由的天地，有所的人，所有的一切都讓到無比的留。

不想兒經歷自己曾經的教育，“開心就好，無論做什麼，我都支持你。”

“嗯。”路靈恩點點頭，雙手摟了母親的腰，這是久違的撒和擁抱。

和哥哥在十歲之后就不怎麼和父母這麼親近了，總覺得自己長大了，覺得這樣的親近有些不好意思。

——

“你們不要再問了，我和約好什麼都不說的。”系統嚷嚷著抗議起來，“這是路靈恩的意愿，你們不要我。”

路澤父子一直都很關心系統和路靈恩在潛意識做了什麼，又看到了什麼，畢竟外人看不出來，他們卻能直白看到對方在氣質上的變化。

路澤皺起眉，雙手背在后，似乎是在思考到底該不該用武力值來讓系統強行開口。

路靈澤沉默片刻，妥協了，“好吧，既然是靈恩的意思，那我尊重，我不問了。”

秦川點點頭，“沒錯，而且就算你們問出來了，靈恩知道以后肯定也會生氣，孩子生氣起來，絕對是地獄級別的，而且啊，我們家系統信奉誠信是金原則的，本不會別人的。”

“這件事謝謝你們了，日后如果有...”

“哎哎哎，別日后如果有難了，以后有機會請我吃頓飯好了。”秦川擺擺手，“那我們先走了，不打擾你們一家。”

系統于自家宿主終于會說這種客套話了，結果秦川剛飛上半空，就神兮兮地小聲問道:“哎伙計，你告訴我，靈恩潛意識有什麼？”

系統沉默片刻，“秦川，虧我剛才還覺得你長了。”

“不是，關心自己看著長大的小輩，我有錯嗎？”

“哼，反正這是我們的，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系統嚴格執行著自己的工作，不過很快它便問道:“對了秦川，我一直想問你來著，你有想過回去嗎？”

“啊？”

“回去，回到自己的世界里，我現在能量快充滿了，應該可以打開時空通道把咱們送回去的。”

秦川停下飛劍，沉默了片刻后笑道:“這也太突然了吧。”

“突然是突然，但你以前來到這個世界和我綁定，不就是為了回去復仇嗎？”

“......是啊，你不說我都忘了。”無數個回早就讓他忘了自己來到這里的目的是什麼。

當年他遭人陷害，執行任務時飛機失事，來到這個世界后綁定了系統，系統答應他，完任務就能夠回去復仇。

秦川想，他不是個善良的人，別人殺他，他自然是該討回去的。

但......如今他已經習慣了在這里的生活，他愿意再回去嗎？

“系統，你說我回去以后還能再回來嗎？”

“當然不行啊。”系統道:“回去以后我的能量就用了，我也該回到我的世界去......不過你要是不想回去也行啊，我可以一直陪著你留在這里。”

“嗯，我再想想吧。”秦川返回到八方谷中，因為突然提到的返回，他的心也有些復雜起來，一路沒有和別人打招呼，直接返回了自己的府邸。

這和平時總是熱待人的秦川長老可不一樣，八方谷一傳十，十傳百，最后整出了一個秦川長老跟人表白沒功，黯然神傷的流言出來。

邵清遠作為秦川最好的朋友，雖然兩個人表面上斗不和，但實際關系卻好得很，他聽了這些流言，索直接去找了秦川。

彼時后者正躺在躺椅上走神發呆，邵清遠還是第一次看他這麼半死不活的樣子，“秦川，你......不會真的跟人表白沒功吧？”

秦川半死不活地看了他一眼，也不吭聲。

邵清遠心里更確定了，一邊想著不會吧不會吧，哪個修能拒絕一個渡劫境修者的表白，一邊又覺得秦川可憐又好笑，最后表一時竟沒控制住，角抖了抖，想笑但又強撐著，以至于都有點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