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寒緩緩點了點頭,這很符合老六的做事風格。
“令牌在哪兒?”楚湛對菩提不興趣,就想要令牌。
“師兄們果然還是不信任我。”司承低頭抿,手指了自己的眉心,深綠的眸子微垂著,“我當年確實是做了一些惹怒師兄們的事,但早已改過。”
這話讓玉寒稍微有些,但很快就被楚湛的話提醒。
楚湛側眼輕笑,“三個月前老五才被你坑了全部家當。”
提起這個,玉寒瞬間清醒了,他家老六演戲也很溜,他都被騙麻了。
風溫玉卻從來都是心狠手辣的,轉頭笑瞇瞇道:“六師弟拿不出令牌,我們把他送給天池圣吧。”
天池圣乃是北月大陸令人聞風喪膽的修,不僅修為強,還很男雙修,被吸干的男子沒有一萬也有幾千了。
司承角扯了一下,論黑心還得是他四師兄,自從初次見面坑了一個傀儡,四師兄再也沒上過當。
“同門師兄,何必如此絕。令牌自然有,我現在就帶師兄去取。”
說著話,司承起,劍帶著楚湛他們快速進了城中,來到一小院前。
“在這里。”司承一腳踹開門,帶著師兄們進了屋。
一進屋,楚湛便覺不對,旁邊一冷風襲來,側頭,一個結丹中期的修士,一白,執劍破風襲來。
楚湛側避開對方的攻擊,出腰間的佩劍。
司承白鶴飛到了空中,往下面看去,幾個白的修士出來了。
他勾,輕蔑冷笑,“你們幾個圣云宗的狗,在我師兄面前不過是小菜一碟,我師兄說了,你們不配給他提鞋。哦,不對,不配給他鞋。”
“特別是我大師兄,他一襲紅走天下,見到圣云宗的狗,全都打趴下。別說你們幾個小嘍嘍,就算連你們老祖出場也不過是我師兄的腳下狗奴。”
“啊,對不住,我剛剛說話不夠嚴謹,腳下狗奴這個詞不大對,我大師兄說,你們老祖在他手中甚至不如狗。”
司承這一番作下來,幾個凌云宗的修士氣急攻心,對楚湛便是一頓輸出。
畢竟幾人中就楚湛是紅,很顯眼,他也的確很帥,是那種一眼看到便覺瀟灑肆意的人。
楚湛知道,自己又被老六算計了。
圣云宗乃是三大宗之一的盛天宗分支,分支比下屬宗門更高端一些。盛天宗坐落在靠近北域的地方,被稱為高圣潔凈之宗,圣云宗作為分支,也是統一白,很好認。
不知道這些人怎麼惹到了司承。
風溫玉退到了門外,雙手環觀戰,并未立即出手。
玉寒擔心楚湛,出手相助。
這幾個凌云宗的弟子都是結丹期的實力,最高結丹大圓滿。
楚湛一浩然正氣護,劍氣囂張狂妄至極,外放肆意,無數道的劍氣環繞著他,長發隨著劍氣飛舞,眸中浩氣凌然。
面對四個人攻擊,竟然不落下風,戰斗片刻之后,才出現了一的疲憊。
“四師兄,你快救救大師兄。”司承眸看向了風溫玉。
風溫玉笑瞇瞇展開白玉折扇,回話,“我覺得大師兄能贏。”
司承笑了笑,低頭看向了楚湛,“萬一輸了怎麼辦?”
風溫玉淡定,“我會把你送給天池圣,以大師兄在天之靈。”
司承,“……,這不太好吧?”
楚湛,“……”他還沒死呢!這兩人就在討論他的后事。
手中印,突然發,轉斬向過來的人。
玉寒也抵住了一個結丹中期的弟子,擊殺。
“沒想到五師兄突破了結丹中期。”司承略微有些吃驚,畢竟玉寒在結丹初期卡了很久了,本以為短時間不會突破。
他對玉寒的作用沒抱任何希,只當是買一贈一,沒想到竟然還有驚喜。
還剩下兩人,司承躬著子趴在飛鶴上,往下看,神變得極度輕松,“看樣子,都不用我們出手了,四師兄。”
風溫玉微微一笑,并未說話,玉折扇遮住半張臉,微垂著眼眸,看著眼前的況。
楚湛的修為最近又有增長,不過對面還有一名結丹大圓滿的修士,跟楚湛不相上下。
另外一名是結丹后期修士,比玉寒修為稍微更高一些。
兩邊打得難解難分,圣云宗那結丹期大圓滿的修士在戰斗一段時間后明顯覺吃力,加上司承和風溫玉在旁邊圍觀,讓他覺力極大。
他立即拿出了自己的保命四品殺符,啟殺符,周圍便會殺氣遍布,產生短暫的空隙,讓他能夠逃走。
不過,他剛拿出殺符便被一道靈氣割破了手腕。
仔細看,周圍纏繞著金的線,坐在飛鶴上一襲綠的年,手撐著下,小拇指指尖纏繞著金線,勾起角,“作為修士怎麼能夠逃?你太讓我失了。”
抬手,金線快速纏繞,穿修士的腔,整個人被五花大綁,吊在了旁邊的樹上,死狀極其慘烈。
司承神不變,跳下飛鶴。
與玉寒戰斗的修士見狀心中恐慌不已,掌心一道白的盾牌擋住攻擊,與此同時,快速地碎一道白玉的令牌。
“召喚令?”玉寒微驚。
只有核心弟子才會擁有召喚令,如同薛瑤擁有宮鈴一般,代表著在宗的核心地位。
這個弟子是圣云宗的核心弟子。
玉寒立即退開,楚湛也退到了院外。
司承輕笑,“總算來了!老子等的就是你!”
話音落,他臉上帶著極強的期待,司承管理極好的表瞬間崩壞,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是偽裝。
“四師兄,等下來的那老東西,你盡力些,不然,我們會死的。”
楚湛,風溫玉,玉寒黑著臉,原來,司承跟圣云宗的某位大佬結仇了,難怪將他們誆騙過來。
這召喚令能召喚出的對象絕對不簡單。
幾人心中都有強烈的不安。
“六師弟,到底誰惹了你?”楚湛側眸,拔劍,冷幽幽看著司承。
司承深綠的眸子微挑,“師兄很快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