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了一口氣,“喂。”
“忙啊,在和誰打電話呢?我告訴你啊,雖然你已經通過改造回歸社會了,那也得遵紀守法,做個良好市民,要是讓我發現你做了什麼壞事,我還會把你抓到我家去,喂你吃一個月的干面包!”
我聽著電話里的聲音,角不知不覺翹了起來。
“遵命,麥德母。”
說笑了幾句,王玥和我說起了正事。
“已經查到了一些頭緒,那個樓盤可能真的是有人故意的手腳。”
我的眉頭皺了起來,語氣變的冰冷。
“誰?”
“我查看了施工記錄,又調取了監控錄像,有一個人嫌疑很大。這個人不是房地產行業里的人,是個在街面上轉賣報混飯吃的,……胡磊。”
我瞳孔一,記起了這個名字。
“胡磊……胡大頭?”
“你認識?”王玥有點意外,“他的綽號就是胡大頭,那個地下停車場的施工是以他的名義接下來的,而且他親自參與了施工,有死貓的那幾水泥柱子前,監控都拍到了他。我還查到他的賬戶經常有一些數目不小的不明進賬,給他轉賬的人現在還在調查。”
我冷哼了一聲,對潘浩下黑手的事我還沒找他算賬呢,他竟然又卷進了五環樓盤這件事里。
“謝謝,有這些信息就足夠了。”
王玥猶豫了一下,“我提醒你啊,現在是法治社會,可不能做出什麼犯法律的事。我建議你還是把這件事給我來理,我不想看著你犯錯。”
我心里一暖,笑了。
“聽你的,我會把他到你手里。這樣,這件事我先理,我向你保證,我不會把他怎麼樣。”
王玥這才放了心,“好,我信你。對了,還有一件事,嗯……小事。”
“什麼?”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我……想吃你燉的了。”
我一下笑了起來,“我養那幾只還不夠你禍禍的,行,就當是報答你辛苦查案的功勞吧,等你休息的時候,我做飯給你吃。”
“好!”王玥的笑聲讓我神恍惚了一下,我似乎看到了站在我眼前,一雙好看的杏眼彎起來,對我笑著。
掛了電話,我有點神不守舍,連晚飯都忘了做。
直到任詩雨回到家里,我這才回過神來,竟然已經十點多了。
我有點愧疚,“對不起啊,我沒看時間,忘了做飯。”
任詩雨顯的很累,“沒事,我不。”
轉上了樓,我張了張,卻沒出聲。
算了,胡磊的事先不和說了。
等我解決了這件事,再給個驚喜吧。
我煮了蛋面,想喊任詩雨下來吃飯,我上樓看了一眼,房間里黑著燈,已經睡了,我有點失落。
都是那個該死潘浩害的,我恨恨的想。
第二天一早,任詩雨去了公司,我給潘浩打了個電話。
“想個辦法把胡大頭約出來,我要和他見一面。”
“小師叔,你要收拾他了嗎?”潘浩很興,“這孫子把我坑的這麼慘,你可不能輕饒了他!”
我冷哼了一聲,“你就告訴他,有個很有錢的大老板想找好件,他手上有什麼尖兒貨盡管介紹過來,信息費我出雙倍。”大風小說
“哎,得嘞,等我信兒!”
剛掛了電話沒十分鐘,潘浩就打了過來。
“妥了,我這就開車去接上你,約了那孫子在泰元坊喝茶。”
我愣了一下,總覺哪里有點不對。
按說胡磊和馬家三兄弟他們串通,把玉賣給了潘浩,可潘浩現在毫發無損,而馬家三兄弟卻鋃鐺獄,胡磊發覺出事不對,應該早就跑路了。
就算他還留在中州,也不應該這麼痛快就答應和潘浩見面啊。
難道這個胡磊……
并不知道玉里的?
我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還是先和他見個面再說吧。
胡磊和玉還有五環鬼樓都有關系,就算他自己不是主謀,那他背后一定有一個通風水的高人。
潘浩把我帶到了泰元坊,我們走進茶樓包間,我終于見到了這個綽號胡大頭的胡磊。
這家伙尖猴腮,留著兩撇小胡子,中分頭梳的油錚亮,演個漢都不用化妝。
他的綽號是真沒錯,腦袋出奇的大,幾乎占了高的四分之一,老遠一看,他就是一火柴上挑著一個碩大的頭。
潘浩的演技還是一如既往的出,他把我讓到主座上,大喇喇的拍了拍胡磊的肩膀。
“你小子今兒個是遇到大財神了,給你介紹一下,陶爺!這位可是大主顧,他想找幾件尖兒貨,我跟你說了信息費雙倍,你小子還不信,讓陶爺親口告訴你,是不是真的?”
胡磊朝我一頓點頭哈腰,齜出了一大黃牙。
我淡淡的笑了笑,揮手來伙計。
“07年的老班章來一壺,要春尖,別弄些夏茶秋茶的爛葉子糊弄爺,里面喝出一片黃葉,爺立馬砸了你的招牌。四點心,要富華餑餑鋪手工現烤的,沒有就買去,這是跑錢。”
我把幾張鮮紅的鈔票丟在桌子上,伙計的眼睛都笑出水來了。
“謝爺賞,您稍等,立馬就得!”
伙計顛顛的跑走,胡磊的下都快砸到腳面子上了。
“哎呦喂,陶爺,您可真豪氣,我老胡今兒個是出門遇貴人,不發達都難了!”
我暗暗發笑,我哪懂這些啊,這都是我剛跟潘浩學的。
“坐吧。”
“哎,謝您賞座!”
我從包里拿出兩摞鈔票,“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
胡磊的眼睛立馬變了錢眼,他趕把手向鈔票,笑的和個爛柿子似的。
我手按住了錢,胡磊的笑容僵在臉上。
“陶爺,您這是……”
我拿腔拿調的說道:“錢呢,爺有的是。可能不能拿著這錢,就得看你胡老板的誠意了。”
胡磊干笑了一聲,“陶爺,有什麼話您吩咐。”
我瞇起眼睛,仔細看了一下胡磊的臉。
……有點惡心。
一道妖艷的紅從他的角蔓延向鼻尖,他鼻尖上還起了一顆刺,這是要發一筆邪財的前兆。
沒錯,我今天就是給他送錢來的。
還有一團邪魅的黃氣聚集在他眉心的命,那團黃氣忽明忽暗,我暗暗警惕了起來。
這說明他背后真的有個高人,而且胡磊的命就掌握在那個人手上,只要那個人一不高興,隨時都可以讓胡磊看不見明天的太。
我盯著胡磊的額頭,越看越不對勁,不皺起了眉頭。
普通人的額頭上是不會有神的,我仔細查探了胡磊上的氣息,確定他就是個普通人,不會什麼法。
可他的額頭上卻顯出一神,只是芒很弱,要是說他修習過風水,那恐怕說不通,這點暗弱的神,哪怕是只修習了幾天的人都不止這點道行。
我低頭思索了一下,冷笑了一聲。
這個胡磊的況,我心里大概有數了。
天葬風雲,人葬骸; 地葬山河,鬼葬魂。 一尊受爺爺香火供奉的泥菩薩隱藏著驚天秘密,我一時好奇弄壞了泥菩薩,結果給嘉蔭村以及自己帶來無窮的麻煩。
十歲那年,我以爲自己會與村子裡的孩子一樣長大,成家,結婚生子。可是當我遇到了真實的鬼接親,以及小灣子的女鬼嬰後,差點命喪黃泉,從這之後,我的生活生了翻天覆地般的變化。師傅說:“只有成爲道士,受道家庇佑,方可擺脫百鬼糾纏。”爲了生存,我拜入師門,成爲道士,我這一生,走遍祖國大江南北,山川野嶺,見識了諸多不可思議
(靈車:運載靈柩或骨灰盒的車輛,你也可以理解為死人專用車。) 我做了四年公交司機, 心中的秘密也整整壓抑了四年, 我來親身講述你所不知道的列車驚悚事件。 靈車改裝成公交車之事, 或許你沒經歷過, 但你所坐過的公交車,不一定只載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