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影見凌薇一副怕他把殺害匡正的真兇說出來的模樣,眉心微擰,這個丫頭什麼都好,就是心太善了。
那江含煙固然可憐,但是卻想要殺滅口,可不但放過了江含煙,還想要替保守這個。
不該放走江含煙,更不應該替保守,就應該將一切都公之于眾,除掉對了殺心的江含煙。
江含煙雖然走了,但是保不齊那天又想起,自己的還有人知道,擔心泄,會再次想要除掉知道的所有人。
“說什麼我不了,我看是本就沒有那個人吧!因為兇手就是你們。”匡煦冷笑著說道,魔頭的話,他是一個字都不信的。
凌薇沒有辦法也沒有立場阻止花月影將真兇說出來,因為現在被誤會的是他們,他不說出真兇,這條人命就會算到他們頭上。
花月影勾起一邊的角邪魅一笑,看著匡煦道:“兇手是你心里的人。”
心里的人,這匡煦心里的人是誰?
所有人都盯著匡煦的臉瞧,想從他的臉上找到些許蛛馬跡。
在江湖人眼中,匡煦和江含煙就是一對兒很好的兄妹,所以他們也不知道匡煦的心上人是江含煙。
匡煦心中一驚,否認的話口而出:“不可能。”
他心里的人是含煙,雖然他爹對含煙是有殺夫辱母之仇,可是他爹死的時候,含煙還沒有恢復記憶,并不知道這些事兒。
還是說,含煙其實并未失憶,只是為了活命裝的。怕一個小丫頭說出是他爹害死了的父母,無人會信,所以一直在等待機會,殺了他爹。在發現室之后,看到了那些證據,才裝作恢復記憶,將他爹的所作所為說了出來。
若真是如此,含煙也裝得太好,藏得太深了,明明恨他爹骨,卻了人人眼中的孝順兒。
眾人:所以那個不可能的人到底是誰?
“有什麼不可能的?”殺的指尖繞著頭發,“就你爹做的那些惡事,若是換了我是,可不會讓匡正死得那般痛快,必定要讓他生不如死。”臉上盡是狠戾之,
殺發現張翠河似乎在看,神有一不自然,也將臉上的狠戾之給了去。
花月影道:“我炎教沒有殺匡正就是沒殺,但是若你不信,定要找我炎教報仇,我也沒有任何意見。”神十分囂張。
“……”匡煦一噎,瞧著花月影那囂張,張狂的模樣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些人,當年都是參與過制造慘案,栽贓陷害長明教的人,今日我便要在埋著長明教數百冤死之人的土地上,用他們的來寄我長明教的冤魂。”花月影說著張開了雙臂,忽然起了一陣風,風吹起了花月影紅的袍,看起來妖異又森。
風也吹起塵土和草屑,迷了眾人的眼,讓人提袖擋臉。
這陣風,就像是地下那數百名冤魂的回應一般,讓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