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有誰,自然是咱們府上的二夫人唄!”
雙喜語氣不善,說著還連連咂,學著葉氏的樣子,“賤婢,還不去教你們的主子來,難不你要丞相夫人等一個晚輩嗎?”
“你個促狹鬼!”
秦畫忍不住打趣一句,揮了揮手,“去主院告訴大夫人,要是不想來,就不來,我去見見就行了。”
“是,姑娘!”雙喜應聲離開。
秦畫也搭著青雀的手,去了迎暉堂。
因為從后院過來,秦畫走的是抄手游廊,快到正廳的時候,就聽到秦蓉各種撒的話,聽得秦畫渾皮疙瘩都起來了。
“你說這樣能嫁給誰?”
秦畫蹙眉低聲詢問,青雀也是一言難盡,“主子,這……這不到我們來管吧!”
“也對!”秦畫斂了那一復雜的緒,想著幾下結束這丟人現眼的時候,便快步進去,“四妹妹,差不多就行了。”
秦蓉一看到秦畫,整個人好似炸的貓,咬牙怒視秦畫,卻只憋出一句話,“三姐姐,我怎麼了?”
“切!”
秦畫不屑地咂,看了一眼上位的人,“不知道灼……”
“三姑娘,老只想說一句話,說完就走。”
灼直接開口打斷,還從懷里拿出一塊白家商號的令牌,“老這輩子唯一的念想,就是他能活得好好的,所以三姑娘可懂?”
秦畫自然看出來,眼里閃過一晦暗不明的緒,終究是點頭了,“那麼希老夫人能好好頤養天年,別再干涉我們秦家的家務。”
“老從來沒干涉過!”
灼說完,緩緩起,“們早就被冠上了秦氏二字,與葉家毫無關系,老很清楚。”
“那麼多謝了!”
秦畫福了福子,側頭看一眼葉氏和秦蓉,揚起一抹戲的笑,“你們也差不多回去荷塘曉月吧,阿兄回來了,家里會很忙,沒指你們幫忙,但也別添。”
“秦畫,我可是二夫人!”
葉氏雖然不明白嫡母為何要站到秦畫那邊,但清楚,一定是安縣那邊出事了,不然就憑著這嫡母的明,絕對不會……
該死的,人人都想拋棄,人人都想欺負,當葉曉蓮是什麼?
“你也知道你是二啊!”秦畫回懟一句,旋即看著秦蓉,“珍惜一下你得來的嫡份,別因為不好的流言蜚語,最終連個好人家都找不到。”
“我會找到的。”秦蓉氣急了,場合也不管了,猛地甩袖,氣沖沖地跑了。
“蓉兒!”葉氏也急了,側頭看到嫡母的失,心里更加慌得不行。
完了,這下是徹底完了啊!
“母親……”
“別喊了!”灼打斷葉氏的話,微微挑眉,“事出有因,輕重緩急你自己拿吧!”說完,招呼長媳,和下人,對秦畫點頭一禮,便準備離開了。
“雀兒,送客!”
秦畫招呼一聲,青雀便引著灼走了,走過秦畫邊,駐足低語,“灼二字還是別說多了,畢竟知道這個稱號的人,都活不過三日。”
“多謝警告!”
秦畫低聲回話,轉目送灼婆媳離去,然后側頭看著葉氏,“如今失去丞相府,不知道姨娘還有什麼依仗?”
“你……”
葉氏氣的面慘白,怒指秦畫,“得意,沒到最后,鹿死誰手尚且不知。”
“是嗎?”
秦畫笑得肆意,“當年你毒死我母親的時候,我想你也以為自己贏了,可惜啊!”說完,上下打量著,“我說過,我會讓你一命抵一命。”
葉氏已經震驚的目瞪口呆了,是做夢都沒想到,那麼多人都不知道下毒,可這小賤人卻知道的清清楚楚,為什麼?
為什麼會知道?
“后宅私,都是各憑本事,你殺了我母親,是自己沒本事,你殺我,我能活下來,那是我的本事。”
秦畫不疾不徐的說著,臉依舊云淡風輕,好似說的不是自己的事一樣,“所以,你得好好想想,怎麼在我手里活下來,畢竟我已經不打算忍了,你如此,你兒兒子也如此。”
“不,秦畫,你不能!”
葉氏魂被拉了回來,瘋了一般沖到秦畫面前,“你不能你輝兒和蓉兒,他們可是你的至親脈,就算我對你們母下手,可他們什麼都不知道啊?”
“跟我有關系嗎?”
秦畫冷笑了,杏眸一凜,寒意四溢,“你可知道,我這些年為了給自己足夠長的時間,花了多心去討好你們嗎?”
說著,猛地甩開葉氏,“人,我每時每刻都想將你們碎尸萬段,替我母親報仇雪恨。”
“你瘋了!”
“對,早在我母親死的時候,你被扶正的時候,再你安排周媽媽把我騙出去,讓一個賤婢將我推下荷塘的時候,我就瘋了,可是為了報仇,我一直忍這瘋病,如今機會來了,我告訴過我阿兄,我會親手宰了我的仇人,讓他看著就好了。”
秦畫揚起瘋魔的笑容,挑眉鄙夷葉氏,“人,我會讓你失去所有,然后再殺了你。”說完,甩袖轉,大笑著離開。
這小賤人瘋了,真的瘋了。
葉氏知道,做的所有的事,這小賤人早就知道了,能忍到現在,都是因為葉家……
等等,難道葉家出事了?
葉氏仿佛被點醒了一般,拽著帕,猛地回頭,瞪著徐嬤嬤,“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徐嬤嬤眼神閃躲,支支吾吾,“老奴不知!”
可惜葉氏不信,打量了徐嬤嬤,冷笑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老爺子安排在我邊的,我告訴你,你現在走不出秦府,要麼說時候,跟本夫人共同進退,要麼現在就去尋死吧!”
說著,上前一步,揪著徐嬤嬤的襟,“老貨,你死了,你全家也活不了。”
徐嬤嬤的子一,撲通跪地,“姑娘,老奴是真的不知道葉家的現在,老奴只知老夫人和老爺鬧崩了,因為白鏡要為自己的子報仇,聯合鎮國公府,老太太不愿意因為你與鎮國公府為敵!”
“什麼?”
葉氏這下是真的傻眼了,拼命搖頭,“鎮國公府為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