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毫無威力,連都殺不死的一刀,卻讓那原本于絕對優勢,甚至在陣法加下實力直洪階巔峰的二人,面巨變!
一刀出,時間仿佛凝滯,他們二人的狂暴攻擊,在這一刀之下如同白紙一樣脆弱不堪。
直接被撕碎片,湮滅不見。
刀芒所過之,空間寸寸崩裂,二人甚至能看到空間碎片!
一恐怖無比的刀意直沖云霄,朝著二人極速殺來。
魏川孔與梅騫化相視一眼,瞳孔之中充滿了驚駭!
一無力打心底而起,此刻他們腦海,只剩下了一個念頭。
此招…無可匹敵!
二人想逃,卻被鎖定氣機逃無可逃,強大的求生讓二人再度揮出數擊,但都被刀芒以摧枯拉朽之勢碾。
“什麼?這怎麼可能!”
“這到底是什麼招式?這又是什麼品階的武,為何能散發如此恐怖的刀意?”
二人無力抵抗,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刀芒,在瞳孔漸漸放大。
嗤…
刀芒所過,二人的肩膀被齊齊斬斷,一人掉落一只手臂,鮮如噴泉一樣滋滋滋的噴而出。
若不是危機時刻兩人強行扭,恐怕這一刀便能終結了二人。
“啊!我的手!狗日的你賠我的手!”
下一秒,整個天一門道場,只能聽到二人痛苦的哀嚎。
著這一驚變,場中無論什麼品階的高手,都是為之變!
再看趙德柱手里的刀時,眼神之中都充滿了狂熱。
趙德柱著氣,心也滿是震撼。
威力超出了他的預料!
不過這刀斬黃燜和菜刀威力雖強,卻也極耗力。
他這荒階后期,都揮不出三刀,不過這也足夠了!
“嘖嘖!太厲害了!”
“是我太低估前輩的武了啊,這豈止是能戰洪階?簡直就是秒殺啊!”
“以后…請我趙三刀!你若扛不住我三刀,那就不用打了,你若扛住了我三刀,那也不用打了。”
從空中被一刀斬落擊重傷的魏川孔二人,在上連連點,將功止住。
再看對方手里的刀時,眼中充滿了忌憚與驚恐。
能發出如此驚天刀氣,更能秒敗兩個臨時的洪階強者,這是什麼品階的刀?
宙級?不,不可能,即便宙級也沒有這麼大的威勢!
難道…宇…嘶!
二人不敢再想,這等級的寶,只存在于傳說中,這趙德柱到底哪弄來的?
可惡,如此機緣為何不是我倆的?
二人心里嫉妒無比,他倆此刻也明白了,對方只要手握菜刀,他們本就沒法抵擋,哪怕加上護宗大陣也不行!
“趙德柱!咱們都是老江湖了,都是宗門弟子的表率,你仗著武牛算什麼好漢?即便贏了傳出去也讓你沒臉面!”
“你可敢不用這菜刀?我們便不用陣法,咱們好好較量一番,既分勝負也決生死,如何?”
面對敵方激將法,趙德柱沒臉沒皮的笑了起來。
還把刀放手里甩了甩,看的對面二人心驚膽,生怕趙德柱再來一刀。
“咋滴?想道德綁架我?”
“抱歉,只要我沒有道德,你們就沒法綁架我!臉皮值幾個錢?我論斤賣給你們!”
“多說無益,今日咱們仨必須死一方!死吧!”
趙德柱里嗷嗷大,揮舞著菜刀就朝兩人沖去。
魏川孔與梅騫化見對方不上當,相視一眼拔就跑!
“哪里跑!”
趙德柱如何肯放過二人,攜刀便追了上去。
趁他病,要他命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畢竟…他也是個老六出。
三人一追兩逃間,整整跑了一天,本不知道飛了多遠。
從南域的東部,一直橫數州來到西部。
即便魏川孔二人很狼狽,可逃跑間也不忘偶爾使出點攻擊,干擾趙德柱。
三人在空中大戰的聲響不絕于耳!
趙德柱戰得興起,這種無敵的覺太妙了,簡直登上了人生巔峰!
甚至在經過旮旯山時,他都尤未發覺。
山上,楚默正睡得香甜。
聽著天上那呼嘯而過的噼里啪啦聲,楚默迷糊的了眼睛。
“踏馬的,大半夜擾民啊!”
“見過馬震,見過車震,老子還是第一次見到空震的!你們是司空震嗎?”
“不愧是修煉者,思想真是…前衛啊!等靈兒幫我找回老婆,我也要試試這滋味,咦嘿嘿嘿!”
一笑后,楚默將那夢游睡到床上來的狗子一腳踹到床底,拉上被子又滋滋的睡了起來。
徒留下被驚醒,瞪著迷茫大眼睛的白風。
“臥槽?我咋睡到床上去了,這大佬…笑得這麼,他該不會對我…”
“嘶!他竟然連狗…呸,連狼都不放過!”
“我的清白!以后你讓我怎麼見別的狼?嗚嗚嗚…”
……
一夜時間一晃而過。
這一夜,整個南域的修士都知道了,天一門和宗老祖,被鎮魂宗攆得滿世界逃竄。
一時間,鎮魂宗的威勢達到了頂點!
天一門中,魏川孔與梅騫化,躲在桌子底下瑟瑟發抖。
“老祖,老祖你們在哪?”
兩宗的宗主跑了進來,呼喊道。
二人這才哆哆嗦嗦從桌子下出了一個頭。
“趙德柱呢?他回去了嗎?”
“稟老祖,鎮魂宗撤了,趙德柱力揮霍一空提不刀了,便離開了!”
兩個宗主驚魂未定的匯報道。
倆老祖長舒一口氣:“走了就好,走了就好啊!快,快把大陣加固五層,哦不!加固五十層!”
“宗門也別練攻伐大陣了,全給老祖點防!”
“對了,那老匹夫沒對弟子們出手泄憤吧?”
宗門點了點頭拱手領命,但卻并未退去,反而言又止的看著二人。
“這倒是沒有,只是那個…”
“有話就說!有老祖在,別怕!”
得知趙德柱離開后,魏川孔兩人又一點點恢復了老祖的氣派。
揮舞著僅剩的一只手,示意對方繼續說。
天一門宗主一臉愁:“稟老祖,只是那趙德柱將我們寶庫洗劫一空,態度極其囂張!”
“連我們宗門的狗,因為喚了幾句都挨了兩個大比兜,臉都打腫了!不信你們看,我畫了畫像!”
天一門宗主將自己畫的狗子挨打圖,拿了出來。
兩個老祖相視一眼,無奈的嘆了口氣。
“囂張就囂張吧,沒做其他過分的事就行,形勢比人強,忍忍吧!”
宗主了眼淚,委屈不已。
“這也就算了,最主要…他還讓弟子們蹲在茅坑里,然后派人往坑里不斷丟鞭炮!”
“如今我們麾下弟子都已經被腌味了,整個宗門臭氣熏天沒法住人了,最過分的還不止如此!”
“他…他還把我們糞坑全炸了!現在拉屎都沒地方拉了!嗚嗚嗚,這可怎麼辦啊!”
噗嗤…
聽到這話,魏川孔兩人再也抑制不住,一口老噴了出來。
殺人不過頭點地,有必要毀人茅坑?
這比殺父之仇奪妻之恨還要狠啊!
他們發誓,這輩子就沒過這樣的委屈。
“來人,給我查!一定要弄清楚,這老比哪來的宇級神刀,還有那神奇刀法也給我查個明白!”
“只要弄清楚刀是哪來的,咱們也能去運氣,這口氣不出,老祖念頭沒法通達!”
二人瘋狂咆哮。
兩個宗主撇了撇,心里不暗罵。
人家炸茅坑時,咋不見你們出來嗶嗶賴賴?
“是!弟子這就去查。”
兩個宗主剛離開,魏川孔與梅騫化的傳音石,又一次來了信息。
二人拿出來一看,還是金火兩國國師發來的。
這次兩人沒有掛斷,而是沖著傳音石吼了起來。
“你們,快給我來清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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