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讓你,你就給老子,哼……私時做的就是這種生意,你居然還敢給老子在這里推三阻四的?”
“就是……仲孫公子看上你這個丫頭是你的福氣,居然還敢拒絕,你娘的不想活了嗎?”
“仲孫公子,嚴,小玉并不是陪酒,只是服務員而已。”
“哼……矜持個啊?私時的服務員最終還不是要給我們這些男人玩嗎?仲孫公子只是提前將你開發了而已,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才走到一棟獨立的小別墅門口,葉青就聽到了別墅里面哄哄的罵一團。
嗯……私時會所中有許多包房,當然也有很多獨立的別墅,這自然是專門為有錢人們準備的。
眉頭一皺,他回頭看向華嫻珊,問道:“這小玉是誰?”
“只是一個服務員而已。”華嫻珊應了一聲,隨即低頭沉起來,皺著眉頭說道:“說實話,小玉雖然長得還可以,但是比我們的那些陪酒也要差一些,這個仲孫赫怎麼會看上了呢?”
“呵!”葉青冷冷的笑了一聲,“小玉長得漂不漂亮不重要,重要的是踢場子需要一個借口不是嗎?”
“這倒也是!”華嫻珊點了點頭,“全私時的人都知道小玉的格,只當服務員,絕對不會陪酒,而嚴東自然知道這一點,所以這才故意讓仲孫赫來點小玉陪酒,這分明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不管他在什麼,哼……敢在我的地盤鬧事,那就得付出代價。”葉青瞇著眼睛說道。
聽到葉青的話,華嫻珊是既然開心,又擔心。
擔心的自然是葉青一出頭,嚴寬就已經知道是假意同盟的,以后要想了解嚴寬對主的謀詭計就沒那麼容易了。
當然,更重要的是主會得罪仲孫家,這才是最擔心的事。
而開心自然是因為覺到葉青似乎開始漸漸的適應武門主這個份了,不然的話,他又怎麼將私時當自己的地盤呢?
“吱!”
別墅的大門被葉青給推開了。
如果在別的地方,他肯定是一腳踹開,而在私時,他則是輕手輕腳的推開門。
開玩笑,私時是他的,他自然得護這里的一切。
如果踹開門,踹壞了,還得花錢修,那葉青可就不樂意了。
他雖然不錢,但也絕不揮霍錢。
“你他娘的是誰?居然敢闖進來?”看到葉青走進來,坐在沙發上的一個年輕人喝了起來,那飛揚跋扈的樣子要多歉湊就有多歉湊。
“葉青,你他娘的又是誰?”葉青瞇著眼睛說道。
看輕人并沒有回話,倒是華嫻珊給葉青說道:“他就是嚴東!”
“呵!”嚴東一臉鄙視的看著葉青,撇著著不屑的說道:“原來你就是肖瑩憶撿來的那個傻子贅婿啊?”
隨即他又看了一眼華嫻珊,冷哼道:“哼……看來我堂哥猜測得不錯,你這個人居然和肖家的這個贅婿有一了啊?”
有一?
聽到這樣的詞,華嫻珊有了些許的怒意,一個紈绔公子哥也敢跟這樣說話?
要知道,就算是嚴寬來私時,也得對禮貌有加。
顯然,嚴東的道行要比他堂哥差很多啊,這真是一個名副其實的紈绔啊?
還沒有等華嫻珊出言反擊嚴東,坐在嚴東邊的一個穿著武者勁裝的年輕男人則是緩緩的開口問道:“你就是傳說中的筑城三絕之一的華嫻珊?”
一邊說著,這個家伙還一邊肆無忌憚的在華嫻珊的上掃來掃去的,眼神中似乎綻放起一種妖艷的紅。
顯然,華嫻珊的貌讓他垂涎三尺了。
華嫻珊被人這樣掃視,心里已經很不舒服了,微微抬頭看了一眼葉青,倒也沒有說什麼。
主在此,還容不得先說話。
雖然葉青并不在意這些細節,但是華嫻珊自己卻非常的在意,在葉青的面前,將自己的份放得很低。
不得不說,華嫻珊還真是一個極其傳統的人。
葉青瞇起了眼睛,盯著這個年輕人問道:“你就是那什麼狗屁仲孫赫?”
仲孫赫看都沒有看一眼葉青,似乎在他的眼中,葉青就是一個上不得臺面的小人而已。
仲孫赫則是扭頭瞥向了坐在自己邊的嚴東,問道:“這家伙就是你說的那個什麼肖家贅婿?”
“仲孫公子,就是他!”嚴東畢恭畢敬的應道,顯得小心翼翼。
“呵!”一聲冷笑后,仲孫赫撇著,不屑的說道:“你那個堂哥還真是沒球用,居然連這麼一個垃圾都對付不了。”
“那是,那是!”雖然仲孫赫鄙視嚴寬讓嚴東的心里很不舒服,但是他還是強歡笑的附和著。
堂堂一介紈绔居然如此的卑躬屈膝,這也是沒誰了。
不過想想也是,仲孫家可是傳承數百年的武道世家,可不是嚴家敢輕易得罪的,不卑躬屈膝,又能如何呢?
他雖然紈绔,但絕不是傻子,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他還是分得清楚的。
不過他在心里卻是將他那位遠在北的堂哥給罵了一遍,這他娘的是找來幫忙的嗎?
這分明就是找了一個大爺啊!
“算了,既然來寬花了兩億金請我出山,那我就幫他清理這個垃圾吧!”仲孫赫擺著手說道。
在他的眼中,干掉葉青似乎和清理垃圾差不多,只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事而已。
只是不知道他哪來的這種自信?
直到這時,仲孫的赫的眸終于落到了葉青的上,眸子瞇了起來,緩緩的問道:“聽說你老婆也是筑城三絕之一?什麼肖瑩憶?”
“然后呢?”葉青冷冷的反問道,眸子中的戾氣漸漸盛了起來。
仲孫赫似乎沒有看到葉青臉上出來的怒意一樣,淡淡的說道:“既然是筑城三絕,想必是很漂亮的吧?嗯……只要你將你老婆給老子送過來,我可以網開一面,饒你不死,只打斷你一條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