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時間,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裴依依想實現的那些,在離開的這兩年中,竟然真的逐漸走向現實了。
在設立的商業學院去進修的,全都是整日沉迷后宅爭風吃醋的夫人們,還有那些羨慕的小姐們。
現在全國興起富商之路,每一個人都想要兼兩職。
士農工商,但是現在這個架構發生了變化,商人的地位直線攀升。
即便是閨閣中的子,也有了財富意識,不用出門,就可以購買裴依依所設的基金,以此來實現財富自由。
正如裴依依所說的,當全民的生活提升上來,才會有閑錢去看病。
而的醫食同源,在全國深深地扎下,每一個人都從飲食上養生。
全民養生時代,終是來臨。
裴依依的先見之明,讓王掌柜深深折服,也正式開始四收徒,而不拘泥一家藥館。
如果是放在以前,他們哪里能想象到,裴依依一人之力,生生的將兩個階級提升上來。
一個是醫士,一個是商人。
醫士不是游走四方的野郎中,而是人尊敬的人。
裴依依一手創建的醫學院,更是網羅各界人才,當中也包括子。
讓子不會因為在于看病,而白白耽誤命。
就比如楊福的母親,當年也是差一點被誤診。
而裴依依的貢獻,可不僅僅是這一點。
的百貨店,聯合了各界渠道,如今一打通路,汽車也快速發展起來,隨而來的就是快遞,極大地拉了各地供銷合作。
這兩年,人都不面,商業就已經發展得有模有樣。
并沒有商賈之間的傾軋,也在沒有了哄抬價的走販,一切規整有序。
青月的保鏢隊,也順利轉型快遞行業。
祁北辰一手扶持的武館,也了安保行業。
戰事停了七年多,所有的一切,都蓬發展起來。
也真正實現了,各盡其職,無需皇帝的開端。
裴四哥,升為吏部尚書,了出了名的活閻王,沒一個敢搞政的,腐敗的員都怵他。
蘇卿仁如今是百之首,推行的新政,大得人心,地位再也無人能搖。
蘇二哥被封了遠將軍,帶墨宛嫂子,去了邊關。
蘇三哥,為了戶部尚書,將國家的財政,打理得井井有條。
蘇四哥帶著四嫂,到做生意,南越還沒完,就開始惦記西嵐了。
如今滄瀾國富民強,西嵐再不敢生覬覦之心。
西嵐本來以為,滄瀾經歷半壁江山被毀的事,怎麼也會國力下降。
沒想到裴依依一個種植大棚,幾年就追回損失,如今產量更是翻了幾番。
北漠不斷,但是沒一個在輕易掠邊的了。
一個是有裴烈,蘇守安兩員大將在,一個是他們需要大棚技,也需要滄瀾的糧食,更需要賣石油。
畢竟北漠雖然有石油,但是卻沒有汽車技,所以完全被裴依依綁定了。
北漠權衡利弊,即便起戰爭,滄瀾糧食堆積山,久攻難下,就算攻下,也不夠七部分的。
為啥是七部,這就說來話長了。
上一次,然部襲祁北辰,一直被滄瀾皇帝嫉恨。
在祁北辰不在的這段時間,聯合北漠新任戎狄王拉,翁婿聯手,愣是連敲帶打的將然給散了。
而西嵐送去和親的公主,一見夫君慘敗,立刻改嫁給拉,然一部,就此敗落。
拉一共兩位皇后,一個是,一個就是西嵐的轉嫁公主。
本來吧,這位公主,已經有了然王子的孩子,但是因為北漠的風俗,不同于其他國家。
拉這一手,不但坐穩了第一部落的位置,還平衡了兩國的關系。
一個是滄瀾,一個是西嵐,左右逢源。
本來是先嫁給拉的,按理來說,地位要比后來的寡婦高。
奈何的母親,也就是淪喪火海的罪后,正臭名遠昭,加上沒有孩子,這才讓后來的人跟平起平坐。
知道裴依依回來后,更是開始詛咒與祁北辰。
本來這次皇帝生辰宴,作為遠嫁公主,應該提前送來賀禮的。
但沒有想到,不但不送,還對皇帝出言不諱,罵父親忘恩負義,借助謝氏爭奪皇位,坐穩江山,就拋棄舊人。
總之面目全非的,完全了一個怨婦。
倒是拉,雖然對沒什麼好臉,卻備了十足的賀禮,給皇帝拜壽。
而裴依依沒想到,拉竟然還托人給送了一封信。
一看祁北辰小氣的小表,裴依依也只能看都沒看撕掉了。
至于的事,也略有耳聞,不過如今知道,過得比死還難,就拋開不想了。
如今,有兒有,還有丈夫疼,也不想手上沾染不干凈的了。
倒是妙兒,總想著出發前,去給剃頭。
也就是不知道,不然聽到罵爹娘的話,定然會把丟到無人谷去自生自滅。
這邊,沉浸在幸福里的裴依依,已經完全把那些恩怨放下了。
可那邊,拉卻守在北漠,唯一一臺的電報機前,等了整整一夜。
皇帝的壽宴,格外的熱鬧。
祁北辰膝下雖然只有一雙兒,但架不住裴依依娘家人給力,一堆雕玉琢的娃娃,在壽宴上爭相表演,把一眾斗得捧腹大笑,熱鬧非常。
識相的大臣,也把自家孩子帶來,多跟這些后起之秀親近,混個臉,別等將來啃不老,吃土去。
西域這次,三十多個國家,都派來了使臣,有小汽車運,那禮裝得滿滿當當的。
一個是為了買電報機,一個是為了買小汽車,還有的是為了宣傳自己的國家,好帶去更多的游客。
總之,皇帝都顧不上跟誰說話了,每個人都在不甘于后的爭搶。
而裴依依,拎著一壺桃花釀,被祁北辰抱上了宣政殿房頂。
聽著不遠的喧囂,兩個人依偎在一起。
皇后燒毀的殿,已經翻新重蓋,抹去了往日所有的舊痕跡。
滿口恭賀聲中,沒一個在提及的。
自皇后沒了后,謝氏也沒落下來,也只聽說南遷了。
并沒有太多消息傳出來,想必是怕會被人迫害吧。
對此,裴依依倒沒有什麼太多的想法。
哥哥們已經查清,有罪的都按法置了,沒罪的,也不想搞什麼連坐的。
“你說,若皇后看到今日,是否會后悔?”
裴依依著那新殿,悵然的問祁北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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