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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而已》 第79章 孟元歌X蔣哲

 第七十九章

 crush。

 一個在網上突然紅起來的梗,大抵代表的就是,一種對某個人突如其來的迷,是毫無預兆的心,比一見鐘更為瘋狂,又比暗更為炙熱。

 是一種乍見之歡。

 孟元歌想來想去,都覺得用上頭這個字來形容,不夠優雅,但這覺又跟上頭沒區別。

 “你覺得他怎麼樣?”突然,將電腦掰向另一側的同事。

 同事看了一眼,直接說道:“長相風流,面帶桃花,是個多種。”

 孟元歌嗤笑:“我是說,你覺得他好采訪嗎?”

 同事:“你早說啊,我還以為是你的曖昧對象呢。”

 這話倒是把孟元歌逗笑,看著屏幕上的男人,淡聲說:“君越資本的創始人,我跟人家曖昧,是不是有點兒太高攀了?”

 “君越資本的創始人?”同事一聽,立馬湊了過來。

 這會兒旁邊正懶的人,也過來湊熱鬧。

 大家齊齊看向電腦屏幕上的人,慨倒是多。

 “我一直聽說,君越資本的創始人跟容祈有關系,”一個男同事盯著屏幕看了半天,搖頭晃腦道:“有家世就是好,輕輕松松就創立了這麼大的公司。”

 “這麼年輕,肯定是靠爹吧。”

 孟元歌立馬無語,蔣哲確實是富二代,但是他能走到現在這個位置,也不全是靠爹吧。

 “行了,別酸太過,人家十四歲就考進了年班,你們十四歲在哪兒呢?”孟元歌懶得提別的,直接拿出大殺

 登時,周圍原本絮絮叨叨的聲音消失,變得格外安靜。

 “年班?”同事有些不信,問道:“你怎麼知道?”

 孟元歌淡然道:“我既然要去采訪人家,肯定要做背調啊。”

 說著,直接打開了之前的網頁,是有一篇講述年班畢業生現況的報道,蔣哲就在上面,什麼時候學,之后的求學經歷以及現在的工作況,寫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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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別一看見人家年輕,就覺得全都是靠爹,我們做新聞的,這個行業有多天才,難道還不清楚嗎?”孟元歌口吻淡然,卻猶如掌般,狠狠扇在那些男同事的臉上。

 反倒是同事,一直都在夸太厲害了。

 大概,這也是一種同相斥吧。

 人群散去,孟元歌放在桌上的手機震了兩下。

 拿起來看了一眼,心臟猛地一跳。

 又來了。

 那種迅猛而短暫的心跳加速。

 蔣:

 孟元歌嘆了一口氣,迅速回復:

 蔣:

 孟元歌的心跳又快了一拍,狗男人,就會瞎人。

 孟元歌:

 蔣:

 蔣:

 啊啊啊啊啊啊啊。關你屁事,你問這麼多干嘛。

 孟元歌不想搭理他了,干脆不回復。

 誰知沒過幾分鐘,手機響了,是蔣哲打來的。

 孟元歌看著手機,徹底無語了。

 狗男人,怎麼這麼黏人!!!

 “喂,”接通電話,淡聲說道。

 對面男人略顯浪的聲音說:“什麼事兒,讓你能拋下我啊?”

 孟元歌翻了個白眼,想告誡他正常說話,但是偏偏狗男人的聲音很,是中孟元歌死點的那種聲調,有種渣蘇渣蘇的覺。

 “我是工作,”孟元歌極為正直說道。

 蔣哲:“幾點能結束?我等你。”

 孟元歌忍無可忍:“你說你一個霸道總裁,能不能別每天都惦記著玩游戲。”

 原來是這樣。

 自從過年,兩人在程厘和容祈的邀請下,一起吃了頓晚餐。

 孟元歌就加上了蔣哲的微信,原本兩人并不算很

 直到有一次孟元歌不小心在微信里,分了玩王者榮耀的信息,蔣哲居然直接,問農藥玩的怎麼樣?

 倒也不是孟元歌自夸,是王者50星的水準,一手元歌玩的出神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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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元歌:

 蔣哲:

 蔣哲:

 孟元歌想了下,小心翼翼問道:

 怕人家萬一比還厲害呢。

 蔣哲:

 孟元歌:“……”

 對于蔣哲被小學這件事,孟元歌倒也沒有過分嘲笑,只是在他不聽話的時候,也就耳提面命了幾十回而已。

 原本孟元歌以為他只是心,偶爾玩一局。

 沒想到后來,變了每天晚上都要來兩局。

 當然,大家都是年人,晚上很多時候都有應酬,有時候他上線拉孟元歌,見他一直不說話,孟元歌就問他干嘛。

 他就打字來了一句:

 孟元歌偶爾也會慨,難怪人家會功,百忙之中都能出打游戲的時間。

 而且他這人還特別堅持,自從兩人組隊,每天都雷打不

 再忙,他都會拉著孟元歌來一局。

 因為打的次數多了,他就說覺得不好意思,非要請孟元歌吃飯。

 孟元歌本來還想推拒,但又覺得心

 其實從第一次見面,被人撞倒,蔣哲從車里走下來的那一瞬間,就知道,自己對他的覺不一樣。

 要不然,也不會在這麼輕易答應,跟他一起打游戲。

 的游戲準則就是,絕對不跟菜一起玩游戲。

 結果,不僅為了蔣哲打破了自己的規矩,甚至還專門開了小號,跟他一起排位上分。

 而打游戲的蔣哲,也讓孟元歌明白,這個世界到底還是公平的。

 老天爺給他開了那麼多扇門,總歸還是要關上一扇窗。

 現在看來,蔣哲被關上的窗戶,就是游戲天賦。

 就沒見過一個人,打了好幾個月游戲,連游戲裝備怎麼出都不清楚。

 偏偏他記憶超群,一提到裝備,他能說的頭頭是道,但是一到出裝,全都是傻眼。

 于是兩人從線上的隊友,變線下的飯友。

 而且巧合的是,兩人公司很近,走路五分鐘的路程。

 因此這陣子,蔣哲沒事兒就來接孟元歌吃飯,而且他還很有錢又很會吃,不管多難預約的餐廳,他幾乎就是一個電話的事

 孟元歌吃人短,幾乎每天都會跟蔣哲雙排。

 兩人還會連麥,聊著聊著,就會聊到工作,聊到生活,越聊就對彼此越悉。

 孟元歌本來以為那種心跳的覺,會隨著時間,漸漸平息。

 但這麼久過去,不僅沒有,反而越發強烈。

 以至于讓都開始,有點兒抗拒跟蔣哲一起打游戲。

 對方只是單純把自己當游戲搭子,但卻有了不一樣的心思。

 還不如早點遠離,免得最后連普通朋友都當不

 孟元歌唯一沒想到的是,明明蔣哲看著跟個浪子似得,但居然異常黏人。

 這兩天已經找遍了理由,想要慢慢遠離他。

 最起碼別每天都一起打游戲。

 “總裁怎麼了,總裁就不能有自己私人的生活?別的總裁喜歡打高爾夫,難道我就不能喜歡打游戲?”蔣哲瞞不在乎的說道。

 孟元歌嘆氣,你怎麼就一點兒沒有總裁包袱呢!

 “我也不知道幾點,”只能實話實說。

 蔣哲:“要喝酒應酬嗎?”

 “可能吧。”

 蔣哲:“你快結束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

 孟元歌大驚失:“接我干嘛?”

 “飯局應酬,你都不知道遇到的是人是狗,而且你要是喝醉了,千萬別讓那些不靠譜的人送你回家,太危險了。”

 孟元歌下意識說道:“你就是靠譜的人?”

 “那當然,”蔣哲呵笑:“如果這個世界上,你除了你爸之外還可以相信一個男人,那一定是我。”

 孟元歌聽完,不僅沒覺得,反而更加無語。

 “是因為你不會對我產生邪念?”直接破罐子破摔說道。

 對面的蔣哲明顯愣住。

 孟元歌有點兒忍不了這種沉默,干脆直接掛了電話。

 早點兒說清楚也好,最起碼不會造兩人之間的誤會,也能讓自己早點死心。

 其實晚上,沒什麼大事,就是一些圈聚會而已。

 吃飯的時候,孟元歌總是不自覺看向手機。

 連坐在旁邊的一位同行,都看出來,笑著問道:“怎麼,待會還有約會呢?一晚上就見你看了不次手機。”

 “沒有,”孟元歌笑了下。

 突然,手機震了下,是蔣哲發來的。

 之前給他備注了一個單字,蔣。

 明明兩人就是正常的關系,偏偏自己做賊心虛似得。

 沒一會,還是沒似得,手打開手機。

 蔣:

 孟元歌:

 蔣:

 蔣:

 孟元歌也不知哪兒來的沖,直接打字:

 蔣:

 孟元歌:

 剛發完信息,孟元歌就歉意的站起來:“不好意思,之前有個采訪對象,突然說現在有空,能接一個短暫的電話采訪。”

 “快去吧,別耽誤了。”

 “咱們這些記者,別人一句話,不管什麼時候都得候著。”

 因為在座的都是同行,大家都理解的。

 孟元歌也不敢去廁所,跑到外面,找了個特別僻靜的角落。

 戴上耳機之后,直接上線,拉了蔣哲。

 蔣哲日常是玩手位的,孟元歌是打野和中單位,一般來說,玩中單的很多,但是有時候為了快速上分,都是玩打野。

 因為強力打野對局勢的影響非常大。

 果然,一開頭,就迅速抓下,直接幫蔣哲拿到了對方的雙殺。

 蔣哲的聲音在的耳畔響起:“我們元歌太棒了。”

 孟元歌輕哼了下,算是接下了他的贊

 于是在之后的幾分鐘里,孟元歌幾次抓下,對方下路組被搞的苦不堪言,對方手終于忍不住在公屏打字。

 孟元歌抿,沒回復,在刷完小龍之后,又一次朝下路撲了過去。

 這次,對方打野也在,雙方三打三。

 蔣哲和孟元歌兩人發育的都特別好,毫不留的拿到了一換三。

 而且換的還是輔助的人頭。

 因為孟元歌在關鍵時刻,保下了蔣哲,直接賣了輔助。

 這下連自家輔助都忍不住在公屏打字:

 對面下路再次打字:

 這次,蔣哲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回復:

 對面下路:

 孟元歌沒搭理他們,直接埋頭刷野,刷完就幫蔣哲抓人。

 一局下來,十五分鐘快速推平,蔣哲直接拿了13個人頭,其中還有一個四連超凡。

 等兩人回到大廳時,蔣哲突然開口說:“元歌,你不會加剛才那個人吧?”

 “誰?”孟元歌一愣。

 蔣哲:“就剛才對面那個下路手。”

 孟元歌:“不會,他太菜了,我不跟菜一起玩。”

 這句話說完,兩人之間都陷了沉默。

 孟元歌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便準備跟他說一聲下了。

 但蔣哲卻又開口問道:“我呢?我一開始不也是菜,你為什麼愿意跟我玩?”

 孟元歌微微怔住。

 該怎麼說,直接說實話嗎?

 因為對他陷了一種不可自拔的迷,并且越陷越深。

 “今晚吃了什麼?”誰知蔣哲畫風一轉,問道。

 孟元歌說:“也沒什麼,就是粵菜。”

 蔣哲:“在哪兒?”

 孟元歌下意識說了餐廳的名字。

 “趕回去吧,讓別人等太久不好,”蔣哲在聽到餐廳名字之后,語氣如常的叮囑。

 孟元歌嗯了一聲,便下線,耳機里的聲音也沒了。

 他只是順口問了而已吧。

 回到包廂,大家還覺得這個電話采訪快的,孟元歌笑了笑,沒有接話,反而轉移了話題。

 因為都是同行聚餐,大家也就是聊聊近況,以及最近的話題人

 “君越資本這兩次投資,都領投到了獨角企業,說真的,這個公司早晚為國投資公司領頭羊,”突然,一位前輩記者開口說道。

 孟元歌聽到君越資本四個字,耳朵便不由豎了起來。

 “蔣哲這人,其實也牛的,不過他有點兒倒霉,跟容祈走的太近,他的環有點兒被容祈蓋住了。”

 “確實,不過兩人還是有點兒雙子星的味道。”

 “要說蔣哲也牛,我聽說當初容祈他們創業,找不到投資,是蔣哲勸了他爸,直接給投了兩千萬。你們想想,兩千萬現在換了多倍的回報。”

 大家在餐桌上,你一言我一語,居然說的全都是關于蔣哲的話題。

 本來聊聊目前熱門的話題人,是他們聚會常有的事

 但這次,聊到的人,是自己認識并且正在迷的,那種覺顯得格外奇怪。

 孟元歌干脆沉默到底。

 不過他們說的都對,蔣哲跟容祈比起來,毫不遜

 他也是十四歲就考進了年班。

 后來靠自己創立了君越資本,不僅功投資了啟域科技,近些年國有名的獨角科技公司,都有君越資本的影子。

 他的事業版圖開拓的也更大。

 這也是孟元歌不敢主的原因,別人這麼優秀,憑什麼啊?

 要是蔣哲是這樣的普通上班族,追了也就追,就算追不到,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現在都什麼社會了,生主追求,也不是稀罕事。

 但蔣哲太過優秀,不僅是富二代,還本就是擁有這麼功的事業。

 追求,很容易讓別人覺得,是沖著蔣哲的份。

 明明在第一次遇見時,連他是誰都不知道,就開始為他心不止。

 晚餐結束,已經快十點。

 因為大家都喝了點,也不是勸酒,就是興致來了。

 孟元歌也是,喝了幾杯紅酒,有些微醺,倒也不至于醉。

 到門口的時候,一位比較悉的前輩記者,笑著問道:“元歌,我記得你家是住福元路那邊吧?要不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薛老師,我自己打車好了,”孟元歌笑著謝過。

 薛記者又說:“你跟我客氣什麼,放心,我剛才一口酒都沒喝。”

 孟元歌正要搖頭,突然就聽到一個聲音:“元歌。”

 這聲音一響起,眾人都轉頭順著聲音看了過去。

 孟元歌同樣也看過去,眼睛猛地瞪住。

 就見餐廳前面的空地上,有一排停車位,而此時有一輛保時捷車門打開,一個男人站在那邊,朝喊了一聲。

 當男人手關上門,朝這邊走過來。

 修長的姿,在影里逐漸變得清晰,直到走到孟元歌面前,眼看著還一副懵懵的表,抬手了下的發頂:“你這是喝了多啊?都不認人了?”

 “你,”孟元歌深吸一口氣:“你怎麼來了?”

 蔣哲輕笑了聲:“不是說了,你聚餐結束,我來接你。”

 孟元歌還在發蒙。

 就聽蔣哲微抬下:“好了,跟你朋友們打個招呼,咱們走吧。”

 孟元歌深吸一口氣,轉頭看向后的同行朋友,輕聲說:“那個,我們先走了。”

 “慢點。”

 “元歌,下回見啊。”

 大家倒是神如常的,但眼看著孟元歌跟著蔣哲走到車邊,蔣哲給打開車門,在上車后,還彎腰進去,替系上了安全帶。

 一直到車子離開,眾人這才回過神。

 “剛才那個是蔣哲吧?君越資本那個蔣哲?我沒看錯過吧?”

 “沒看錯,是他。”

 “難怪剛才我們聊蔣哲時,元歌一句話都沒說。”

 “這兩人是一對?”

 “誰知道啊,但看起來像啊,要不是朋友,誰會眼的來接啊。”

 上了車之后,蔣哲就說:“你先休息一會兒,到家了我你。”

 之前兩人一起吃飯,蔣哲就會送孟元歌回來。

 孟元歌嗯了聲,就閉上眼睛。

 不知過了多久,覺車子好像停下了,這才睜開眼睛。

 一扭頭,就看見坐在駕駛座的蔣哲,正盯著自己看。

 “你干嘛不我?”低聲說道。

 蔣哲:“沒事,也才剛到。”

 孟元歌低頭去解開自己上扣著的安全帶,就聽側的蔣哲突然說:“我之前說送你回家,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啊?”孟元歌愣住,有些晃神。

 想的什麼意思?

 很快,因為酒有些遲鈍的腦袋,迅速轉了起來,終于想起了他們之間的對話。

 他說別讓不靠譜的人送自己回家。

 還說這個世界上,除了爸之外,還可以相信他。

 于是孟元歌就反問,是不是因為他不會對自己產生邪念。

 孟元歌:“我想的意思?”

 “對啊,你不是說我是因為不會對你產生邪念,”蔣哲突然好笑的歪了下頭,有些無奈道:“就算我對你產生什麼念頭,也不算是邪念吧?”

 孟元歌因為這句話,心臟砰砰直跳,震得耳發燙。

 “你對我產生什麼念頭?”低聲說道。

 蔣哲直勾勾看著問:“喜歡,算邪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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