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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文系統哭著求我辭職》 第46章 第 46 章

眼看又有客戶派單,沈迎當然是歡迎之至。

對著罵罵咧咧的喻廷便道:“好的喻先生,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怎麼樣?”

饒是喻廷現在恨不得把裴瀛碎尸萬段,也對沈迎的積極到無語。

沈迎臉誠懇道:“其實我也看不慣這麼惡競爭的手段,簡直沒有為人的道德。”

“我雖不由己,但心里始終是站在喻先生這邊的。”

喻廷:“那你還接活兒?”

沈迎︰“他給的實在太多了。“

喻廷:“."

沈迎就琢磨著,今天反正已經出來忙活半天了,有活兒就盡量一口氣做完。

對于時間的有效分配也是一條咸魚的基本功。

不過說是今天,實際上已經了一天了,這會兒凌晨四五點,等喻廷那邊卸完妝,再趕回市區,正好是早上。

喻廷這會兒被憤怒刺激著也沒有睡意,便痛快的答應了沈迎的提議。

卸妝期間給沈迎轉了賬,并強調務必不能讓姓裴的比他好過。

汽車行駛在高速公路上的時候,車廂的氣氛有點過于安靜。

沈迎倒是無所謂,剛剛進賬兩大筆,覺得自己又行了。

立馬將手機麻將安裝了回來,開始跟牌搭子切磋。

喻廷聽那不斷充斥在耳邊的‘四筒,八萬,’來的心煩。

便開口問沈迎道:“裴瀛是什麼時候找你的?他為什麼第一個目標是我?”

說著冷笑一聲:“他是覺得我最好應付,還是我的威脅最大?”

沈迎一邊打著麻將一邊頭都不抬道:“抱歉,客戶機無可奉告,但喻先生可以自行往自己喜歡的方向理解。”

喻廷對的回答很不滿,但好歹打開了話題。

他接著道:“你是怎麼知道那個人會為主評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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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消息連我這種圈人都不知道。裴瀛日理萬機,應該不可能關注這事才對。”

沈迎打出一張八條,敷衍道:“為了打擊對手,加大報收集的投本是很正常的。”

喻廷冷笑:“也是,只要他有心,什麼打聽不到?”

“我倒是寵若驚,值得他這麼慎重對付。”

又問道:“我跟詩詩之間說過的話,你是怎麼知道的?”

“之前姜流許回來,也說沒問出個所以然,我可不信雙胞胎心靈應這套。”

沈迎這局正到關鍵時刻,注意力高度集中,只敷衍的點了點頭表示聽到了話,連回答的意思都沒有。

喻廷氣壞了,提高聲音:“回答我。”

“自~”沈迎手機里傳來牌友勝利的音效,整個都方了。

緩緩的轉頭盯著喻廷:“你知不知道,剛剛沒你那聲我就贏了。”

喻廷眼神充滿鄙夷:“你做夢,人家是自,手氣臭你想賴誰?”

說著催促沈迎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沈迎沒了收錢時候的好臉:“喻先生你只雇我做事而已,打聽商業機不合適吧?”

“你——“

“可以安靜點嗎?打擊喻先生這個單子我可是加的夜班,現在需要休息。”

喻廷:“???”

所以你捅刀捅累了,讓我這個害人遷就你?

他還要說什麼,就見沈迎卸載了麻將,掏出耳機塞住耳朵,頭往邊上一倒,便進了六親不認的睡眠模式。

喻廷氣得夠嗆,撇過臉眼不見為凈。

可沒過一會兒,在車窗里看到的倒影,喻廷又忍不住回過頭來。

這家伙睡著了之后跟詩詩就更像了,醒著的時候除非片刻的偽裝,絕大部分時間氣質上都與詩詩有著強烈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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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睡著后卻不同,不用擔心從里吐出惡毒的話,那種持久的無攻擊的樣子,竟讓人有些恍惚。

等車子到達市區,清晨已經來臨。

早高峰的車流,又過了大半個小時,喻廷的車才來到裴氏的大樓。

司機將車門打開,喻廷便帶著沈迎直接上了樓。

他不算是裴氏的常客,但作為知名明星,他與裴瀛的‘私甚篤’是眾所周知的。

樓下前臺在看到他們的時候便打電話到了總裁書辦匯報。

裴瀛聽到喻廷來找他的消息,雖然疑,倒也沒有讓書阻攔。

因此喻廷就這麼暢通無阻的來到了裴瀛的辦公室。

裴瀛見到他也很意外——

“昨晚你應該拍了大半夜的戲,這個時間不去休息,反而坐幾個小時的車來找我,今天的戲份不會耽誤嗎?”

喻廷冷冷一笑:“這點時間我還是耽誤得起的,導演也會調整場次。”

裴瀛:“你有數就好,我可不想自己的投資因為主演不專業的態度打水漂。”

喻廷:“你居然還在乎這部戲的投資?”

裴瀛臉有些沉了:“你什麼意思?我不會拿工作開玩笑,也最討厭別人質疑這一點。”

喻廷見這垃圾還在裝蒜,差點破口大罵。

“你——”話才出口,就被沈迎拉了拉。

用眼神示意他:【您給錢了,讓我來,我是專業的。】

喻廷,竟詭異的升起一對高品質服務的安心

于是便聽話的退到了一邊。

沈迎來到前面,看著裴瀛道:“是這樣的,我跟喻先生來找您,是想告訴裴總,我和喻先生達雇傭關系了。”

“這份合作關系還有裴先生的功勞,畢竟是您把我送過去的,因此想要謝您。”

裴瀛聞言神有一瞬間扭曲,他當然知道所謂的‘雇傭’關系是怎麼回事。

昨晚就已經確認的事,本無需驚訝。

但讓他不可置信的是,喻廷這家伙居然還明目張膽的特地跑他面前炫耀。

一大早上的,才拍完戲,甚至不惜坐幾小時的車,就專門帶人跑到他面前炫耀。

他看傻一樣看向喻廷:“這是什麼好炫耀的事嗎?你簡直腦子進水。”

喻廷氣笑了:“得到你說教?你給我好好看著。”

你怎麼對付我,我怎麼讓你還回來。

裴瀛眼神已經在開始懷疑他智商了:“你瘋了?詩詩不在你就開始肆無忌憚,還得意到我面前?”

“你是真以為我會替你保守?”

喻廷不可思議:“這事你也配說保守?你敢跟詩詩說?”

裴瀛:“你以為我不敢?”

喻廷:“那就打電話啊,馬上打給詩詩,告訴誰先起的齷齪念頭。”

裴瀛看他像看無恥的瘋子:“你想說我?哈!你自己干的事想拉我下水。”

喻廷大怒:“裝蒜,你狂得都親自把人送我面前了,劇組那麼多人看見,這會兒還想撇清關系。”

裴瀛嗤笑:“我順勢送個人還被你訛上了?”

“喻廷,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無恥。你想要共犯嗎?想要個共犯減輕?那你該找的是常鳴,而不是跑來我這里胡攪蠻纏。”

他看了沈迎一眼:“在我眼里除了是詩詩緣上的姐姐外,我對的一切毫無興趣。”

沈迎聞言開口道:“怎麼能這麼說呢,明明興趣就濃厚得很。”

裴瀛剛跟喻廷這個胡攪蠻纏的掰扯不清,聽到沈迎這話,只覺得頭都大了。

他看向沈迎,眼中著傲慢和譏誚:“沈小姐對自己的魅力未免太過自信。”

沈迎:“可是我妹妹現在還沒聯系我。”

裴瀛有不好的預

果然這人接著道:“之前姜先生找上門,已經表明了你們四個對我的份知之甚詳,并且打電話跟我妹妹求證過。”

“以我妹妹的表現,在知道我的下落后,應該立即回來找我才對,可現在別說人影了,就是一通電話都沒接到。”

“也就是說這些天過去,你們沒有一個人告訴我的存在。常鳴還好說,他干的事不好代。”

“但你們的機就耐人尋味了吧?”

沈迎走近了幾步,來到裴瀛的辦公桌前:“按理說你們不是該迫不及待的賣了常鳴,排除一個競爭對手嗎?”

“但你們沒有,那就說明我在你們看來有別的價值,而這個價值比向我妹妹邀功,或是搞掉一個競爭對手更重要。”

沈迎與裴瀛對視,視線直接拷問到他的心:“我的價值是什麼大家心知肚明,裴總也同樣的選擇緘默,這是您說的沒興趣?”

裴瀛與對視了幾秒,率先轉移了視線——

“我只是不想打擾詩詩旅行而已,走之前很迷茫,這次行程對很重要,我不希分心。”

“并且我不認為跟你見面是好事。”

沈迎問:“為什麼?”

裴瀛冷酷道:“你和詩詩早已走上不同的道路,是兩個世界的人了,善良。而你——”

“那天對常鳴的事足以看出來,你心機深沉,喜歡玩弄人心,又肆無忌憚,心中沒有約束,連常鳴都不是你的對手,更何況是詩詩。”

“你已經放下年的偏執和怨恨了嗎?我想是沒有的,只是懂得掩藏了。”

“這樣的人,我不會放任出現在詩詩面前。”

沈迎聞言點了點頭,像是對這個理由表示信服。

接著問道:“可即便如此,你還是對我有興趣。”

裴瀛簡直無語了,今天來的人都聽不懂人話嗎?一個比一個自說自話。

他有些生氣了:“我說沒有!”

沈迎:“那為什麼不趕我離開這座城市?”

裴瀛一僵。

就看到沈迎臉上出笑意:“這對你來說很容易吧?照你的說法這樣就可以一勞永逸,為什麼不趕我走?”

“難道是覺得我可憐,不想趕盡殺絕?”

“這不是理由吧?只要對我妹妹不利的,你什麼時候心慈手過?”

“更何況是常鳴給我的就近千萬,您要是趕我走再補一點,夠一個普通人去世界上任何地方安頓了。”

“區區一點錢就能皆大歡喜的事,本不夠讓你遲疑。”

沈迎離開原地,踱步繞過辦公桌,來到裴瀛的后,雙手搭在他肩上——

微微俯下道:“說到底裴先生留我在這里,是在觀什麼嗎?”

裴瀛此時整軀有些僵

沈迎:“昨晚裴先生知道常先生可能跟我過從甚的時候,流出的表好像有些奇怪?”

“有憤慨卻沒有欣喜,為什麼?不是可以留著當把柄告訴我妹妹嗎?又一個敵出局了,裴先生怎麼沒有喜?”

“能覺到你明顯的焦躁和慶幸,這可矛盾了。裴先生焦躁什麼?焦躁被人搶先?又在慶幸什麼?慶幸已經有兩個人開了頭,你就可以順應大流為自己找借口了?”

裴瀛極力忍耐,才維持了神平靜,不讓自己出難堪。

但喻廷可不管這些,他只當是沈迎的攻擊手段。

但又覺得分析的無懈可擊,便真的愿意相信沈迎的說辭了。

于是鄙棄的看著喻廷道:“原來你打的這主意。”

裴瀛當即就怒道:“你有什麼臉蔑視我?僅憑的一家之言?就算再會顛倒黑白,我什麼都沒做過是事實。”

“反倒是你——”

話沒說完,喻廷打斷道:“我不知道,你送的上山,說沒關系誰信。”

同鴨講中,喻廷竊喜,看來這人是開始發力了。

坐等好戲——

果然沈迎這會兒就憾之:“聽說我妹妹對裴總有救命之恩。”

“然后又有青梅竹馬之誼,裴總心中的激轉變為意很正常。”

“你從我邊搶走我妹妹,帶你的世界,忍痛離開自己唯一的親人,邊就只有你可以依靠了。”

“你倆互為救贖,經歷過命的考驗,在我看來裴總應該是最不可能背叛我妹妹的人才對。”

“可為什麼呢?”

裴瀛咬牙槽,舌尖都產生鈍痛,來制止自己流迎合這人的異樣。

卻見這人又慢悠悠轉了回來,半支在他辦公桌上,與他近距離對視。

臉上的神逐漸轉變為詩詩獨有的傷悲痛:“為什麼啊?阿瀛。”

“你說過會永遠保護我的,為什麼我才離開幾個月你就耐不住寂寞?為什麼要找姐姐?你讓我何其難堪,讓我們姐妹如何自?”

“你真的,一點都不在乎會傷害到我對嗎?”

裴瀛猛地起:“不是!”

即便理智清楚明白眼前是個冒牌貨,但巨大的疚和恐慌還是席卷了他。

就仿佛詩詩本人站在他面前質問一樣。

裴瀛反應過來后惱不已:“閉!”

沈迎恢復了自己的表,但上卻沒停:“為什麼不承認呢?”

“你沒自己想的那麼我妹妹吧?明明是拯救你的天使,是你承諾守護一生的人,但心里就是躁不堪。”

“就好像有個空沒有填滿一樣,又或者最后那塊拼圖塞進去后,發現形狀不對,每天刮磨著你的心?”

裴瀛臉出見鬼似的驚駭表:“夠了!”

他趕道:“不管你還想說什麼,給我閉,否則你會后悔的。”

這是他下的通牒,但只有他才知道自己此時多麼荏。

他不是常鳴那種不堪一擊的廢,他以為自己毫無弱點。

常鳴的一目了然,但他不一樣,甚至連詩詩都不知道他心中那微妙的一異樣。

裴瀛為自己看到常鳴時流出的自負到可笑。

他克制住自己的狼狽看向沈迎。

好在對方并不執著。

聽到他的警告后,聳了聳肩對喻廷道:“不好意思啊喻先生,只能到這兒了。”

“畢竟咱倆的約定里,保證自己的生命安全是最優先的。”

“您對我的服務還滿意嗎?”

喻廷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就開始全神貫注盯著裴瀛了。

這家伙最會裝,所以他的反應都在細節里。

但以他對裴瀛的了解,這家伙是被刺激得不輕的,不比他昨晚輕松。

喻廷臉上笑意璀璨,渾通泰,只是神意猶未盡,依依不舍。

他沖沈迎擺了擺手:“吧,我也沒料到這家伙這麼輸不起,這麼快就崩了。”

“很好,你任務完得不錯。”

裴瀛聞言,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他看著喻廷這蠢貨,氣不打一來:“你授意的?”

“我就說你怎麼舍得奔波幾個小時親自送人過來。”

“你是不是有病?這麼做對你有什麼好?你還敢明目張膽,你是覺得我不敢你?”

喻廷聞言冷笑:“都被欺負到這份上了,不還手當我是泥人呢?”

“你裴總當然無所不能,可我喻家的人就是你隨意扇耳的?”

“你特麼多牛啊,人往我面前一塞就走,都不屑搭理我一句的。”

裴瀛:“我為什麼要搭理你?你們倆的關系我適合站在哪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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