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我知道是你，蔣部長，您這大白天的應該在單位吧？怎麼忽然打電話給我了？有事發生？”胡繼洪的聲音傳了過去，語氣不冷不淡，顯得很平靜。

“呵呵，看來你最近心不錯啊？”

“托您的福，過的還算順心。”

“那咱們就名人別說暗話了，聽說，你請殺手要我的命，有這回事吧？”

“你……”胡繼洪語氣瞬間變了，沉了下來，也冷了積分：“你怎麼知道？你一直在監視我？不，不太可能。”

胡繼洪想到了方辰當時，說是屏蔽了所有信號，就算蔣天華監視他，監聽他，當時也應該監視不到什麼東西。

“聽你這個口氣，這件事是真的咯？”蔣天華也冷了下來，哼了一聲：“姓胡的，我發現你膽子是越來越大，我們不找你麻煩，你倒是先手了？不錯呀你。”

“姓蔣的，別把話講的這麼好聽，你們不手？你們是怕我把你們的罪證給抖出來，大家一起魚死網破罷了，可我萬萬沒想到，你居然派殺手殺我。”胡繼洪反駁道。

“我派殺手？你腦子有病吧？”

“不是你派殺手，我干嘛要花三千萬收買殺手，去反殺你？我腦子確實有病，但我更加惜命，三千萬不，但我認為花的值。”

“等一下。”蔣天華連聲詢問：“你說我派殺手殺你？然后你收買了他？”

“不然你以為呢？我胡繼洪雖然不算好人，但是，我也不會用買殺手這麼下三濫的手段，要不是你先手，我也不會收買他。”

“你個蠢蛋。”蔣天華怒罵道：“你被人耍了你不知道嗎？我跟你說姓胡的，我們忍了你三年多，如果要找殺手，我們早就找了，用不著等今天，你也不一你那個榆木腦袋好好的想想，你現在是越老越傻，-子-多了吧？腦滿子都是想著收養兒，玩死們，還殺他們父母，我真懷疑，你是不是玩的智商都死了，而且你這件事，要不是我給你兜著，你他-娘早就被抓了，我要想整死你，辦法多的是，絕對讓你開不了口，你信不信？”

胡繼洪臉部一陣沉不定：“這，這麼說來，你沒請殺手？”

“廢你-娘-的話，要請我早請了，還有，我是收到了一段錄音，里面是你跟殺手的對話，我本就沒有聽到關于殺手被收買的信息，我只聽到了你花三千萬買兇的事實，我不想聽你解釋什麼，但你最好是把你所發生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訴我，不然，別說你請個殺手了，就算你請十個殺手，我也可以確保你死在我頭里。”

胡繼洪腦子現在有些，他不知道方辰那是啥意思，蔣天華既然沒請他，他來抓自己干嘛？本不是為了一個人，方辰編的那個故事，本來就是百出，假的很。

難道……是別人冒充蔣天華的聲音讓方辰來殺自己？之后自己反買，這豈不是讓自己跟蔣天華互相殘殺，靠，那麼背后的黑手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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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繼洪的腦子賺的很快，很快就想到了這一種可能，只不過，他想歪了，他沒想到，方辰真的只是為了一個人過來找他麻煩，而那些什麼殺手不殺手的，都是方辰玩心一起，胡編造罷了。

在胡繼洪講完事發的經過之后，蔣天華怒不可遏，大罵道：“胡繼洪，我看你是傻到家了，方辰那是什麼玩意兒？他就是一個瘋子，瘋子做事能按常理去走嗎？正常人不會為了一個人跟你拼命，但他未必就不會，他說是收了錢去殺你，你就信啊？你不會腦子？”

胡繼洪辯解道：“我當時生命被他威脅著，我能多想嗎？而且這件事也未必就不是真的，我懷疑，是有人模仿你的聲音收買了他，讓他抓我，之后讓我反買，讓我們狗咬狗。”

“你滾蛋，你才是狗。”

“我這就是一個比喻。”

“比喻也不行，你把你自己比喻狗沒問題，因為你本來就是，但你別把我牽扯進來，還有我告訴你，想要你命的人，即便是我們，也就那麼幾個，而且我們之間都會互相通氣，所以，暗殺你的這件事，本就不存在，他就是為了那個人，簡單的事被你想復雜了，差點害死我，也差點把你自己給害死，你的腦子真的需要去醫院看看了，看看里面是腦仁，還是裝滿了糞球。”

胡繼洪也不反駁，直接開口問：“那他這麼耍我的目的是什麼？”

“我不知道，也許是詐你的錢，也許是心來耍你玩，我告訴你，別用自己的思想去揣瘋子的想法，時間久了，你也會瘋的。還有，通過這件事，你也該醒醒了，我們現在是不會對你手，我也不會對你手，但保不齊他們有人想整死你，因為你不厚道，掌握了我們的證據，誰都不想出事，你說呢，所以，這麼多年的搭檔了，我勸你一句，出國去吧，越遠越好，改個份，拿上一筆錢，你到哪里都是土皇帝，何必留在龍城呢？”

“……要知道，現在是方辰要對付你，以后說不定是什麼圓辰，扁辰，你做了那麼多壞事，雖然咱們半斤八兩，我也玩人，但我不會像你那樣，把人家父母殺了，把人家收養起來，貴族式培養，之后玩死，我看你現在是越來越變-態，盡早收手也許還能善終，如若不然的話……你可別怪我沒有給你忠告。”

“……其實，老胡呀。”蔣天華嘆了口氣：“這麼多年了，我當年是下面的小局長時候，咱們就認識了，雖然我也很怕你把證據丟出來，但這麼多年了，誰能沒有呢？就算是石頭，也早已經捂熱了，我剛才那些話是難聽一點，但句句帶，絕對是真心的話。”

胡繼洪撇著，真心個球，你們這些人還能真心？說的好聽，不就是想把自己發配了嗎？到時候去了國外，再請殺手，那麼自己想跑都跑不了。

自己現在在龍城，不是你們這群家伙不忍心手，而是現在時局不穩，你們不敢冒險罷了，怕誰不知道呀？

再說了，我殺人怎麼了？玩人怎麼了？我就這個口味，你丫不是這個口味，但你的口味更濺，玩人家母一起，不知道是誰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