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大會的旗幟在武當山上飄揚。大風小說
“你……你這個……該死的臭娘們……你也配當武林盟主……啊啊!”
眾人雀無聲,躺在擂臺上的鬼堂堂主吐出對踩著自己口的人破口大罵的第二句就變了慘。
扎著高馬尾,一勁裝的人冷酷地把自己的大刀從他斷耳邊開:“下次,再敢當老娘的面罵我,就不止一個耳朵了!”
鬼堂主骨都被踩斷,又被生切掉了一只耳朵,直接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人冷酷地一背手,環顧周圍烏泱泱的一眾武林人士——
“今日景某在此撂下話,所有擂臺輸家想要尋仇的,只管上云日山尋景某的麻煩,只是尋仇,那不要怪景某不講江湖規矩,收人頭了。”
擂臺周圍各門派被打趴的掌門、幫主們都齊齊虎軀一震。
這虎娘們真是太可怕了——車戰三天,生生打倒了最后一個人!
這是人嗎?
簡直像上戰場的殺神!
一個坐在主臺上觀戰的老和尚忙站了起來,一頓手里的佛仗:“咳咳……景掌門說笑了,武林大會擂臺上,生死無怨,豈有尋仇之理。”
武林泰斗——林老掌門一發話,一眾江湖門派眾人紛紛附和。
“釋空掌門說的對!”
“沒錯,沒錯!”
“生死無怨!”
武當老掌門也站了起來,著胡須環顧四周,又看向擂臺上的小子,著白胡須含笑道:“那老道就宣布了,本屆武林盟主乃天刀門門主——景掌門,任期五年!”
“啊啊!掌門萬歲!!”
“掌門最牛!!”
“掌門天下第一!!”
天刀門的弟子們頓時喜極而泣,在觀眾席上瘋狂地高喊,不管男都奔起相擁。
剛當上武林盟主的景明心不錯,略顯疲態的臉上也出笑來。
在眾人的簇擁與鞭炮聲里,登上了武林盟主的寶座。
……
是夜環顧周圍,武當山夜霧環繞。
景明坐在小木亭里,接過對面武當掌門遞過來的茶,品了一口:“多謝老掌門的茶,也多謝您和釋空掌門主持公道。”
知道有的是不服一個人當武林盟主的人。
“景明掌門不要自謙,就算老道和釋空那禿驢不出來說話,你打也要把其他門派的人打服的,倒是平白見。”武當老掌門著胡須笑瞇瞇。
聽著他林掌門禿驢,景明差點把茶噴出來,但想自己已經是盟主了,必須端莊。
畢竟南林,北武當都是江湖泰斗,都是傳奇。
面上很合,不過這私下,看來多有點誰也不服誰呀。
咳了一聲:“咳,您說得對,老娘……本盟主習慣以德服人。”
而——武德充沛,特別講究武德。
老掌門瞅著,忽然道:“景掌門,闖江湖五年有余,開山立派,可曾還記得朝廷有一位景將?”
景明一頓,看向武當老掌門,忽然嘀咕:“我就知道徐家還在和武當有往來。”
武當老掌門仙風道骨,卻笑得像個老頑:“嘿,當初我那師兄掛掌門之位跑了,凡塵世俗當,后來生了兒子,又生孫子,但這三代徐家子弟可都咱們武當俗家弟子。”
景明瞅著老掌門,忽然忍不住問:“那啥,您老人家是不是也會半夜蒙面跑去找林方丈打架啊?”
武當老掌門有點驚訝:“你怎麼知道?我們不能當著面打架,就是私下不爽了,找對方打一頓。”
景明:“……原來如此。”
難怪徐大人喜歡干半夜蒙面跑去打同僚一頓的事兒,聽說徐秀逸那大家閨秀自從朝當后,也偶爾會半夜翻墻出去揍人。
嘖嘖……
門派傳統。
老掌門笑瞇瞇地著胡須:“景掌門既知道秀逸也算老道的徒孫,老道便替給你傳一句話。”
“什麼話,那句景將?我不想當,才掛冠求去的。”景明嘀咕著喝了一杯茶。
很開山立派,收徒的。
老道搖搖頭:“不不,是讓我問,景掌門可還記得倫呼河畔的陳寧,陳指揮使大人麼?”
景明一愣,娃娃臉上難得浮現出一點紅暈:“那什麼……這不是徐秀逸能說的吧?”
老掌門搖搖頭,著胡須:“那老道就不知道了,景掌門何不去探探故人?”
說著,他起含笑離開。
景明看著夜霧繚繞的山巒,心忽然沉靜下來。
自己和陳寧見面也是一年前了,被老掌門這麼一說,還真的想他了。
景明是個說干就干的個,當夜就要收拾行李包袱下山。
“掌門,您要去哪里?”一道秀氣拔的影端著宵夜忽然出現在景明后,看著收拾東西,俊的臉上浮現出困。
景明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弟子:“啊,是小七啊,你掌門我去找男人了。”
曇生呆了一下,啊,找男人?
掌門不是討厭男人嗎?找什麼男人,找爹還是弟弟、哥哥?
男人和掌門兩個字好像完全不搭啊。
沒聽說掌門有什麼親人啊?
“找……您找親人去嗎?”曇生遲疑地問。
景明想了想:“也算吧。”
曇生小心地松了口氣,看向景明:“掌門,弟子愿意隨同您一起去找男……探親,一路侍奉。”
景明看著自己的小弟子,一臉納悶:“你侍奉什麼,你武藝未,跟你二師姐的徒弟差不多,力一般般,不好好修煉,想跟著出去懶?”
曇生年俊的面孔瞬間漲紅:“師尊,小七武藝雖然不如幾位師兄師姐,甚至不如某些師侄……可我擅長的是暗啊。”
耍刀子不行,可他暗很好的。
師尊這麼看不起他麼?
景明擺擺手:“我們天刀門以刀法見長,你還是得以刀法為主,不然以后家國有難,你上戰場,怎麼近搏。”
以曇生的骨和資質,最多也就是給當個徒孫。
當初收他做最小的弟子,是見他全家被滅,幾個大徒弟又是好的,非要收了。
這小徒弟長得好看,什麼都好,就是太黏糊了,是他師尊,又不是他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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