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剛吃過早飯,陸霄就來到了兩個孩子跟前。
他對大廳中的袁若姝說:
“若姝,兩個孩子你挑一個。”
陸母:“?”
“你干什麼?”走過來。
陸霄說:“反正最近這段時間孩子都在老宅,總不能天天把孩子關大廳里,我帶著孩子出去溜達溜達,和那些老家伙們炫耀炫耀去。”
想當初,在前兩年,陸嶼那混兒子遲遲不肯結婚時,陸霄可沒被其他家族的那些當了爺爺的人‘催婚’。
只是當時陸嶼那小子死活不服管,湘城任何一個豪門的千金他都看不上。
陸父陸母也是沒辦法,實在管不了他,對他婚事這一塊,有心卻無力。
可現在不一樣了。
他們家這混小子不僅結婚了,而且還娶了他們晚晚這麼漂亮又才華兼備的兒媳婦,
再加上一次添了兩個雕玉琢的小團子,陸霄想著,他總得把之前的那些明里暗里的‘催婚’氣,給討回來。
看著嬰兒車中的孫子孫,陸霄說:
“咱們這倆孩子這麼漂亮,抱出去和其他家族的那幾個都沒長齊的崽子一對比,那還不是吊打的存在?”
陸霄千盼萬盼,終于盼來了靠著孫子孫爭面子的時候。
聽罷,陸母嫌棄地看了他一眼。
“真夠稚的,人家秀兒子,你天秀兒媳和孫兒。”
話雖這麼說,但陸母卻很誠實地抱起了小孫。
“我抱孫,你抱孫子。”
見抱著孩子就往外走,陸霄忙問:
“若姝,你去哪?”
陸母頭也沒回,“我抱著小槿初去和那些貴太太喝喝茶。”
陸霄:“……”
還說他稚,倒是口嫌直。
秀的比他還快。
***
當初在建造研究所的時候,為了更方便,陸嶼特意準備了兩大層休息室。
萬一哪天熬個夜通宵搞數據,好歹有個暫時休息的地方。
只是沒想到,陸嶼當初那個‘萬全之策’,現在卻了阻斷他福利的直接原因。
自從蘇宛辭和曾弘幾人正式開始著手實驗之后,工作強度是一天比一天大。
一開始的時候,蘇宛辭是正常的上班時間。
早八晚五。
可過了沒兩天,陸嶼發現他老婆回來的時間越來越晚。
有時他六點多去研究所接人,蘇宛辭和曾弘他們還在忙著實驗。
陸嶼坐在一旁也幫不上忙,就那麼等著。
再過了幾天后,當實驗進行到關鍵階段時,休息的時間越來越短。
若不是他一直在一旁等著,陸嶼毫不懷疑,他老婆會不會直接就在休息室中休息,干脆不回華庭公館了。
不過現在研究所的這種強度,一度讓陸嶼有種回到了前幾年在國外在暗守著做實驗的覺。
這天下午。
五點整,陸嶼從麓晟集團出來。
中途路過書,見他離開,陳恒下意識問了句:
“老板,您這又去研究所?”
男人“嗯”了聲,“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五點半。
陸嶼來到研究所門口。
為了防止外人打擾,研究所外特意設置了好幾保安亭。
整個研究所都是陸氏投資的,保安亭這里自然不會攔陸嶼。
陸嶼將車一路來到里面的實驗樓下面,才打開車門下了車。
三樓材室中,蘇宛辭正在整理材。
見到他來,眼尾輕挑。
“今天來這麼早?”
陸嶼語氣幽幽,徑直走過去,從后抱住:
“我當然得提前過來盯著,不然我家寶寶就忘了還有個家了。”
蘇宛辭訕訕笑了笑。
解釋道:“這段時間確實忙了些,等手頭里這個實驗做完,就能好好休息幾天了。”
陸嶼低頭在脖頸上咬了一口。
嗓音都有些沉。
但卻掩不住其中的那縷不滿和委屈。
“老婆都多久沒有陪我了,你還記得清嗎?”
陸嶼語氣幽怨。
第一次開始后悔整這個研究所出來。
蘇宛辭放下手中的儀。
從他懷里轉過,雙手繞過他脖頸,主依偎在他前。
紅在他下顎輕吻,作中帶著安。
“這不是老師和師兄他們剛離開捷皇研究所,需要一些績來鞏固地位,等這幾個實驗做完,以后就不用這麼趕了。”
說著,抬起眼簾。
一雙清澈的眸子對上他的目,勾著他脖子聲商量:
“老公再等等好不好?這段時候我確實有些忙,等過幾天,我補償你,好不好?”
陸嶼毫不客氣地按住后腰,將人一把按在了懷里。
兩人嚴無。
著的溫,他得寸進尺問:
“怎麼補償?”
婚前 他問她:“要嫁給我嗎?” 她:“不嫁!快滾!” 他霸道的將她帶到陽臺邊:“要麼嫁給我!要麼被我從樓上推下去摔死!” 她:“算你狠!” 婚後 有人給她告狀:“陸勵南,你老婆最近真是太欺負人了,你也不治治她?” 他上去就是一巴掌:“我就這麼一個寶貝老婆,她不欺負我就不錯了,你還讓我管著她不欺負別人?” “可你也不能幫著她一起欺負人啊……” 他:“這天底下我老婆最大,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樑思憫閒極無聊決定跟季暘結個婚。 儘管兩個人從小不對付,見面就掐架,但沒關係,婚姻又不一定是爲了幸福,解解悶也挺好。 果然,從新婚夜倆人就雞飛狗跳不消停。 一次宴會,兩人不期而遇,中間隔着八丈遠,互相別開臉。 周圍人小聲說:“季總跟他太太關係不好。” “樑小姐結婚後就沒給過季總好臉色。” 邊兒上一男生聽了,心思浮動,酒過三巡,挪去樑大小姐身邊,小聲安慰,低聲寒暄,委婉表達:“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但要是我,肯定比季總聽話,不惹您生氣。” 季暘被人遞煙,散漫叼進嘴裏,眼神挪到那邊,忽然起了身,踢開椅子往那邊去,往樑思憫身邊一坐,“我還沒死呢!” 樑思憫嫌棄地把他煙抽出來扔掉:“抽菸死的早,你再抽晚上別回家了,死外面吧。” 季暘回去,身邊人給他點菸的手還懸在那裏,他擺了下手:“戒了,我老婆怕我死得早沒人陪她逗悶子。” 看身邊人不解,他體貼解釋:“她愛我。” 周圍人:“……”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