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後的傷疤莫名刺痛，我愣愣的，“認識二張？”

這麼牛叉！？

“怎麼可能？！”

莊非點了菸兒，“二張純粹是個意外，誰他孃的知道這倆通緝犯當時流竄到哪了！不過，霍的確是想借著二張的名頭幹掉你，把你約出來，就是要藉著那神給你引到偏僻地點，神不知，鬼不覺得，就把你做掉了！回頭啊，你被人發現，公安一查，死無對證，就會認定是二張所爲！你明白了？！”

“神……那神是故意在我後說出那些的？”

我著自己腦袋去轉。“這麼說，當時聽信神話的人也是假的了？”

“對，都是假的！不過……”

莊非頓了頓，“這個神並不是葛桂芝遇到的那個，你揍的這個。是霍在勞務市場隨便找來的，這男的和的是兩口子，霍呢，一人就給了十塊錢，就讓他們倆說幾句詞兒，演唱戲而已，剩下的，就是代那個男的跑，給你引到衚衕最裡，他任務就算完了……葛桂芝先前遇到的那個道士。也是霍隨便找的，一錘子買賣，騙完就不聯繫了！”

“這麼說，我還揍錯人了？”

我著額角，很淡定的樣子。那這個神背啊，不但被莊非飛了板磚，還被我一頓神踹。

對了，他從局子裡出來，又被莊非弄回去折磨了一通，不定多慘呢。

我就說麼，這神怎麼被我揍那熊樣還死不承認的，見到公安跟見到親人似得，合著他也懵啊，十塊錢，不好掙啊！

“魚兒，霍找個替代品很正常，你本來也不認識啊，掐著你骨，清楚你聽到天地人這三字就會去追，破詞兒都是編的，只要你一追，就上套了，誰知道，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哎！正好撞上公安了，點正！”

“點正？！”

我笑的慘然，“也就是說，我如果沒有去找你，沒有撞到公安。就這麼一路追著神跑，就會被霍給滅了，是嗎？”

就這麼恨我？

天地人……是要毀我容啊！

“未必！”

莊非正了正神，“你找哥們是你走對的第一步，當然，我他媽那段時間也過得與世隔絕的，但凡看看報紙，知道城西有二張流竄，也不會同意你去赴約……不過，就算是哥們沒去，你單獨去追神了，要關頭，霍毅的人也會出現的，要真是那樣，你或許在去年十月，就會看清霍的臉了……”

“大哥……”

我想到了那個夢，“大哥的人，一直在跟著我？幾個？”

“兩個，手特別好的，說說。二張能被擊斃，他們倆是功不可沒的！”

莊非說著，菸頭暗滅，“只不過，他的人，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會暴，這也是霍毅代的，他們倆，只保證你的安全。不限制你的自由，不能被你發現，呵，你這個大哥啊，真是被你磨得一點脾氣都沒有……”

“說重點。”

我越聽越覺得複雜……

莊非門清的樣兒，聽他的語氣，再加上我聯想的夢裡一些事，好像霍毅也什麼都知道——

覺這裡面，只有我一個傻子。

“重點就是誰都沒想到會蹦出個公安，打了霍計劃。更沒想到，那二張還就敢在派出所門口晃悠，在被那個秦隊盤查時真就搶了他的qiang，打鬥中，秦隊大臂中了一搶，剩下的事，你不就知道了？！

“我踹了?大哥一腳。”

我靜靜的迴應，“後肩胛骨，被二張開搶擊中。”

所以，夢裡那穿著便的jun人。纔會和霍毅說保護我不利。

“搶，是霍開的。”

“霍？”

我搖頭。“不可能，就算是再大的膽子，也不會……”

“就是！”

莊非冷笑，“當時我聽到你的喊聲就去衚衕找你了。跑進去就覺得有問題，地兒太背，遇到公安後，霍是跟著我們到了派出所的，或許，本以爲的計劃已經泡湯了，誰想到，二張真出現了，趁，就開了一搶！你應該萬幸的是。打的不準，否則，你那些言就會真了！”

“哪來的搶？”

我喃喃的，“誰確定的？”

“金小爺，我就這麼和你說！”

莊非站在我對面。呼出口氣，臉頰僵，“霍本以爲自己的如意算盤被那公安攪合了，誰知道二張出現了，開搶你。想嫁禍給二張，當時距離很遠，再加上你一直在激的，導致沒法擊中目標要害，就是你的心臟和頭。其次，就是你說的搶來源的問題……這個，你問著了！！”

語氣一頓，莊非笑的發冷，“霍最大的能耐其實就是下棋，下霍毅周圍這些人的棋，不懂的搶的，不知道，bo朗寧m911和現年的公安用搶子彈都不同的，二張搶的是公安的搶，打到你上的怎麼會是bo朗寧的專用子彈！”

“bo朗寧m911？”

我一震，後肩癒合的傷口陣陣的疼，“米軍專用搶？”

“是啊，戰爭時期老用的，我們這邊要是出現了，那就只能是繳獲的！”

莊非笑的愴然，“我就問你，放眼北寧，誰參與過大型戰爭，誰能繳獲老的m911，誰又有資格能把搶收藏在家不需上繳，並且，還留有專用子彈！？這個人在現今的地位，不用我說吧……”

老爺子？

“猜到了吧……”

莊非點頭，：“只有霍家有！你被推進手室後，是西城醫院的院長親自主刀，他只要取出子彈，就會品出一二！”

院長？

我腦仁有些發疼，夢裡，霍毅一回來，林主任便說院長要見他的……

“魚兒，我就這麼告訴你，jun方的能耐，就是看子彈就能查明出，他們上面的，一品出貓膩兒，就給抹了，參與手的醫生，全部三緘其口，最終，找的霍毅商榷，瞞的是滴水不，城西的派出所，可能就只有高層知道這件事……”

莊非臉僵著，“公安用搶的子彈是要打報告的，每個人開了幾搶誰都有數，被搶qiang的那位，他也清楚自己搶裡有幾顆子彈，二張被擊斃後，只要據搶聲盤查，就會發現子彈多了一顆，對不上的你知道嗎，公安這邊爲什麼會多一顆？因爲二張沒開這搶，沒打到你上！是他媽霍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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